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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究竟谁是谁的谁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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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究竟谁是谁的谁

股市近日一直上涨,任剑上午独自跑了几处证券营业所,到所到之处一片欢腾景象。本来要带苏菡一起来,但她说上午有点很重要的私事,已经请了半天假,所以实在没办法。

任剑用录音方式采访了一些股民,中午又叫两个朋友一起吃了烧烤。开车回报社的时候,路过华联超市门口,无意间却看见苏菡提着大包小包出来,站在路边四处张望,大约是想打车。

任剑把车开过去在她面前停下,苏菡先是吓了一跳,待看清是任剑,便高兴地笑了。苏菡问任剑,任老师,你去哪?

任剑侧过身去为她打开车门,说先上来再说吧。苏菡欲上车无奈手里却提了许多东西,不知如何是好。任剑见状又赶紧下车,绕过去打开后座车门,帮她把东西放了进去。

苏菡上车在副驾位置上坐好,又朝任剑等笑了笑,说任老师,遇上你真是太好了,我拿着这一堆东西正愁呢。

任剑启动车子之后,回头看看后座那些大包小包,夸张地皱了皱眉头,问买么多东西,要开杂货铺吗?

苏菡说,我们家住长安区那边,离报社太远。我在横街这边租了房子,打算搬过来,这不购置点生活用品嘛。

任剑突然明白过来,说我知道了,你上午请假就是因为这事吧?

苏菡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是啊,上午刚刚签的合同。

任剑说哦,那现在你要去哪里?我想你应该不会要把这些东西,拿到办公室去吧?

苏菡看了看车上的时间显示,想了一下,说如果来得及,就送我到横街可以吗?

任剑说没问题啊。然后直奔目的地而去。

横街所在的位置离报社不远,但却隔了好几条街。任剑按苏菡的指引,把车开到一幢半新不旧的公寓门前停下来。苏菡下了车,说任老师谢谢你了。然后转身去打开后座车门拿东西。任剑也下车帮她,看她大包小包地有些费力,突然动了怜香惜玉之心,便说苏美女,如果你不介意我去你的闺房,我帮你一块拿上去?

苏菡听了任剑的话有些不好意思,犹豫了一下,却还是点了点头,说那任老师,就麻烦你了。

任剑替苏菡拿着东西,跟着她来到二楼一套小小的一居室里。除了原有的几样旧电器,屋子里几乎什么也没有。任剑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想起自己的豪宅,心里顿时产生了巨大的落差,倒觉得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总想帮苏菡做点什么弥补一下。

苏菡打开冰箱,拿出一瓶矿泉水递给任剑,很不好意思地说任老师,你看这里什么也没有,我妈不让买厨房用具,非让从家里拿,弄得连水都没法烧。

任剑说嗨,同事之间还那么客气什么?接过矿泉水拧开盖喝了几口,又问苏美女,你哪天搬家定了日子吗?

苏菡想了想,说那边家里东西倒是收拾得差不多了,我想看看星期天行不行。突然想到了什么,就笑了笑,问任老师,你想要帮我吗?

任剑说可以呀,我从来都很愿意为美女效劳的哦!

苏菡便红了脸,说任老师你说话总没个正经,都没法和你说正事。本来真想请你帮忙,都不好说了。

这一来反而弄任剑不好意思了,只好尴尬地笑笑,说我这人说话太随便,小苏你不要介意才好。有什么事尽管说,只要能帮我肯定帮!

苏菡犹豫了一下,才说要说吧,我东西倒是不多,只是我们家住的地方离公交站比较远,不太方便。我想……

任剑一听自然明白了苏菡的意思,马上表态说没问题!这事包在任老师身上,多少东西都没关系,一趟不行咱们跑两趟。

苏菡说,那我先谢谢你了,任老师。

苏菡并不是喜欢麻烦别人的女孩。其实她这样做的目的,只不过是为了和任剑拉关系。因为她知道,任剑和高明的关系很近,她希望能通过接近任剑,来创造条件接近高明,以求进入他们的圈子。

