第143章 上大学已婚,女同志勿要靠近。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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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恢复高考的消息公布, 到高考,才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很多放下书本近十年的人都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考场一片哀嚎惨淡。
风知意听孟西洲从考场上回来跟她说, 很多人考得一脸惊慌茫然, 甚至还有位考生不知是因为看到考题不会做紧张、还是被天寒地冻给冻得, 竟在考场上脸『色』发白、嘴唇发紫地晕过去了!
风知意听得有些唏嘘,这大概就是太过看重的后果。就好像是濒临绝境的人, 好不容易抓住了“高考”这棵救命稻草, 却发现自己不会做题?就怒急攻心地晕过去了?
毕竟,要不是生存环境太差, 也不至于衣食不足导致冻得唇『色』发紫。而正是因为急于摆脱这种困境, 所以太过看重高考这契机, 才在发现自己答题不顺时,搞得自己心态崩溃直接晕厥吧?
因此,风知意格外细心温柔地呵护同样在高考中的孟西洲。
孟西洲看破不说破, 趁机在夜里抱着她好好撒了会娇,第二天身心愉悦地继续去考试。
其实他并没有多看重这次高考,这次若不行,还可以明年;明年还不行, 大不了他以后自考文凭。
更何况, 他觉得这次答题挺顺的,所以第二天考完回来跟风知意说, “我觉得我应该考得不错。”
风知意笑, “那就好。快进来吧,我给你们俩准备了羊肉锅子,你们好好暖暖。这考完了, 你们俩也放松放松。”
紧跟在孟西洲后面下车的陆佳良笑问,“我又可以蹭饭了吗?”
昨天考完在他们家吃了顿好的,今天又蹭,这家家户户口粮都有数的时期,怪不好意思的。
“没事儿,”风知意招呼他进来,“这高考,人生中也许就这么一次。你们两有缘一块参考,也算是“同窗学友”了吧?”
就像是后世同班同学高考完,以后各奔前程,“考完还不得好好聚聚、庆祝一下?而且,等你拿到录取通知书就要回去了吧?以后,估计很难再见一次了。”
陆佳良想想也是,跟着他们夫妻俩进了屋,谦虚道,“还不一定考得中呢,这录取通知书也不知道有没有。”
“怎么会没有?”之前辅助他们俩温习的时候,风知意就发现陆佳良底子很不错,问过后,得知他本就是高中毕业,而且学习很不错。下乡这些年也没有什么别的兴趣,就爱看书。再加上孟西洲又提前了差不多快一年的时间给他透信儿,又给了针对『性』很强的高考资料,他还能考不中?
所以风知意觉得,“你九成能考中,说不定还能拿了咱们省的省状元!”
陆佳良其实也挺有信心地笑道,“那承你吉言。”
说着,看着他们那三个孩子看见孟西洲,就欢呼地一起冲过来,“爸爸!”
“欸!”刚脱掉外套的孟西洲忙蹲下,却不料三个孩子一起把他给冲翻了,然后父子四人嘻嘻哈哈地打闹在一块。
陆佳良在风知意的招呼下,脱了外套挂一旁后围着锅子餐桌坐下,羡慕地看着在厚厚软软的地毯上欢闹成一团的父子四人,跟风知意笑道,“难怪之前他要填一个省城这边的学校,这若换做是谁,恐怕都舍不得走远吧。”
这个时候的高考,是考前就填志愿的。陆佳良是填了两个京市大学,一个海市。而孟西洲填了一个京市、一个海市,最后一个就是离这里最近的省城大学。
风知意微微点头,把烫在热水里的碗筷给取出来一一摆开,“他确实有些放不下家里。”
所以想着如果考不上京市和海市的大学,最起码能回省城这边,这偏远地区的竞争稍微小点。
陆佳良表示理解,但他觉得孟西洲学得也很不错,极有可能考远了,“如果考上了京市或海市那边的大学,你们要陪着去吗?”
这里太过偏远,来回一趟京市海市,路上都要花个三五天。真考去了京市海市,恐怕一年都难以回来一趟。可老婆孩子都在这边,怎么放心得下?
风知意招呼父子四人过来准备开饭,回头冲陆佳良微微摇头,“不了,我在这里有工作,走不开。”
不光是基地的事,还有学校的事,她确实走不开。而且,她也不想带着孩子搬来搬去,太折腾人。更何况,孟西洲可能也不会在学校久呆。
陆佳良想想也是,看着纷纷一骨碌爬起跑过来的三孩子在风知意的招呼乖乖坐下、用热『毛』巾擦手准备吃饭的样子,深以为然地点头,这确实。
她若没了这份工作,孟西洲又要去上学,一大家子没了收入怎么在大城市里过活?把三个孩子养得这么好,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风知意给孟西洲和陆佳良倒了米酒,给三孩子倒了果汁,跟孩子示范地端起她自己杯子里的米酒,“来,咱们祝爸爸和陆叔叔金榜题名。”
三个孩子立马端起小竹杯里的果汁,『奶』声『奶』气地道,“祝爸爸和陆叔叔金榜题名!”
