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世界真相我不能接受这种代价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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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娅顿住：“系统？系统？你还好吗？”

系统：我就知道指望托尼设计么东西但不给自己留个后门不可的！

随后, 系统的抱怨湮在宏大的河流声中。柏娅摇摇晃晃捂住头，看面前的门和斯塔克的投影都变成了重影。

“我不知道托尼在做么，但……”她断断续续说, 疲倦转过头看向提姆, 然后觉自己好像踩着一朵云, 开始向坠落。柏娅觉自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 而这就她失去意识前, 最后受到的东西。

在现实里, 抱住了柏娅的人无疑提姆·德雷克, 而睁开眼时, 她却发现自己在另一个方。一个梦中之。

第一次在韦恩大宅的卧室到裂缝的那天晚上, 她梦到了一个不可名状之，到了那条称之为时间之河的神秘河流，界的尽头, 披着暗红『色』斗篷的法师，记忆慢慢变得清晰了起来。

她睁开眼，看到像梵·高画作一样缓缓旋转并流淌着的瑰紫『色』天空，自己正枕着一条厚实柔软的红『色』斗篷，仰躺在面。河水奔涌的声音一浪接着一浪，她躺在原, 一动不动，试图获得片刻的平静, 但那些『乱』糟糟的事物始终缠绕着她, 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黑发少女撑着翻身爬起来，掸掸裤子上的灰，并不意外自己曾过的法师仍然盘膝漂浮在原，闭目养神。

然后, 她震惊看向同样从上爬了起来，掸了掸灰的红『色』斗篷，看着那块布料举起自己的一角打了个招呼，然后重新披回法师的肩上。

“我们又面了。”柏娅试探『性』说。

“的，燕子。”法师答道，“你可以叫我至尊法师，或者奇异博士。如你想知道一切的前因后，我们还需要等一个人的到来。”

“谁？”

“托尼·斯塔克。”

柏娅在奇异博士身侧抱膝坐，离悬崖的边缘只有一尺之遥。她好奇打量着他的侧颜，突然想起系统的好界面里那个唯一的绿『色』进度条。虽然系统现在不回应她，但柏娅依旧可以打开页面查看好。

有点尴尬发现不知道么时候绿『色』条已快满了。

据系统所言，这个值表对方并不愿意和她相处。这样看来，这位法师还真十足有修养，还愿意把披风借给她枕着。

“托尼现在事吧？”

“时瞬矩会保护他，”他终于睁开双眼，目光如炬看向柏娅，“但最终，一切所得都会付出价，只不过那个付出价的人不一定他而已。”

“那会谁？”

奇异博士一言不发看着她，目光沉静得像两口古井。

柏娅吞咽了一，说道：“他做了么？”

“不要着急，他来了。”奇异博士说着，两指在空中虚点，画出一个圈，金『色』的魔法量在空中勾勒出环形，打开了一扇传送门。托尼神情恍惚走了进来，看到柏娅和奇异博士，他放松了来。

“不管我对你的行为作何评价，斯塔克。”斯兰奇说，认真看向托尼。托尼耸了耸肩，还来得及开口，法师便再次补充道，“都谢你成功拯救了我们的界。”

“到你还真不错，”托尼走过来拍了拍法师的肩膀，然后和柏娅拥抱了一，“说到底我并不知道发生了么。我对我的界最后的印象就一次普普通通的纽约大战反派日常，对手毁灭博士，然后……我突然掉进了一个裂缝。这就全部。”

“几个月之前，一个叫梅林的家伙，还有自称时间领主、时间之神的一伙人，把我拉到了另外一个宇宙，让我给他们做一件东西。”说到这里，托尼瞥了一眼柏娅，“但之后他们对我的记忆动了手脚，直到刚才我才突然想起来有这么一回事。在伽里弗雷打工的那段时间，我不止一次想要定位自己界的坐标，可都失败了，梅林那个老家伙也一直含糊其辞。后来我才知道……它消失了。我当时快疯了，不过还好我在时瞬矩上留了后门，利用它的量重构了界。”

“首先，我认为，你应该对梅林法师……表示一些尊重。”奇异博士语稍重，“其次，你看，他们选择把时瞬矩交给燕子而不任何一位超英有原因的。你们都危险分子，容易做出一些极度危险的决定。”

“噢，你说的极度危险的决定指我拯救了他妈的整个宇宙？”

柏娅皱眉安静听着，试图把细碎的线索传成一条完整的线。但奇异博士和托尼同时看向她，让她有些不知所措。还好他们很快就收回了目光。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时之终结吗，燕子？”奇异博士问道。

“记得，我只不明白那么意思。”柏娅摇摇头。

“我们的宇宙并非独立运行，在其上还有更加高维的界。而来自高维的力量维系着我们的宇宙存在，一旦这力量消失甚至衰弱——”

“宇宙就会爆炸？”

“不。时间流衡量宇宙存在的根本依据，而时间有限的。因此，如时间停滞，宇宙就等同于不再存在。”

“我懂了，所以托尼实际上让他的界的时间重新流淌了？”

“技术上，的。但时间力量亦然守恒，他通过时瞬矩，也就你脑海里的系统所调用的量，来自你、哥谭、大都会和正义联盟所在的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