任剑和苏菡回到报社,便分头去忙各自的事。

办公室里人太多,到处都是乱哄哄地。任剑拿出录音笔来整理,但录音背景和办公室环境都很杂乱,根本听不清楚。任剑起身出门,想去找个清静没人的房间,结果转了一圈也没个合适的地方。灵机一动,想起卫生间旁边的小储藏室,抱着笔记本就去了。到那里一看门敞着,还真没人。赶紧溜了进去,掩上门,就着一张被人从办公室扔出来的破电脑桌开始干活。没干多久却现一件事,这储藏间或许原本是为堆放卫生间物品专用,专门从男洗手间地盘上生生切下一块隔出来的。可惜隔板太薄,那边风吹草动皆清晰可闻。任剑进来没多久,便有幸欣赏到几交响曲,音响效果实在瘆人。任剑实在无法容忍,正打算转移阵地,却听见了一段本不应该听到的谈话。任剑听了声音,辨别出是摄影组马宇生和跑政法的老丁。

老丁:马宇生,你从大平面那边过来,看见任剑了吗?

马宇生:没看见啊,有什么事啊?

老丁:刚才好几个人专门过来找他,问股票的事。

马宇生:贱人这些日子可没少挣钱,他老婆欧阳子青最近又刚升开阳证券市场部副总监,牛X大了!

老丁:是哦!但你知道欧阳怎么上去的吗?

马宇生:这倒没听说。你知道?

老丁(声音一下小了许多):她把文副市长侍候爽了呗!

马宇生:胡说八道!这事你怎么知道?

老丁:切!告诉你,我一小在开阳证券管点事,能不知道?

马宇生:不会吧?这种事说得都挺热闹,一查尽他妈谣言……

老丁:那你去开阳打听一下,看看有谁不知道这事?

伴随着一长串不雅音符的终止,那边两人痛快完聊着天走了。但这壁厢,任剑却傻呆呆地坐在那里好一阵没动弹。

据说有调查数据证实,夫妻如果一方出轨,另一方大多是最后知情的人。关于欧阳那些风言风语,任剑先前也不是没有听到过,但他从来神经很大条,根本没拿这太当回事。欧阳子青对他一直那么好,好得任剑根本就不相信她会红杏出墙,再说呢,他觉得市长那么大的官,离他们这些平民百姓太遥远,不太可能有欧阳那么近距离的接触。

今天听了老丁和马宇生嚼舌根,任剑突然有了危机感。老丁既然言之凿凿说他的消息来自开阳高管,那么这事难道竟会是真的?想想也是啊,凭什么欧阳年纪轻轻就能坐上那个重要位置?

任剑把这两件事串在一起想了半天,心里就不那么踏实了。录音是没法继续整理了,任剑索性关了电脑。任剑虽然看上去大大咧咧,骨子里却是个狠角色,天生具有一种的赌徒心理,忍得住寂寞,下得去狠手。否则即使有欧阳提供内幕信息,他在股市上也不了大财。

任剑默默了一阵呆,又在心时暗暗狠。他打定主意,先要想办法弄清楚这事是真是假,如果是假的,他会收拾老丁这个王八蛋。但如果是真的,他就一定要办法弄死那两个狗男女,不管他是谁。

何飞在梅园二楼云淡风轻请客,到场算上他本人也只有四位。房间里除了何飞,另外二女一男分别是林艺,王蕾和飞讯老总赵天成。借着这平平常常的一件事,何飞却做了一篇大文章。

桌上的菜品都精致到极点,但却没有上酒。何飞有规矩,谈正经事的时候大家都必须保持头脑清醒。

何飞在餐桌上交代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他说国家对民营企业进入文化传媒领域有很多严格的限制,所以由阳光集团出面将存在诸多不便。飞讯股权之所以暂停交割,是想让它保留一个独立的法人资格,然后出面与阳州日报网站商谈合作事宜,之后由于它只是个规模很小的技术型企业,而且只提供资金和技术方面的支持和服务,另外再找一家不知名的小广告公司出面跟阳州日报签约,负责销售报社为飞讯提供的广告回报。这样操作下来,看上去就只是一桩再普通不过的商业合作,可以减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何飞之所以这样做,其中最关键的一点,是想让阳光集团彻底地超脱出来,至少在名义上不再与阳州日报有经济往来。这样以后真有什么事需要报社帮忙,或许反而好办一些。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极大的好处,就是能大大提高飞讯技术的知名度,有助于将来包装上市。

