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二十五章人间油悟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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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2021.12.17

/太宰先生：

敬启。

根据您的吩咐我已坐上前往横滨的列车。透过车窗便可见初夏的暖阳洒在水面上, 波光粼粼，自远处看像被镀上一层金黄的外衣，偶尔有三两只海鸥扑打着翅膀, 从海平面来, 活泼极了。

想您与织田先生曾长与这美丽繁华的城市，就让我心生欢喜。

言归正传，您所留下的那句话具有双重含义，我自然是允许织田先生观看的，不如说您想多带几人也没关系，能有今日、能有改变过去的机会多亏了太宰先生的善良与慷慨，对我来说您无异于前路上的指明灯。

看这段，想必您会全身上下起鸡皮疙瘩, 可曾有人与我说“必须将自的谢意好好传达”才行, 我想, 哪怕冒着探索率下跌的风险都要想您表达我的感谢之情。

……织田先生善于掩盖自的痕迹, 哪怕在网络上, 都心翼翼, 不被人发, 至于《读卖新闻》, 庄桑为织田先生的编辑, 是个颇有骨气的家伙，想着不能打扰织田先生平静的生活, 又无与读卖集团交恶、给他添麻烦的必要，我决定自在横滨探索。

那么，祝您身健康。

一条道哉

敬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太宰治猛地『揉』搓自『毛』茸茸的、蜷曲的头发，发自内心地呐喊，又在榻榻米上滚来滚去, 与其说是青虫，不如说像蜷缩的树袋熊。

“太恶心了！太恶心了！可恶，那家伙明明知道会恶心我还写这一封信，他是故意的吧！绝对是故意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滚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就差滚出残影了，似想通过这方式将全身上下的鸡皮疙瘩都掀翻。

织田则无视太宰的吵闹行，将这封信细细看过又点头道：“是个好孩子。”

太宰后动一顿，随即闹更大声了：“明明就是恶趣味爆棚啊，那家伙。”他道，“说什么知道我会觉恶心还要传达感谢，放在常人眼是目无人，在他那，根本是我的优先级越不过教他的那家伙。”

他掐着手指头计算：“还有这封信，看似很真诚，际上是各个家通讯录的剪辑版吧，他根本不知道如何‘表『露』内心情感’，便费力地学习，让自看上去更加‘真挚’。”

织田：“是这吗？”

太宰抗议：“当然是这了，那家伙本质可是相当无情的，他正常人类根本不一！”

织田却说：“那么，他的这份努力就值肯定。”他说，“在很努力地维持着日常。”

太宰“切”了一声道：“就知你会这么说。”

……

周末，一条来横滨。

抱着对织田莫名的敬意，他决定以少年读者的身份前往，拒绝了港口黑手党的专车接送，只要他想隐瞒，森鸥外都弄不清一条在哪，完全不知被丢在东京的大杀器回归。

哎，也君的屏幕初秀掀起了好大风暴，闻公关官极力邀请也君参加电影拍摄，被棒揍一顿，好在他没破坏公关官价值连城的脸，只让对方腹缠着绷带，龇牙咧嘴上节目。

公关官的一切电影都由森氏株式会注资，森鸥外比谁都清楚，培养起为大明星能带来的收益。

想这，他背手来落地窗前，凝视井然有序的横滨码头。

‘看来，太宰君的盘星教建设计划，准备从娱乐圈开始了。’

‘要给太宰君注资吗？他的话一定能挣盆满钵满吧？’

‘后期并吞盘星教？不，如果是太宰的话，甚至要警惕被并吞的风险。’

想这，森鸥外又陷入了无能焦虑。

……

“从短篇集《给樱子.咲了.雄也的信》便能见织田桑收养了大量儿童，居所多半为大平层或者三四层的洋房，一户建可养不了那么多孩子。”

“《随笔杂谈》有对屋外景致的描写，‘少年时期最渴望的，便是有一间正对大海的书房，抬首便能看见阳光下贴满金箔的海面，满腔积郁都被海面埋没了’，‘我喜欢海，喜欢打开窗腥咸的海风，喜欢时在海面上啄食的白鸥，喜欢秋冬海变凛冽的风……’，所以，织田桑一定住在海滨的洋房，横滨内也只有曾的租借区有条件适合的洋房吧？外国人留下的那批，年岁久远，附赠供孩子玩乐的院落。”

脑海已浮出横滨的地图，在某个区域画圈。

一条迈着轻快的步子向那去，不断推演织田的形象。

“前职业，毫无疑问是杀手，总有人觉织田桑的《金盆洗手》是受《这个杀手不太冷的影响》，这可大错特错了。”

“如此警惕，是担心仇家找上门吗？”

