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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8 诗韵要自杀 (第2/2页)

“我才懒得吃醋呢。我算什么啊?”女演员的神色忽然黯然了。她想到半年前,她曾在一次与市委书记在一起后,试探着提到外地有个厅长,找到心爱的情人后,与原配妻子离了婚,娶了心爱的情人。当时阮大诚就明确地说,我不会与闻静离婚的,如果你在这个想法,那我们就分手吧。那以后华娟再没敢提出这件事。

阮大诚看着她,觉得自己确实有些对不起她,急忙去将她揽进了自己的怀里,“今天我们高高兴兴地好不好?别去想别的事情。”

“嗯。是我不好。”女演员说着笑了,

“我为你跳肚皮舞,”华娟娇媚地说。

随着美妙动听的音乐响起,华娟身着系金色腰带的长裙,头上围着三角形的彩色纱巾,从卧室门外且歌且舞地进来。她的上身只穿着紧窄的黑色薄纱衣,胸前饰以精美华丽的刺绣,镶上蓝宝石装饰,并衬以流苏。

大半段的纤腰如雪地展露在外面,随着节奏强烈的印度鼓乐,她的胯部和臀部进行强烈的旋转抖动,完美地显示出女性的优雅性感。

书记的目光紧紧地追随着女孩的那有无限魅力的舞姿,看得几乎着迷了。

跳完了一曲,市委书记拉着女演员的手,让她坐到他的怀中,轻轻地用纸巾为心爱的情人擦着汗说:“娟,你的高雅、你的艺术修养、你的美丽真的让我很喜欢,”

“是么,那你以后多约我出来玩呀。”女演员撒娇地说,

“官身不由已,我尽量吧,”阮大诚有些为难地说。

“有你这句话,我就满足了。”女演员说着笑了。

事后,华娟穿上衣服,浴室冲洗后,又穿上睡衣,来到厨房做菜,很快,屋里飘着浓浓的鸡汤香味。

饭桌上的花瓶,插着几支艳丽的野鸡尾翎,

华娟说,她早晨在市场花高价买的新鲜野鸡,杀了后拔下的尾翎插在花瓶中当装饰。

“嗯,真的很好看,”市委书记夸奖着说,

当香味从厨房传到卧室。市委书记正在接秘书的电话,他让孙宾和司机自己在宾馆吃饭,饭后上街去溜达玩吧,他和葛部长一起吃饭,吃完饭用车再打电话通知司机来接。

关上电话,他耸了耸鼻子:“好香呀。”

情人围着围裙。把一个里面还在沸腾的沙锅端进来放在茶几上。对男人介绍说:“这种山里人家饲养的野鸡。炖出来比普通土鸡更加香鲜。”

“好,只要是娟妹给我做的,就是窝头也是香的。”阮大诚说。

“今天晚上你喝茅台,我喝葡萄酒,还有大闸蟹,”华娟说。

“以炖野鸡为主,好呀,整个一个‘野鸡宴’呀。”市委书记说。

“野鸡宴——怎么听着有点不大顺耳呢?”华娟说。

“那就叫幸福宴。”阮大诚一只手拿起茅台,启开瓶子,满满倒了一杯,又用开瓶器打开长城红酒,为情人倒上一杯,两人举起酒撞了一下,各自喝了一大口。

吃完了饭,阮大诚来到窗边,从半拉的窗帘缝看到外面,胡同里人来人往,有些摆小摊的贩子正在叫卖。

书记说:“这个地方是闹市呀。”

“是呀,当初你为我买这套房,还觉得太热闹了呢。其实越是热闹的地方越安全的。”华娟说。

“从这个单元门一出来,就进入人来人往的街市了,这里很隐蔽的。闹中取静呀。”阮书记说。

女演员在书记身旁蹦蹦跳跳的,像一个小孩子一样。阮大诚看着她,觉得她可爱极了。

阮大诚的兴致又上来了,他抱着女演员又来到卧室,脱了外衣和内衣,上了床。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忽然市委书记一看窗外,已是万家灯火,

阮大诚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

“呀,已是快到午夜了,春宵苦短,我该回去了,”阮大诚有些恋恋不舍地说。

“要不你今天就睡在这儿?”女演员说

“算了,我还是回去,回去还得看个文件,明天去外经贸厅办事呢。”男人说,

“那好吧。”华娟有些无奈地说

阮大诚打电话让司机过来接他回宾馆。

阮大诚从小区走出来,一边走,一边还情不自禁的哼起了刀浪的歌曲情人:

