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冷酷偏执摄政王(十四)你怎么往海里 (第2/2页)
他一推开门,却见两边窗户大着,床铺已完空了,只留下人睡过的印迹,还哪里有小皇帝的影子。
一旁的桌上倒是还留了一张纸条,落款人是摄政王,纸条上写的内容是,
“们的陛下先借我用一。”
作为贺恒这几月勤加练习书的成果,那字看上去倒是写得灵动飘逸。
这一刻刘福源感觉自己的人也有些飘,要飘上的那种“飘”,他手里攥着这张纸条只感觉欲哭无泪,,
怎什事都让他给摊上了啊?
·
而另一边,
“这样真的没问题?” 温良瑜低头扫了一眼今早上贺恒让他换上便服。
衣服的款式并繁复,基调是暗蓝『色』的,袖口处还绣有些简单的暗纹,倒显得简约大气,他换上这身衣服后,没人再认得出来这是他们久居庙堂的皇帝,倒像是富庶人家的小公子。
“阿瑜可是信我?” 贺恒牵着他的手,笑着回眸看了他一眼,灵活地穿梭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
明面上这次只有他们两个人私服出,实际上贺恒派了许多暗卫在两旁跟随,一旦出现任何异动,他们将会在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前先日子,他们每次出身后必然都会跟一大堆人,并且每到一个地方,那里的地方官又是磕头跪拜又是殷情上贡的。
后,温良瑜的大部时间都用来应酬了,根本玩尽兴。
所以贺恒这才想着趁今日空闲,小皇帝给偷偷地带出来玩一玩。
他昨便规划了今日的程,想着辰时刚过便从驿站出发,然后可以先带小皇帝去划船,直接划到湖对岸,紧接着去临岸有名的茶馆里叫上些特『色』小食,喝茶听书,听腻了再离开,到了晚上还可以去沿路两边的小吃街逛逛,还有灯会和表演可以看。
然而着着,他察觉到了些对劲,小皇帝就像双脚生了根似的,他怎拉都拉动。
贺恒先是一愣,随即转过身去,只见温良瑜面前的摊位上有人在做糖人。
做糖人的师傅动作十灵巧,转眼间便用麦芽糖拉出了各种形状的小动,有兔子、有龙、有鸡......
虽然这种东西贺恒五六岁的时候大概就玩腻了,久居深宫的小皇帝却从来没见过这种新奇的玩儿,一时间就这一动动地站在原地,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东西。
“想要?” 贺恒看着两眼放光的小皇帝,有些无奈地笑了笑。
还未等对方反应过来,他便上前去和做糖人的师傅买了个小兔子回来,然后一塞到了温良瑜手里。
手里突然被塞了糖人,温良瑜一下子又显得有些思了。
要是被人知道了他们大魏的皇帝在街上被一个糖人『迷』得动路,那岂是很丢人。
想到这,他半倚在贺恒怀里,挡着自己的脸,小声说道:“我......就是看看,又是小孩子了......”
下一秒,
贺恒笑着捏了一他的脸,“阿瑜就是小孩子。”
随即他又看着小皇帝涨红了的小脸补充道:“本来年纪就大,想做什都。”
兔子糖人体型大,就那小小一只,温良瑜拿在手里看够了,索『性』也就咬了一小口尝尝味道,
一口下去,齿腔里便充满一股甜腻的麦芽糖味,甜甜的凉凉的,味道还错。
温良瑜咬了几小口之后,便将手中的糖人递给了贺恒,“要要也尝一口。”
他方才只沿着边缘咬了几口,兔子的形状都还完地保留着。
见状,贺恒没有说话,直接伸手接过了糖人,然后递到自己嘴边“嘎吱!嘎吱!”两大口下去,完整的小兔子瞬间变得支离破碎,直接人间蒸发了。
“了。” 说罢,在温良瑜目瞪口呆的目光下,他将手中的那根竹签顺手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吧。”
仍有些敢相信贺恒两口就让一只糖人原地蒸发了的温良瑜整个人有些呆愣,被对方牵着手就这继续往前去。
约莫了一条街的路,贺恒彻底放弃了昨夜定下的计划,为他发现,小皇帝管到哪里,都要看一看停一停,看到了新奇的事甚至根本都移开眼睛。
他在心中无奈地想到,
怎像个小孩子似的,什都想要。
只过,虽然贺恒想是这样想的,是一碰到温良瑜感兴趣或奇的事,他都会爽快地买下来,毕竟这次出来玩就是为了让对方开心的,按按照计划来其实根本无所谓。
到了傍晚时,两人没有去湖边划船,而是上了山,原本那些用来保护皇帝出安的暗卫现在已经变成了替他们拎包的角『色』。
夜晚的山上,凉风习习,青石板街的道路两旁种满了葱郁的竹子,山风一吹,便会飘来一股清幽的竹香。
两人沿着青石板街盘旋而上,温良瑜的手中还拿着一根新鲜出炉的糖葫芦。
毕竟一大清早就出了门,然后又在外面玩了一,着着小皇帝便感觉有些累了,贺恒索『性』拉他在一旁地势高的山坡上坐下。
此时夜幕已悄然降临,仰头便是漫萤光。
温良瑜靠在男人的怀里,他笑着将糖葫芦递到了贺恒的嘴边。
“给我?” 见状,贺恒挑了挑眉,揶揄道:“知道陛下什时候这大方了,连自己喜欢吃的糖葫芦都舍得让我先尝了?”