若对对织田品的理解度，一条是发烧友的发烧友，他甚至能推演出织田的形象跟行为习惯，此外，对方的年纪也不是很大，二十三四岁，年纪轻轻就无痛当爹，真的没问题吗？

“他们家有每周一次激辣咖喱的习惯，咖喱日都是固定的，今天，周四，织田应该会独自采购，前租借区的商业街只有一条，他早6点起床，做早饭，家务交给上门阿姨，10前后避开主『妇』高峰购买食材。”

“即便有过拮据的日子，也未养采买特价肉类的习惯，恐怕是不擅长杀入主『妇』的战场吧，因此他会选择不那么便宜，却麻雀虽、五脏俱全的店铺。”

“老板，胡萝卜、土豆……”

“还有大葱、辣椒、香料对吧。”

“……”

“织田桑的菜谱已能背下来了。”

“那么多辣椒真没问题吗？”

“哎、他们都很能吃辣。”

“孩子都会跟大人有学。”

耳边传来如此有家常意味的对话，一条呼吸声不变，只准备从织田身边掠过，谁知从身后传来他的呼声。

“太宰。”

毫无犹豫。

“要去我家吃咖喱吗？”

……

平行世界。

“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

真正的太宰疯狂摔打抱枕，嫉妒质壁分离，他专门换了个人形抱枕，又将写了“一条道哉”的鬼画符黏在抱枕脑门上。

织田去武装侦探上班了，只有他一个人看《一条的日常》，顺便一提，答应织田的说又一笔未动，在还空白一片呢。

为什么我就会被举枪疯狂针对，他就能被邀请去吃咖喱啊！

明明是恶趣味的一条！

超级无敌嫉妒啊可恶！

……

盯……

盯……

盯……

三个学龄前儿童齐刷刷坐在一条对面的沙发上，像在观察一条，后者则凝视厨房里背对他的织田轻快道：“你还是老子，是要收养一支足球队，组织田军团吗？”

他当然没有对织田的印象，然从对方的熟稔程度，跟他的品却能推断出二者的相处方式。

显然，他们是很多年的朋友，只是不常见面罢了。

织田：“不，没有刻意收养，只是不知不觉人就这么多了。”

又问：“在横滨吗？”

答：“不，最近在东京。”

织田：“我想也是。”

辣味咖喱是织田唯一熟练的料理，炖煮三时后上桌，其间一条看织田的手稿，他说最近的生活。

织田并没有全职写，他加入了侦探，像常见的万事屋，从解决案件偶尔寻找猫狗都有，案件有一半都是咒灵祟，织田说他曾遇见过没攻击力，但会在人耳边不断哭诉让人精神恍惚的怨灵，也曾祓除过贞子的削弱版。

一条眼睛亮晶晶的：“好有意思哦。”他说，“我怎么就没遇见这么有意思的。”以他的术式，咒灵对他根本无效。

不过……

“最近的话，生活多姿多彩起来了。”他单手托腮，另一只手优雅地挑起勺子，将浓稠的咖喱汁并鸡肉塞入口，话还没有说完，就见一条白皙的脸不断变红变红。

织田淡定地递上冰水，一条咕嘟咕嘟咕嘟喝了满杯。

一条：这就是传说的激辣咖喱？未免也太强效了吧！

*

探访，无惊无险地结束了。

坐在回程的jr上，一条想：真是不可思议，织田，跟他相处，就像是吃激辣咖喱时喝了一杯白水，怎么说呢，看似平淡，际上能够抚慰人心吧。

果然是太宰桑最喜欢的朋友。

太宰：最、最喜欢什么的……

……

盘星教内，《lovelove～盘星教一日占卜》带来的余韵还在继续。

并不是所有咒术师都跟夏油杰一条心，他的死忠只有米盖尔、菜菜子美美子等人，多是想要混口饭吃的低级术师。

谁让夏油杰给的待遇最好，且他正在努力团结同类呢？

因此，看不上一条的大有人在，大田将人就是其之一。

“这家伙，竟然轻易举说动夏油上电视，菜菜子跟美美子还同意了，在是有损咒术师的威严！”

“不仅如此啊，大田上，他在肆意挖我们的党羽。”

“纳尼！”

“明明是由我们祓除的教徒，过他三言两语就被挖了。”

“那家伙是名副其的恶魔啊恶魔。”

“说最近的教内改革都是他推行的。”

猫三两只凑在一起讨论。

“已大变了啊，盘星教。”

大田忍不住双手抱头道：“未来，盘星教会变什么？”可恶，他最看重的就是夏油杰对下属的放任了，只要偶尔祓除祓除咒灵，跟总监会找麻烦技能换取大笔的金钱，哪怕是找麻烦也是夏油冲在最前方，他只要在后面混日子就行了，还有比夏油更完美的领导人吗？从何方面来看，他是发自内心地热爱夏油杰这位上司。