何飞要求这事严格保密,并让赵天成回去马上动手做技术升级方案,至于报社那边,也要马上进行沟通,但最好与对方也交涉一下,知情者范围越小越好。

赵天成受宠若惊,对何飞感激涕零,同时也崇拜得五体投地。王蕾虽然是早已觉察到何飞的意图,却一直都在装傻没有说破。毕竟她已经将要出局之人。但在场的人中,或许要数林艺的表现最特别。虽然是初涉核心机密,她却一点也没表现出有任何热情。她对眼前的事漠不关心,从头到尾都只是静静地听别人讲,自己一句话也没说。毕竟这事不需要公关,跟她就没有多大关系。

其实让林艺心不在焉的真正原因,并不是这些,而是不久之前生那个小小的插曲。那时林艺刚刚进门,听见手机滴滴响了两声。打开一看,竟是高明来的微信,当时林艺心中不禁稍稍激动了一下。即使以前她们关系好的时候,高明也很少主动给她微信。自从那天在夜之神分手,他们之间便再也没有联系过。几天前在报社商谈时见面,彼此竟似乎已成了陌生人。

“不吃兔子的狼”(高明):林艺你有空吗?聊聊?

“寒塘丽影”(林艺):我很忙,没时间。

“不吃兔子的狼”(高明):有几句心里话,我不说不快。在我心里,一直把你当作最好的朋友。但不知道你是不是也这样认为?我知道对不起你,但我还是要说,我这样做是为了你好。因为你是一个好姑娘,我相信你一定会遇上真正爱你的人,我不能耽误你。你去阳光集团,我无权阻止你的选择,但我只有一个希望,你千万不要做第二个王蕾!答应我好吗?

林艺看罢,心里先是五味泛起百感交集,但渐渐就被一股强烈的怨恨所替代。她默默退出了界面,再没有回复高明。

吃完饭王蕾问何飞还有没有别的安排,何飞摇摇头说没有,王蕾便告辞回家去了。赵天成悄悄凑到何飞跟前,小声问他要不要去找个地方放松一下?何飞摇头拒绝了。何飞虽然喜好声色狗马,但从不过度纵欲,也很少去风月场所,更不屑于与赵天成之流为伍。

等王蕾赵天成离去之后,房间里就只剩下何飞与林艺。何飞笑眯眯地看了林艺好一阵,却见她一直若有所思地望着墙角,怔怔地愣。何飞曲起手指头轻轻敲了敲桌子,说喂,林艺你在想什么呢?林艺神情恍惚地回过头来,看着何飞好半天都没有反应。

何飞把脸凑近林艺,又问了一句,林艺你傻了吗?

林艺猛地一惊回过神来,赶紧往后挪了挪身子,有些尴尬地说,对不起何董,我走神了。您有事吗?

何飞说我没事,不过看你倒像是有事。

林艺有些艰涩地笑了笑,说没啥,只是在想家里的事。

何飞听一听这话,便很热心地说哦,家里有什么事儿吗?需不需要我帮忙?有需要尽管说,千万别客气。

林艺看何飞一脸关怀的表情,心里也小小地感动了一下,便赶紧摇摇头掩饰地说,谢谢何董,真的没啥大事,不说也罢。其实林艺根本就没想什么家里的事,她满脑子都想着高明。此前高明在微信说那番话,一直在林艺脑海里回荡,而且引了她强烈的逆反心理。

何飞看林艺神色渐渐回复正常,便也没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看着她。相互对视了好一会,房间里空气渐渐便暧昧起来。何飞再次凑近林艺的脸,仔细欣赏她精致的五官。这一次林艺的身体没有避让。

何飞伸出手想去拉林艺的手,林艺却不露声色地躲开了。何飞自嘲地一笑,说林艺,要不咱们找个地方去喝一杯?

林艺嫣然一笑,说何董你弄弄明白,咱们可是有约在先,我只是公关部主任,不是你的特别助理。这种事你应该去找王蕾。

何飞有点尴尬地笑笑,说话虽然是这样说,非工作时间也不必太较真嘛。不过是轻松一下,也没别的意思。

林艺鄙视地笑了笑,说哦,以何董素来的为人看,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还真不应该有别的意思。

何飞听了这话,细细品味半天,突然就从正人君子换成了一副流氓面孔,说其实我很喜欢你有别的意思哦!林美人你有吗?

