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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说过我要去,你说话算话,我说话就是放屁吗?”灵雎瞥他。
酆问抬眼,系袖口的动作微顿,整个画面看起来赏心悦目。
他说:“不是?”
灵雎被他好看的手腕吸引,怎么能有一个男人手腕这么好看!怎么能!
她迈着小碎步风情万种地走过去,又没骨头了,以一个伤风败德的姿势抱住酆问胳膊,来回晃,酥胸挤在他胸膛,“你带我去嘛,我保证听话。”
酆问拆她台永远不动声色,“你前两天还说保证不再骗我。”
灵雎嘟嘴,跟他撒娇,“人家那是善意的谎言了啦。”
酆问皱眉,把她拎到一边,“好好说话。”
灵雎也不装蒜了,“小气巴拉的,我就骗你一回,你至于这么念念不忘?跟没骗过我一样。”
酆问没时间跟她打嘴架了,“不准就是不准。”
灵雎眼看撒娇卖萌都不管用了,索性跟他来硬的,“你突然对我这么殷勤,是不是踅摸好了人家,把我养肥一点,然后卖个好价钱?我可听说了,最近人贩子猖獗。”
酆问不想打击她,“谁家这么想不开要买你?不怕被你搜刮到倾家荡产?”
灵雎自尊心受到了极大打击,她捂着心口,“你伤害我。”
酆问把她领进电梯,“我不止伤害你,还热衷于上你。你乖,在家好好待着,要什么打给我,我酌情买给你。”
“酌情?”灵雎眯眯眼,“别以为我没文化就不知道酌情两个字什么意思。”
酆问也有话说:“你每次要东西,都超出你自身价值,我若次次依你,你还知道你姓什么?”
灵雎梗着脖子,“我不光知道我姓什么,还知道我胃口好了能吃五碗饭呢!”
酆问不理她了,把她交给助理,嘱咐两句,走了。
他人一走,灵雎就开始磨助理,“你让我出去嘛,酆问这么欺负我,你还站他那一头,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搁在商周时期,就是经典的助纣为虐!”
助理很为难,“夫人,先生为您着想,您就顺从他嘛。”
灵雎挑眉,“我又不是他养的狗,我凭什么要顺从他?怎么不是他顺从我呢?”
“……”助理现,跟灵雎没法儿讲道理,“因为先生比您有钱啊。”
灵雎又受伤了,“你在鄙视我的出身。”
助理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戏多的、英国皇家戏剧学院都不见得敢收的女人,不对,人。
灵雎磨了半天,什么也没磨下来,看起来心如死灰地趴在了门前一头石狮子上,还给酆问拍了自拍过去,“你的助理虐待我。”
酆问可能是比较闲,竟然回了,“是吗?那要给他加工资了。”
灵雎就把他拉黑了。
小白宫的生活过于枯燥,灵雎一个多动症晚期患者,度日如年,才半天,就觉得头长草了。
她实在待不下去了,黑了酆问一辆超跑的卫星定位系统,选了一条十八弯的路线,把小白宫撞得乱七八糟,总算成功逃脱助理以及一个加强连那么多保镖的‘盯灵雎小分队’。
酆问确实准备不少,也相对妥当,可她灵雎又不是个草包,说出不去纯粹是她给人面子,能真出不去吗?那凭啥她能嫁酆问,凭啥她是第一黑客,凭啥她在微博热搜基本就下不来呢。
出了门就自恋,可能是太过轻松,她有点得意忘形。开心到了头,就收到一条晴天霹雳——
姜创出车祸死了。
她像条蚯蚓一样蠕动到酆问旁边,水蛇似得身子缠在他身上,小脑袋靠在他肩膀。
酆问睁开眼,“不会好好坐着?”
灵雎觉得他有时候也实在健忘,老说什么废话?“不会。”
酆问把胳膊给她抱着,“困了就睡。”
灵雎不答,说:“酆问啊,你把你妈叫过来,是你要出远门吧?你说你会在,其实不太靠谱吧?我自己可以保护自己的,你尽管去做你的事。”
酆问偏头,下意识亲吻她额头,口吻淡薄,却能感到丝丝温暖,“我陪你。”
灵雎感动,大眼雾蒙蒙的,在他俊脸上啜一口,“你怎么那么好呢?”
酆问皱眉,“亲我一脸口水。”
灵雎被他嫌弃,又伸舌头舔了舔他下巴:让你嫌弃我!
酆问不跟她一般见识,“明天有人在家跟你玩儿。”
灵雎对‘玩’这个字很敏感,“谁啊?”
酆问:“安昕。”
灵雎:“卧槽!”
酆问握着她手腕的手用了劲,“不准讲脏话。”
灵雎:“卧槽!卧槽!卧槽!”
酆问:“……”
灵雎不要,“你那表妹?我不要!她太他妈讨厌了!你确定是让她跟我玩儿?不是我陪她?”
酆问:“你怀孕的消息在家族传遍,她说过来看你,总归是好意。”
灵雎信了她的邪,“狗屁!你不知道她喜欢你啊?她做梦都叫你名字,你穿过的一双袜子她都想珍藏,你把我肚子搞大了,她他妈还不吃了我啊?”
酆问阖上眼,“没正行,什么喜欢,我们有血缘关系。”
灵雎就是不要,“你把她当妹妹,她可不把你当哥哥,天天夜夜想睡你,结果便宜我了,她能好好陪我吗?你说!你是不是想让我一尸两命?”
酆问睁开眼,嗔怒,“胡说什么?”
灵雎双手勾住他脖子,可委屈了,“我不要嘛,你让她走嘛,我宁愿你妈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