相较于他，一条的拓展行为就显很不友好了。

大田思索道：“你们不觉有问题吗？”

“哎？什么？”

“就是他大刀阔斧的改革行为。”他深沉道，“他究竟想将盘星教变什么？”

“代财阀？”

“财团？”

“就是这个问题。”对方道，“很奇怪吧，明明是能跟老狐狸斗法，对着财阀当主手起刀落的年轻人，却愿意屈居夏油大人旗下，就连我一开始说夏油大人的梦想都觉太傻白甜了，且你看，夏油大人对我们又很恤。”

“这家伙一定是想要将夏油大人软禁起来，摘取胜利果吧！”

大田的推测一出，在场人面面相觑，随即爆笑。

“想太多了啊，大田。”

“推测其没错，可我们是咒术师啊，要凭力说话的。”

“夏油大人不管怎么说都是特级咒术师，怎么会输给鬼。”

“是啊，俗世的金钱什么的，根本没有意义。”

大田：“谁说的，咒具都要钱！”

“且，伊藤那家伙，是个好人哦。”

见这话大田浑身上下的鸡皮疙瘩都起来道：“你说什么？”

竟然真有人以为一条是好人！他在是太会收买人心了！

*

“大田君是吗？”一条耳戴着窃器，“我来想想，他似乎是京都大学肄业？因为突然能看见咒灵，被亲属以为患上心理疾病，退出学院。”

“他竟然是把夏油桑当宽厚的上司了吗？嘛，这说也不错。”一条心道，在一群咒术师，大田反是可被托付的那个，他的心态在是太上班族咸鱼了。

一条继续查道：“我来看看，大田原本是做什么的。”

“学院，还发表过章吗？”

“原来如此。”

“是可以为盘星教未来奋斗的职业哦。”

*

一条在拓展盘星教上有了明确的方向，最近的资金给他分去投资，以太宰的头脑看来，各行各业都要发挥自的优势，才能积累第一桶金。

那么，盘星教的优势是什么？

“寻常寺庙的话会负责丧葬与各祈福仪式，丧葬上不太行，但祈福仪式，比起念佛，直接祓除片场跟家庭的诅咒，还有比这更好赚的生意了吗？”

且承办类似仪式的收费相当高，教内的神使也该行动了。

其他相关行业，除了夏油杰一直坚持的慈善，似乎就没别的了。业没有基础，在市场又趋向饱，第三产业才是他们发展的大头，化、娱乐产业之类的，都是无本买卖，此外按照盘星教的古『色』古香程度，营旅游业也不错。

与咒术相关的方面……

一条『摸』着下巴思考：“教内好像没有咒具师吧？”

……

咒术界内，夏油杰上节目的余韵还在继续。

“夏油？”

“那个夏油杰？”

“特级咒术师？”

说他上节目时，没几个人相信，都摆摆手道：“怎么可能，那家伙最讨厌普通人，该称呼他们为猴子啊猴子，这的他怎么可能为了猴子的喜爱抛头『露』面。”

等看完节目后，众人又沉默了。

你说你上节目就算了，竟然还是恋爱占卜！不、恋爱的分少一些，但看你那熟练的子，平时没有少忽悠人吧？

跟他们熟知的咒术师生活完全不同！

甚至还有女『性』咒术师表示：“夏油挺帅的，比xx节目的男嘉宾还帅。”

“之前完全没注意，是因为总监会用的照片都又丑又凶暴吧。”

“没办法，他跟总监会闹不愉快了不是吗？”

“特级咒术师，还是会说话的帅哥，真是……”

“不过，特级咒术师都是帅哥美女吧？”

“……”

“抱歉，我的理智上明白，情感上拒绝接受五条悟是帅哥。”

说最后一句话的是七海，即便是他也抵不出好奇心看了夏油杰的节目，跟其他人不同，他的适应比较良好。

灰原也是，他还爆料道：“夏油前辈一直很受女『性』欢迎。”

“以前念书的时候，只要在市区出外勤他就会被无数人搭讪。”

“可丽饼店的女店员会给夏油前辈免单哦。”

“哎！！！”

七海：“……”

别让我想起来了，过去的回忆！

灰原：“五条前辈也很帅没错啦，但他意外没有夏油前辈受欢迎，说是五条前辈说话太跳脱了，一点也不温柔。”

“不过他们不靠谱的时候完全一。”

不知不觉间，围绕在灰原附近的人变多了，狗卷棘等人不知从哪钻出来，熊猫率先问道：“比如？”

灰原竖起一根手指，满脸笑容道：“比如说，会代领歌姬前辈的新校服，然后穿校服裙摆出玛丽莲梦『露』的造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