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因缘铺解——真相大白(上) (第2/2页)
萧御風看着秋夕一开始就给自己戴了一个高高的帽子,不禁歪了歪脖子,稍微慵懒的靠着打量着他们,随逸仙松绑后,便跪在地上看着圣上,声音冷冷的说道:“请陛下为庶民主持公道,庶民实在没有玷污郑家小姐。”
秋夕看着随逸仙不卑不亢,并且没有任何一丝懦弱地陈述事实,秋夕脸上的笑意不禁扬了扬,但下一刻就消失了,萧御風的心完完全全不在他身上,只是在秋夕脸上那快速消失的微笑,不禁有了些许好奇,“倾国陛下为娇儿做主啊!不能放过这个人,我抓住他是人赃并获啊!”郑尼克也跪在地上,对着萧御風说道。萧御風看着依旧粗鲁的郑尼克,不禁叹了一口气,郑大将军那般温文儒雅,如今儿子却这样不禁有些失文雅。
秋夕看着萧御風再次走神,不禁扬了扬眉,这个时候还走神,到底有没有心帮人啊?秋夕也缓缓地跪下“陛下,现在情况是婆说婆有理,妾说妾有理,请陛下听听双方的说法,再定夺!”萧御風依旧眯着眼睛看着秋夕,便点了点头。
随逸仙先说道:“陛下,庶民在事之前路经这里,觉察有点怪异,当我走进院子查看的时候,看见一个黑影就被人打晕了,待我醒来的时候就现自己衣衫不完整的躺在这屋内,并且郑姑娘哭着尖叫,并且衣衫不完整,身上也有着某些痕迹。”
秋夕听着随逸仙用另外一种方式说着郑娇儿身上被爱(抚)的痕迹,只是她还是第一次看见随逸仙波澜不禁的说道,感觉他看到的不是一个女子的身体,而是一个动物的身体那样。
而郑尼克听着随逸仙的陈述,不禁扑过来,挥拳打向随逸仙,随逸仙转身看着快速打着自己的郑尼克,既不躲也不闪,活生生的接了他那一拳,随逸仙摔倒在地,但很快重新跪好,吐了吐口里的血液,伸手擦了擦嘴角,“身正不怕影子斜。”
“郑公子如此粗暴,难不成想隐瞒什么?还是当陛下不存在?或者说不视陛下的威严,而妄作非为?”
秋夕一连串的反问,加强了内容的意思,也把郑尼克的行为贯上了不视皇威的问题上,一举郑尼克推上了风尖之口,郑尼克顿时变得无话可说,只是愤愤的看着秋夕,秋夕憋了他一眼,便双眼清明的看着萧御風,“还是请陛下圣明了!”
秋夕将这个问题给回萧御風解决,毕竟这里最大的人就是他,只有他才有真正的话事权。
萧御風看着秋夕,又看了看郑尼克和随逸仙,心里不禁想到:叶秋夕啊!你的小算盘可打的响了,帮了将军府,却得罪了右丞相府,帮了右丞相府,就得罪了将军府,更可能将将军府推向了摄政王府,将好不容易收回京都的兵权又扔出去了。
萧御風越想眉毛越皱的紧,他才恍然大悟秋夕硬扯到皇威上的原因,不禁停止了把玩手中的银笛,“郑尼克,你说你看见了什么?”
“回陛下,微臣在听见娇儿,也就是我妹妹的叫声后,赶到这个房间,现我妹妹衣衫不整,还有躺在地上同样衣衫不整地他,娇儿告诉我说他玷污了她。”郑尼克愤怒地看着随逸仙,随逸仙却直接迎上去看着,表示自己不怕他的蛮横。
“陛下,请听我说!”秋夕听完郑尼克的话,便对着萧御風一拜,抿了抿唇,等着萧御風话,萧御風轻轻地“嗯!”了一声后,秋夕在起来跪着,看着居高临下的萧御風,没有任何一丝卑微与懦弱,只是稍微不太适合众人目光在自己身上,“听郑公子说,当你进入这个屋子的时候是现同样是衣衫不整地随逸仙躺在地上,而娇儿姑娘在床上哭泣,那么不就说明了随逸仙没有行动的可能,也就说明有可能是被人诬陷的。”
秋夕跪着伸手悄悄地揉了揉膝盖,跪的太久她的脚麻了,血液不顺畅,但是她始终只能跪着,毕竟自己刚刚把那个人至于进退两难的位置。
该有的惩罚还是有的,萧御風明知秋夕腿麻,但是始终没有交她起来,摆明给予她一丝惩罚,也告诉郑尼克:他不会因为叶秋夕知道自己在这里而卖这个面子给她,更不会偏向哪一边,所以打消了郑尼克的忧心。
郑尼克看着秋夕的样子,没有说什么,而随逸仙看着秋夕的样子,不禁抿了抿唇,“陛下,若是天下正常的采花贼,估计是的手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更不会像他那样晕倒躺在屋内?
并且在随逸仙说的他察觉不对劲的时候,看见一个黑影就消失不见了,因而可以说明随逸仙不可能是那个采花贼,再进一步说我为娇儿姑娘把脉的时候也得罪的查探了一下娇儿姑娘下体是有所残留……残留……残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