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长路归家托尼的门 (第2/2页)

就凭这幅景象，实在难说清，旧金山究竟变成了天堂，还地狱。

……

“好吧。”蓝睛的斯塔克轻描淡写地说，“游戏结束，你认出我来了。不过我们还可以做朋友。”

“我不确定。”柏娅紧张地回答，她悄悄攥起手指，“我想知道提姆在哪里。”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亲爱的？”斯塔克语气中透着几分不悦和失望，“救了你们的人可我，从头到尾我也以礼相待，你不觉得自己对我似乎有偏见吗？”

“或许吧。”柏娅无动于衷，“我必须要见到提姆，能决定我对你的态度。还有星期五……那你的吗？你必须放了星期五。”

“好了。好了。宝贝，你的焦虑简直吵得我头疼，那么就去看看你的小男朋友吧。”托尼顿了顿，补充道，“星期五只几行代码，一段程序，宝贝，它不活的。你没有必要为它担心。”

提姆感到头痛欲裂。有几个瞬间，那把刀贯穿他心脏的感觉过真实，以至于他真的认为自己已经死了。显然并非如此，他只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漫无目的的徘徊，像一个离已久的游魂，他的肉-拒绝回应灵魂的支配，以至于他连一根手指也难以挪动。

直到温暖的、柔和的金『色』在他的灵魂上铺开，照亮了他的思维，像一张厚实柔软的『毛』毯一样驱散了疼痛和不适。紧接着，他感受到的胸口的湿热。噢，他足足反应了两三秒钟，意识到那大概柏娅的泪。

“你怎么能随便给人打『药』？！这样，你和刺客联盟有什么区别？”提姆听到柏娅指责着谁。

然后，托尼的音散漫地传来：“从理念上而言，我们都为了创造一个更好的地球，只不过我比刺客联盟要效率多了。”

柏娅为他玩笑一般的话语中带的冷漠震惊，一时间沉默不语。她帮提姆解开了身上的束缚，因为有金莺的缘故，他恢复得比她要快得多，反应也警惕得多。

“谢谢你救了我们，斯塔克先生。”提姆缓缓地说，然后缓缓将手移向藏在腰间的通讯器，还没等他拿到，托尼便大步走过来，一把搂住了震惊的小红鸟的肩膀。

柏娅头脑中警铃大作，连忙一头扎向二人中间，当机立断地把他们两个分开了。托尼看了看她，笑道：“既然我们的燕子这么警惕，不如去看看我的旧金山如何？”

他们步入斯塔克位于□□的大厦高层『露』台，这位置如此高高在上，像天一样俯视众生百态，底下，最为显的便被香槟灌满的泳池，无数穿着『露』-骨的男男女女在其中嬉闹狂欢，每一层、每一处都有着酩酊大醉而摇摇晃晃的人们，让柏娅有了身处地狱的恐慌。

“他们……不正常。”柏娅说，“你把他们怎么了？”

“我可没有强制改变他们的生活方式。”蓝眸的斯塔克为自己斟了半杯陈酿，开始闭享受美酒的醇香，“我只给了他们力量、青春和美貌，他们就自己选择找乐子罢了，你看，大家都开心。而我，有能力给界带来全新的未来，乌托邦式的未来。而未来属于托尼·斯塔克和你们的。”

“你看，这些以往臃肿、丑陋、不快乐的人们。”他拉出投影屏幕，在人群中指指，“现在一切多么完美。”

“恐怕不有人吧。”提姆道。

“有人？”穿着白『色』战衣的托尼轻笑，朝柏娅微微俯身，绅士地伸出一只手，“我诚邀二位参加托尼·斯塔克的聚会。”

柏娅刚想拒绝，他又不紧不慢又补上半句：“而这也我允许你们和星期五离开的理由。”

“我答应了。”柏娅说，“聚会在哪里？”

托尼戴上墨镜，意气风发地张开双臂迎向冉冉升起的朝阳：“整座城市！”

他们携手步入人群，穿过斯塔克大厦底下的狂欢现场，即便没有经历过任何改造，人们仍旧难以媲美提摩西·德雷克耀的优秀和柏娅浑然天成的美丽。然而，他们只欢呼，尖叫，扬起柏娅长而顺滑的发丝，亲吻她的右手。有几位玩上头的金发美女试图把手贴上提姆的胸膛，柏娅无害的顿时凶得像头母狼，吓得对方直尖叫——不过她们快就把这事儿忘了，毕竟，好容貌在这里俯拾皆。

提姆拉着柏娅奔跑起来，他们穿过宽阔的街道，凭着哥谭夜间猎食者的直觉，步入旧金山错综复杂的小巷。

“怎么样？”柏娅问。

“联系不上蝙蝠侠，”提姆摇了摇头，“当务之急，我们最好先搞清楚自己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地方。这里和外界好像有一层无形的屏障，我担心我们甚至已经不在原来的宇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