说着,他没有温良瑜丝毫反应的时间,就着小皇帝的手就一口咬了上去,酸酸甜甜的味道瞬间填满了整个齿腔。
可下一秒,
温良瑜并没有去咬糖葫芦,而是直接伸手搂住了贺恒的脖子,扑到他怀里去『舔』他唇边的糖渍。
感受到唇间传来的温热触感,贺恒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按住小皇帝纤细的腰肢,笑着去咬他的唇瓣。
两人这一来一往,气息也『乱』了起来。
“咚!”的一声,温良瑜手中的糖葫芦知道何时掉到了地上。
他下识地往那里瞥去,却直接被贺恒给拉了回来。
这一次,男人温热的唇瓣完覆了上来。
温良瑜靠在对方怀里,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要是贺恒是自己的就了。
就像这样,永远地陪在他身边,
他甚至产生了一丝没来由的占有欲,就想对方藏在自己的深宫后苑里,要让别人看到。
“唔~”
然而就在他这晃神的间隙,完就被对方占得了上风,贺恒缠着他的软.舌,吻得他几乎喘过气来。
后,小皇帝涨红了脸气喘吁吁地靠在对方怀里,糖葫芦也没了,嘴唇也被亲肿了。
贺恒从身后搂着他,将下巴抵在温良瑜头顶上,两人就这静静地看着星空说了一会儿话。
·
待贺恒和温良瑜回到居住的驿站,已经快要到子夜了。
见皇帝终回来了,刘福源差点激动的老泪纵横,就差给贺恒跪下了,他急忙上前察看对方有没有出事或者受伤。
待他回过神来之后,刘福源这才注到了那些跟着他们的暗卫手里都拎着的大包小包,看起来都是当地的土特产以及各种手工艺品。
他看看那些暗卫,又看看站在后面一脸坦然正在喝茶的“皇后”,内心这叫一个苦啊。
而贺恒的脸上还明晃晃地刻着一字,字的内容大概就是,
“有什担心的,这是给完璧归赵了吗?”
刘福源的脸瞬间抿成了苦瓜,
他以后的日子会都要在担惊受怕中度过了吧?
皇帝回来之后,随的人员简单地整顿了一下,立即又跟着一道出发登上了前往海防工事的船只。
虽然地方官员已经十仔细地排查过,再三确认了此次航线必然是安的,是为了皇帝的安危,他们还是决定在相对引人瞩目的夜晚出航,以防倭寇的突然袭击。
整个舰队由一艘核型舰以及数十艘巡航舰组成,声势浩大,预计将会在第二辰时到达前线的海防工程。
而从现在起到日出之前的时间便可用来休息。
只是此时,温良瑜却并在卧房内休息,而是被贺恒按在门上亲。
“唔~”
小皇帝仅没有推拒对方的动作,还显得外纵容,他伸手攀上男人的脖子,仰起头与他接吻。
自从被人下『药』的事情发生了之后,温良瑜就连晚上也很少回养心殿了,大部时间都留宿在了靖王府。
可能是为两人刚确立关系,所以这段时间显得格外缠.绵,日夜都想开。
眨眼间的功夫,贺恒便已经熟练地解开了温良瑜的腰带。
腰带被松散地扔在了地上,
“呜!”
就在这时,
小皇帝的嘴唇又被贺恒咬了,知道为什,贺恒有时候就像只凶巴巴的大狗勾一样总是喜欢咬他。
而他只能一边仰着头和对方接吻,一边去脱男人的衣服,脱了久都没脱下来。
显然管经历多少次,温良瑜还是没能熟练掌握对方身上的衣服构造。
终贺恒忍无可忍地自己伸手上衣脱了下来,随即十顺手地往外边一扔,
一下就给扔出了窗外。
这直接小皇帝给看傻了,他停下了原本的动作,趴在对方肩头讷讷道:
“贺恒,我们现在在船上啊,这下衣服扔到海里了怎办?”
都这个时候了,哪里还能管这多呢?
还窗窗外,海海里的?
这个时候能停吗?
想到这,贺恒扳过对方的脸,继续亲他的嘴唇,呼吸有些粗重,
“管他呢,明早上让人拿件新的进来就了。
下一秒,门外传来了“咚!咚!咚!”的敲响,门板被拍得“哐哐!”作响。
见状,两人皆是身形一滞,随即便听刘福源在外面慌张地说道:
“陛下,就在刚才,前方来报,说是左翼惊现倭寇船只,舰身正在遭受攻击,请您赶快离开这间屋子。”
温良瑜:“!”
贺恒:“……”
心中忽然有种想要感谢对方家的冲动。
刘福源在门外守了约莫几步路的时间,房间的门板总算被打开了。
随即他便瞧见了小脸还有些发红的皇帝,以及一旁脸『色』沉郁、光着上身出来的摄政王。
刘福源惊恐的视线一路沿着对方的腹肌缓缓上移到锁骨,紧接着便对上了一双深邃的眼眸,
“看够了没有?”
“看够了就替我找件衣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