孟西洲和陆佳良立马感动地举杯跟他们一一碰杯笑道,“谢谢饭饭、菜菜还有米米!”
欢乐地吃过庆祝高考结束的饭后,就是磨人的等待录取通知书。
不过基地里就两个考生,这种焦虑等待的气氛倒不重。
尤其是孟西洲又跑去工地上忙活,虽然下雪了,但工地上还有很多活儿可以继续做,所以工程并没有停。
而陆佳良也跟着研究办忙着『药』材的防寒保暖工作,两人都无心、也没空去焦心忐忑。
两人的录取通知书,大概过了一个月的样子,邮递员一块给送来的。
一个清大,一个京大。而且还真被风知意给说中了,陆佳良还真成了省状元,还来记者采访登报了呢。
这可让军营里小小地欢腾了一下,与有荣焉。
不过都年底了,风知意给两人小小地庆祝了一下,就把陆佳良送上了回家的归程。
这一别,以后就是天涯各一边,可能就是数年不见,甚至再也不见。
陆佳良很是感慨自己终于要离开这个困住了他八/九年的地方,有让他愤恨的、如泥潭般的黑暗过往,也有让他感动温馨的人情温暖,尤其庆幸自己遇到了风知意夫『妇』俩,临别前依依不舍地叮嘱,说是一定要保持书信来往。
风知意夫『妇』微笑点头,目送他的车子开远,有些感慨道,“他应该是雀跃吧。”
终于离开了这个地方,走向光明远大的未来。
孟西洲微微颔首,揽着她走回屋里,“大概是。”
毕竟陆佳良走的时候,眼睛一直发着亮。
风知意侧首看他,突然也有了不舍,“等年后开春,你也要走了。”
孟西洲心有所动,双手把她搂进怀里,垂首亲了亲她,“我会尽快回来,不会离开你和孩子太久。”
风知意抬首看他,“你打算怎么做?”
毕竟这大学一上要四年,可他又不像她一样有很深厚的专业基础,拿什么去跟学校申请只考核不上课?又拿什么保证自己的学业不落下?学校里如何会同意给他开这个特例?
可他不让她『插』手,说他自己有办法,问他有什么办法也不说。
孟西洲笑笑,还是不说,“等我做到了再告诉你。”
他不想空口说大话,但他媳『妇』儿能做到的事,他也想凭自己本事努力做到。
“行吧。”风知意也理解,他不想受妻子庇护的男『性』心理。
知道自己要离开一段时间,过年期间,孟西洲都一直跑上跑下地忙着安排好工地上的事情,保证哪怕他不在,也能稳妥运转至少半年。
这样,他媳『妇』儿也不用太『操』心太劳累。
等过了年,孟西洲就要出发北上去求学了。
因为这边有基地和学校的事情没法抛下,而且带着孩子也不方便,所以夫妻俩商量着,不用风知意送孟西洲去学校报道,他一个人去就行。
只是这离别的日子越近,孟西洲就越依依不舍,只要不是在外面忙活,他几乎都黏在风知意身上了。
风知意给他收拾着行李,拍拍他搂在她腰间的手,“别在这碍手碍脚,去跟孩子们道个别。明天你一大清早的就要去赶火车,孩子们肯定来不及醒。等他们醒了,估计就吵着要爸爸了。到时候,我可招架不住。”
从后面搂着她不放手的孟西洲侧首亲了亲她的耳垂,“那今晚让他们三个都睡小房间好不好?”
风知意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有些赧然地嗔了他一下,“你有本事,你去说服他们。”
“好!”孟西洲眼睛一亮地重重亲了她一口,“看我的。”
说着,还真的去找还在客厅玩耍的三个孩子,哄着他们一起去小房间睡觉。
风知意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办到的,等她帮他把行李都给收拾好,过去找他时,看到三个孩子已经在他的轻拍下睡着了。
“怎么办到的?”风知意有些讶异,这三孩子非常喜欢跟他们夫妻俩挤着睡,尤其是刚刚过去的这个冬天,说爸爸暖和,争抢着挤在他们爸爸怀里睡。
孟西洲笑笑,轻轻“嘘”了一声,起身蹑手蹑脚地走出来,轻轻带上门,然后一把抱起她,“智取!”
风知意低呼地轻捶他肩膀,“小声点,别吵醒孩子。”
“好!”孟西洲抱着她迫不及待地往大房间里走,掩饰不住地雀跃和激动,“今晚你是我一个人的啦!”
这语气,好像是终于把她从孩子们手中抢回来了一样,风知意微微好笑,刚要说什么,就被他丢到了柔软的床上给压了下来。
缠绵辗转了一夜,都快天亮了,风知意见孟西洲都没有停下来的趋势,捧起他还在到处啃的头,“快5点了,休息下,一会好起床了。”
孟西洲凑在她嘴角亲了亲,又歪头亲了亲她耳垂,一路蹭着往下,“可我还想要。”
风知意手指/『插』/在发间轻轻『揉』着,“一个晚上都给你了,还没够啊?”
