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再遇霍莉法外者的试用期？ (第2/2页)

“你是让我帮猫女的忙，而我对没有太大兴趣。”

“我们解决掉黑面具，然后‘顺便’帮猫女的忙。”柏娅说，“不冲突。”

“小祖宗，你要是惹了任麻烦，我立刻把你五花大绑塞回蝙蝠洞。”杰森警告道。

“听起来很公平。”柏娅吐了吐舌头。

即便是在夏季，哥谭的夜晚也并不柏娅所象的静谧夏夜一般宁静。

作为全美最繁华的几大城市之一，光污染吞噬了夜空中的所有星子，空气中浮动着海边飘来的『潮』湿气息，让人感觉有些闷热。

迪克曾说，有时，洋流和汇入哥谭湾的河水会载着来自布鲁德海文的尸体顺流而下，在春季从哥潭港浮水面——在其他城市，顺流而下的或许是花瓣；在里，则畸变成了惊人的恐怖的浪漫。

更不消提那些永远长眠于海底的森森骸骨，永远长眠不醒的孩子……

他没有成为其中一员，杰森总是分不清那究竟是诅咒还是幸运。

柏娅也很难解释座诡奇的城市究竟是吸引她的。

机车一甩尾在路边停下，柏娅从机车上跳下来，一头长发黑吹了个烂七八糟。

杰森带着她七拐八绕，穿过大街小巷，时而也得从楼房窗户的防护网向上攀爬。

生锈腐朽的金属栏杆有时会在杰森抓住们时发令人牙酸的吱嘎声，他们在一处楼顶停下，杰森看起来面『色』常，柏娅却喘得厉害。

“缺乏锻炼啊，燕子宝宝。”杰森嘲笑道。

柏娅很快知道他们为来。

一声轻轻的猫叫声自黑暗中响起，猫柏娅一定喂过，优雅的黑猫走向柏娅，在她脚边嗅了嗅，被赫卡忒的气味惊得连连后退，将信将疑地重新走过蹭她。

赛琳娜看起来不像往常那般慵懒，但依旧非常从容，她朝柏娅眨了眨眼。

“红头罩，你要的东西我搞到了。”赛琳娜说。

“那么条件是？”

闻言，柏娅震惊地怒瞪着红头罩，他可并没有提及其中还包含着猫女和他之间的暗中交易。

红头罩朝柏娅一摊手，没有任解释的思。

“你果能让黑面具尽早完蛋，是对我最大的回报。”赛琳娜微微一笑，不过他们都知道是场面话，然后，她从天台楼梯的拐角拉一个正吹着泡泡糖的少女，“还有，帮我照顾好霍莉。带着她我没保证不会被抓到。”

“……没有人发现我不是保姆吗？让蝙蝠给你带孩子吧。”

“嗯哼。”赛琳娜敷衍着，『舔』了『舔』爪子。她『揉』了『揉』柏娅的发顶，吻了她一下，“等我从堆麻烦中脱身再来找你，亲爱的。”

柏娅很高兴，她已经很久没见过霍莉了。

霍莉长高了不少，身材也凹凸有致，尽管柏娅也并非当初那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孩，她仍然比柏娅还高了半头，看起来像灵巧的小山猫。

而且，她居然留了长发。

见到燕子，霍莉一开始并不确定多米诺面具之下是不是自己所认识的那个女孩，柏娅叫了她一声，霍莉立刻眼前一亮，跑了过来，二人相拥在一起。

猫女不知时已经消失不见，杰森坐在一旁，捂住了脸，听着两个女孩叽叽喳喳，深感自己前途无望。

任由她们倾诉了好一阵思念，杰森站起来，脸『色』不佳——倒也没必要，反正没人在乎面罩底下的他情：“好了，我们现在最好赶紧回基地，你们目标太大了。”

“过之后，你们都给我实实待着，晚点我把燕子宝宝送回家，而你，”杰森转向霍莉，“你要知道自己是来避难的，不准门惹麻烦，乖乖在基地待到黑面具被我干掉，ok？”

柏娅和霍莉一起点头，虽然杰森难以揣测她们里的，眼下也能长叹一声，载着她们回了自己的据点。

基地里的灯亮着，里面比蝙蝠洞要简单很多，设备也不算特别完善。一进门，柏娅看到一柄巨大到比例十分夸张的斧子立在墙边，她推了推，斧子纹丝未动。杰森把外套搭在沙发背上，电脑桌上还有吃了一半的披萨盒，除之外，都还算整洁。

“你带了谁回来？”

柏娅抬头，发现一位穿着和黛安娜有些类似的红发女『性』站在面前，她有着战士的体格和一头高高梳起的长马尾，英姿飒爽，而且……似乎比杰森还高一点。

“一千鸭子。”杰森没好气地说。

“我能对种歧视女『性』的说表示抗议吗？”霍莉说。

“无歧视任人，“杰森说，“是对你俩一路上状态的客观描述。阿尔忒弥斯，是燕子和……我不知道叫什么的小猫；是阿尔忒弥斯，亚马逊女战士。”

“我是霍莉。”

“好吧，女孩们，”阿尔忒弥斯神清气爽地问，“那么计划是什么？”

“她俩才几岁？”杰森咬牙道，“不能带上她们。计划是没有计划——至少没有有关她俩的计划。”

“至少给个试用期嘛。”霍莉眼巴巴地说。

柏娅和霍莉齐齐望向阿尔忒弥斯，然后，阿尔忒弥斯也抱臂看向杰森。

“好吧。”杰森无望地发现一步妥协后是步步妥协，他嘟囔道，“试用期试用期。”

“我相信你来训练我一定会比蝙蝠侠训练还好的！”柏娅吹捧道，霍莉连连附和。

句话似乎稍稍改变了杰森的立场，他把头罩扣在桌上，轻声道：“……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