“你是我的情人

像玫瑰花一样的女人

用你那火火的嘴唇

让我在午夜里无尽的消魂……“

在契墟,一号长的别墅。

三楼的卧室大床上。

书记夫人闻静和吴波躺在床上说着话。

女教授很喜欢怀中的小男人,她觉得这个男孩有智谋和学识,又不乏野心和欲望,人生经历很奇特。

前不久,她遇到几个高级领导的夫人,她们在一起私下交谈,大家都是做官夫人是,都有做聋瞎哑被困的伤痕,老公一个个都不老实,在外面拈花惹草,有时漫漫长夜想起老公可能在外面与情妇欢爱,心里简直要疯,拼命地舔着自己心灵上的伤口。

吴波依偎在闻姐温暖的怀中,觉得很舒适,但又有一丝不安,他怕万一什么时候,阮书记现自己给他戴绿帽,而毫不留情地收拾自己。做为一号长,他手中掌握着国家机器,有数千警力,还有安全部门的专家,窃听录像遥控什么高科技设备没有呀,他安排技侦专家跟踪监视是很容易的。

“没关系,一切都与你无关,你也不要有任何的担忧。老阮他现在只顾自己快乐,不会管我在干什么,更加不会关心你每天的活动。你和我,只不过做了正常男人和女人之间应该做的事。”闻静说。

“可是,时间长了,难免不会暴露蛛丝马迹的。”男孩说。

“我们的事,只有天知地知,我们会保守好秘密的,再说,既便是如果有一天老现了,我想他也很可能装做不知道的,”闻姐说。

“一号长能忍受后院起火,别人给他戴绿帽?”吴波不解地问。

“嗯,有一次他与朋友在书记中闲谈,我在门外听到了,他对欧洲某些国家那种自由松散的婚姻状态很欣赏。北欧有的国家的人们,社会中有很大一部分家庭,夫妻互知对方有婚外性,仍维持幸福和受社会赞赏的家庭,有的妻子与其他男性保持终生的私密关系。”女教授说。

“哦,他真的有这种想法?”吴波心中仍存着疑虑地问。

“是的,他说他在大学时,就专门研究过人类社会的种种形态,他说一夫一妻的婚姻从根本上来说不符合人性,因为人性本身要求自由,和一夫一妻的婚姻直接矛盾的。”

“他研究得可够深的,如果他真的这样认为,那我的担心就小多了,”吴波有些放心地说。

“我那次在房门外偷听,我家老阮小声地对那个省城大学的伦理学教授说,婚内做那种事,不能释放男性全部张力,一半都达不到,而成功的上层男性占有大量社会资源,众多美女向其投怀送抱,献媚邀宠,所以,这种情况下,婚外的私情就是符合人性的了。当时我听了,也很震惊的。”女教授闻静说。

“阮书记这种内心的隐秘的话你也听到了?”吴波惊讶地说。

“是呀,我这才知道他是这种想法。原来老阮在外面有私情,是有理论根据的,不是一时情迷。而是一种理性的选择呀。”闻姐感叹地说。

“到底是精英,做什么事都要找理论依据的。”吴波说。

闻静对吴波说:“这几个月,她的内心认识也有了一个巨大变化,我开始对自己与你的私密关系消除了不安和罪恶感。我是激情的,也是理性的。我是个知识女性,我开始崇拜波伏娃了。”

女人与男人的不同之处就在于,男人的激情退却、本能欲望消失之后,往往很快就能回归理性,而女人则也许会延续激情并因此生出真情,渐渐产生某种心理的依恋与依附。

当情绪终于平静下来,闻静睡在他的怀里,有些失落和伤感。

吴波忽然接到诗韵母亲的电话,说是她女儿诗韵回到家里,哭着说自己被市长家的少爷欺负了,情绪很怪异,说是要自杀,不想活了。

吴波赶紧对闻姐说:“对不起,我得去一趟,”

“你赶紧去吧。”闻姐同情地说。

吴波穿衣下床,匆匆下楼,

吴波先开车赶回潢水湖景区,拉着诗军一起去诗韵的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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