“嗯,没够。”孟西洲口齿不清地埋首啃着,“我这一去可能要好几个月,可你答应我一周三次的。你算算,这得少我多少次?今晚根本连零头都补不回来,我亏大了。”
“有你这么算账的吗?”风知意失笑,一个巧劲翻身,把他压下,亲了亲他嘴角,“那等你回来,我都补给你,嗯?”
孟西洲抬手把她的脑袋压下来摁着她亲,“真的?不会跟上次那样赖皮不认账?”
风知意没想到他还记着这个账呢,笑,“真的,这次不骗你。你给我留点力气,我还想给你做早饭呢!”
“不用麻烦。”孟西洲不想她这么早起来忙活,把被子往上扯了扯,盖住她光洁的肩头,“你不是给我准备了不少好吃的放在包里吗?饿不着我。”
“那些都是干粮,大清早的总得吃点热乎的。而且食材昨晚我都准备好了,一会起来随便弄一下就可以了,不麻烦的。”风知意额头抵着他的额头,鼻子轻轻蹭着他的鼻子撒娇,“我想给你做些好吃的放在路上吃,好不好?”
这对离乡背井的人来说,不仅胃暖和,心也暖和。
所以孟西洲还哪能说不好,心下柔软地抱着她微微一侧身落下来,然后把她紧密无间地搂进怀里,“好,那你休息会。”
“嗯。”风知意窝在他胸膛里闭目养神,用异能悄悄恢复体能。
两人静静地相拥了会,等到了五点,天还没有亮,孟西洲就把她抱去厨房拉亮灯,一起做早饭。
只是,风知意在忙活,孟西洲像大型猫科动物一样,从后面熊抱着她不撒手。而且还抱着抱着就咬着她耳朵往下亲,手还往衣服里面『摸』去。
风知意被他撩拨得面红耳赤、气息不稳,没好气地拍他手,“别捣『乱』,你还要不要吃饭了?”
其实相对于吃饭,孟西洲更想,“我想吃你。”
他刚刚本来就没吃饱,所以等早饭做好,孟西洲还真的把早饭和风知意一块给吃了。
风知意被他给羞臊得不行,这幸亏是在自己家,孩子们也还没醒,不然在厨房餐桌这种地方,真的是……风知意没好气地去拧他!
孟西洲一脸餍足,笑盈盈地给她整理收拾好,“等我回来,在隔壁院子里起个木屋,把三个臭小子赶过去住,然后我们在各处都试试好不好?”
风知意顿时被他的厚颜无耻给惊到了,“滚滚滚!你个臭流氓!”
孟西洲低笑,把她抱进怀里、抱进木屋的房间里,给搁在床上,“那我滚了?你好好休息够了再起床。”
临别了,风知意也顾不上再生他气,抬手勾住他脖子压下他亲了亲,“路上小心点,到了就给家里打个电话报平安。”
“好。”孟西洲回了回亲她,给她掖好被子,亲了亲她额头,然后起身拎起行李出门。
风知意看着他关上房门时朝她微笑地摆摆手告别,然后门被合上,心里猛地一阵怅然若失。翻了个身,准备再睡会的时候,瞄到床头柜上孟西洲的手表,顿时惊起抓起手表追出去,“等一下!”
孟西洲正准备关上院门,看到媳『妇』儿追出来,忙把行李大包一丢迎上去,“怎么了?”
风知意拿起他的手,把“手表”给他戴上,“这个你忘了。”
“这也值得你外套也不披件就跑出来,”这春寒料峭,孟西洲看她穿着睡衣就跑出来了,赶紧把外套展开把她裹进怀里,“也不怕冻着。回头我再买一块就是了,又不碍事。”
“不行!”风知意给他戴好,拍了拍他手腕,严肃地交代他,“你只能戴着我送你的这块,出门在外不要摘下来,就算洗澡也不要摘,它防水的不碍事。”
孟西洲听得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眼眸若有所思地微闪了一下,似是想明白了什么随即承诺笑道,“好!我只穿戴媳『妇』送我的。”
风知意知道他答应过她的事基本能做到,放心下来,“嗯,那你快去吧。”
孟西洲却一把抱起她,把她抱回有“暖气”的屋子里才把她从怀里放出来,“别再瞎跑出去,快回房补会觉。你是不累还是咋地?嗯?”
说到最后,声音明显充满了某种危险的低沉。
风知意却抱住他踮起脚亲了亲他,是真有点舍不得,“早点回来,不准跟那些年轻漂亮的女学生过多接触,知道吗?”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他媳『妇』儿这么明显地吃醋、这么紧张他,孟西洲简直心花怒放,激动地抱着她一顿深吻,吻得她腿软站不稳了,才拉丝退开,声音暗哑地低笑,“再年轻漂亮,也抵不上我媳『妇』儿的千万分之一。”
“别油嘴滑舌!”风知意微微喘气,严肃着一张粉若桃花的脸,“我是在说认真的!你可要记得:你是已婚男,有老婆孩子的,注意跟女学生保持距离,不要给人错觉和幻想。”
她从历史中了解过不少,恢复高考后的第一批大学生,可是有很多抛弃了原配偶,在大学里找到了“志同道合”的革命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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