林艺哼了一声,别了过头去不理他。何飞想了想,站起身来直接走到林艺身边,一把将她拉了起来。林艺使劲挣扎却没挣开,便高声大叫起来,说何董你要干吗呀?

何飞一惊,赶紧放开了手,说你那么大声嚷嚷干吗呀?真让人来抓流氓啊?

林艺揉着被抓疼的手腕,一撇嘴,说瞧你吓得那熊样!怎么着,敢做不敢当?真没种!

这话还真的刺激了何飞,虽然并没喝酒,他脸也刷地一下就红了。愣了一瞬,他又一把抓住林艺,再也没管她有什么反应,拉着她大步走出了房间。

何飞并没没有带林艺去酒吧饭店,而是直接把她带回了家里。林艺在豪华的客厅里四下观看一番,亲眼见识了富豪家居,心里便有些不平衡了。当何飞拿来一瓶82年的拉菲和两只高脚杯,邀她坐下品尝时,林艺却冷漠地拒绝了。

林艺说,你没说要带我回家,而且我也没有答应陪你喝酒。

何飞看她突然变脸,有些不解,便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林艺说,我没什么意思。对不起,何董,我想回家。

何飞脸上露出了不悦之色,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林艺说其实这话应该我来问你才对,因为我不知道,何董你到底想怎么样?

何飞听了这话,绷紧的脸一下便放松了。他倒了两杯酒走林艺跟前,递了一杯给林艺。林艺接过却没喝,顺手放到了茶几上。何飞笑了笑,说林艺,其实你知道我想怎么样,对不对?

林艺故意装傻,摇摇头说我真不知道。要不何董你告诉我?

何飞说你如果真那么笨,我高薪聘你可亏大了。

林艺一听之话当场变了脸色,说何董既然这样说,那么我给你一个纠正错误的机会。说罢扭头就往外走,但在经过何飞身边的时候,却被何飞一把拉住。何飞放下手中的酒揽住林艺,在她耳边轻轻地说,林美人,我很欣赏你,说吧,你要什么?

林艺没有说话,却慢慢闭上了眼睛。那一瞬间,她脑子里依然充满了高明的影像。过了一瞬,她突然像疯了一样,拼命摇晃自己的头。何飞不解地看着她这一举动,一时间竟呆在那里不知所措。

林艺疯狂的动作终于停止下来,她开始在心里痛骂,去他的高明!我为你守了三年,但我不能为你守一辈子!

然后她猛地扑上去抱住了何飞,何飞正想有所动作,却又被林艺一把推开。

林艺冷冷地说何飞!你要记住了你刚才说的话!

何飞点点头,说你放心,我说话从来都算数!

林艺说我现在不知道我要什么,但我记住了你的承诺!

何飞迫不及待地将林艺抱进卧室,激情之际却现林艺身体僵硬,毫无激情。及至完事,美人早已泪流满面。

其实一进卧室事情刚刚生林艺就已经有点后悔,但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局面已经展到这个地步,也不能半途中止。林艺担心如果真的激怒何飞,后果她无法承受。

在体验那种久违的感觉之际,林艺丝毫没有感到愉悦,反而觉得身心都在备受折磨。她恨高明,也恨何飞,但更恨自己。

何飞不知林艺为何如此,想要安慰却被她一把推开。林艺浑身颤动,虽然无声,却是哭得梨花带雨。何飞看得心疼,却不知该怎样做才好。正想用甜言蜜语哄哄,林艺却突然抹了一把泪,匆匆起身去了浴室。不知过了多久,林艺裹了浴巾回来。头湿漉漉的,脸上也湿漉漉的,却不知道是水迹还是泪痕。

林艺一直没有理睬何飞,慢慢穿好衣服,就直接向门口走去。临出门时却又站住,转过身来,说何董,我希望这样的事今后不要再生。说完也不看何飞脸色,径自出门回家去了。

林艺走后好半天,何飞才回过神来,仿佛觉得做了一场春梦,掐掐胳膊却又疼得很真实。仔仔细细前思后想,何飞断定林艺心中有事,却不知道到底是谁招惹了她。

星期六早上任剑破例没睡懒觉,他答应苏菡今天要去帮她搬家。洗漱完毕,欧阳已经把早餐买回来摆上了桌。欧阳最近一直很忙,股市火爆券商也忙得不可开交。周一至周五开市不用说,周六周日还要忙着办班,对新股民进行基础培训和风险教育。

周五下午欧阳倒是回来得很早,还给任剑准备了晚餐。任剑本来打算告诉她今天要去给苏菡搬家的事,结果听欧阳说她周六要办培训班,整天都不在家,让任剑去他妈家看看菲菲,也正好解决吃饭问题。任剑听了,也就省了没说搬家那几句话。

吃过早餐,夫妻两一起下楼,取了车各自出门。欧阳去了营业部,任剑却没去他妈那里,而是直接去了长安区。

任剑按苏菡留的地址找到她们家的时候,苏菡已经在楼下等他。考虑到要搬东西,苏菡把长披肩扎了一个马尾,一下竟显得小了好几岁。看见任剑的车开过来,苏菡笑盈盈地跑了过来。任剑停好车下来,苏菡先问了一句,任老师,吃过早点了吗?

任剑点点头,说在家里吃过了才出的门。

苏菡说,那就不跟你客气了哦。

任剑看看苏菡空着手,四周也没见什么大包小包之类的物件,就问,苏美女,要搬的东西在哪儿?

苏菡说在家里呀,走啊,上家里坐坐。

任剑犹豫了一下,说这,好吗?要不别去了吧?

苏菡说任老师,你什么意思呀?不帮我搬东西啦?

任剑听她这么说,便没再说啥,转身从车里拿出事先准备的两盒老年滋补品,跟苏菡上楼。任剑原本并没打算去苏菡家里,只想简简单单拉完东西就走人。但为防万一和苏菡父母照面,才顺便备了点小礼品,没想果真还派上了用场。

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任剑其实也很想到苏菡家里看看。

帮苏菡搬家的事任剑跟谁都没说,甚至连高明都不知道。他本身考虑得很简单,却怕别人把这事复杂化,更怕高明骂他贱。

苏菡家住六楼,房子是她父亲学校分的一套两居旧房,房改时作为福利折价卖给了个人。两个房间都很小,还有一个比过道宽不了多少的小厅。家具摆设也非常简单,但却收拾一尘不染。明窗净几,让人感觉非常舒适。苏菡带任剑进屋的时候,一位头花白温文尔雅的老者从里屋迎出来,和他打招呼。苏菡介绍说,这是我爸。苏老师看上去很有气质,但身体却很单薄,面色也有些憔悴。

任剑将礼品递给苏菡父亲,恭恭敬敬地说苏老师您好,不成敬意。苏菡看着任剑,有些过意不去,说任老师你怎么还这样啊?任剑笑了笑,说对老人的一点心意,你别想太多。

苏菡给任剑沏了一杯茶,任剑说还喝呀?不抓紧时间干活?

苏菡说正要说话,却听有人开门,回头一看却是她妈妈提着一包矿泉水之类的饮料进来,苏菡赶紧上前接过,又对任剑介绍说这是我妈。任剑又赶紧问候苏菡妈妈。

苏妈妈很礼貌地笑了笑,说菡菡,担心你们搬东西口渴,给你们拿点喝的。

任剑说苏妈妈你太客气,还买这个。苏妈妈说买什么呀,这都是从我自己小店里拿的,不用花钱。

任剑这才想起苏菡说过,她妈妈自己就开着一个小杂货铺。

苏菡搬家要带的东西其实早已准备好了,就堆放在小客厅里靠门的地方,大包小件放了一地。任剑和苏菡父母打过招呼,就开始动手往楼下搬东西。他提了几件最沉的,跟苏菡打声招呼就先下去了。

苏妈妈待他出了门,才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苏菡,说姓任这孩子看着还不错,多大了?

苏菡一听气得哭笑不得,说妈你什么意思?人家跟我纯粹就是同事关系,你管人家多大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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