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迷婚骨 第56节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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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瞬就打电话过来说:“什么花?”
我一听就知道,大约不是他送的了。
“没事。”我含糊着说,准备糊弄过去。
“晚上能出来吧,今天你生日,我想请你吃顿饭,然后订了一场话剧的票,能不能去?”他在电话那头问。
“好吧,谢谢你。”我想了想,觉得自己的生日总要庆祝一下,答应了刘天。
现在能够和我平和聊天的男人,也只有刘天了。
自从那天我和刘天发过火以后,他更加内敛君子,让我反而生出一点内疚来。对一个刚从自闭症走出来的人,我说那样的话,当时就没想万一刺激得重新自闭了怎么办?
看完话剧是夜里十一点半,刘天送我回家,在楼下和刘天挥手告别,我一个人上了楼。因为太晚,楼里的电梯关了,只能爬楼梯上去。
爬到三层的时候,刘天从后面追了过来,他看到我惊恐地回头,说:“怕这种老楼楼梯间没灯,再吓着你,我送你上去。”
“我们这个小区的电梯,有时候十二点就关,有时开一整夜,大部分还是有电梯坐的。”我说着。
其实,一个人爬楼梯是我最害怕的事,声控灯时亮时不亮的,或者刚亮你一转身,它马上就灭了。反正半夜爬这种八十年代老楼的楼梯,挺练胆子的。
快走到家门口的时候,我看到门口有一个黑影,吓得站住脚步。自从何连成我们两个在桥上被围攻以后,我胆子小了很多。细想下来,这半年得罪位高权重的人并不少,除了薛向铭以外,还有一个变态的贾语含。
那天夜里要桥上的事,几乎是不了了之,到了最后警察也没给一个答复,说一直在查,我也死了心,怕是查不到了。
刘天直接走了过去,拍响门口的灯说:“有人送花儿。”
灯光下,一大抱灼灼其华的红玫瑰,怪不得一进走廊就闻到了好闻的花香。
抱起玫瑰,打开门,我把刘天让进屋子坐一会儿。刘天看着那极其扎眼的花问:“何连成送的?”
“不可能,他忘得干干净净,不是他。”我直接否定。
这是我和他第一次正面谈何连成,他指了指花说:“你看一下,有没有留名。”
我估计不会有名字,抱着一丝希望抽出卡片,上面写只了“祝你生日快乐”几个字,字体与送到公司的一般无二。
“他的失忆是真的吗?还是说……有其他人在追求你……”刘天有点犹豫地问出这句话。
“人可以演戏,但是不会改变眼神,他是真的忘记我了。”我想到两三次与他对视时,他冷漠疏离的眼神,真的就像在看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最近发生了几件事,我想和你说说。”刘天喝了一口水,把我递给他的卡片放到茶机上说。
我也自己端了一杯热水暖着手,坐到他对面。
“薛向铭被人下了黑手,往死里打了一顿,在你们签约的第二天;贾语含被保释出来以后,再次闹出性丑闻,现在已经成了圈子里的反面教材。因为她一再闹出这种丢脸面的事,我妈偶尔提及你,反而说挺感谢你的。”刘天说。
我淡淡一笑,薛向铭这种性格,迟早会被人黑一把,这一次不会是最后一次。贾语含,自作孽不可活,没什么可说的。
刘天见我没反应,问:“你不觉得,这一切是何连成动的手吗?”
我摇了摇头说:“刘天,这两个人行事张扬,肯定也会得罪比我有权势的人,所以出这样的事儿一点也不奇怪。”
“还有一个件事,楚毅公司上市一个多月跌破净值30%,市场上的流通股迅速向一个神秘大股东手里汇聚。现在这个还没露面的股东,已经手持楚毅公司18%的股份,是第三大股东。”刘天继续说。
“不会是他。”我再次否认。
我当初也觉得何连成是假失忆,后来我多少次的去追那一个背影,一点蛛丝蚂迹,最后一场空。这个想法已经在我心里死了。我不相信别人的猜测,我只相信自己亲眼看到的。
新年快乐!在敲响新年钟声的这一刻,奉上一章温馨平和的一章,祝大家告别2014,走进2015时,能够平和顺心,万事如意!
加更庆祝一下,明天是高潮了哦。
第016 找上门的女人
刘天临走之前,闷声闷气地说了一句:“以后不要抽烟了,对身体不好。”
我不置可否地点头应了一声,漫漫长夜,不能抽烟,我用什么聊解思念?送他出门之后,又毫无节制地撕开一包烟。
第二天上午,我刚撂下阿卡公司的电话,就看到一个穿着红色貂皮的女人,戴墨镜,拎着一只lv的手袋,风风火火冲进办公室。
“女士,您找谁?”于淼听到脚步声后站起来问。这时,她已经冲到了我的办公桌前。
我抬头看着她还没说话,一只嚣张的巴掌就非常热情地向我招呼过来,她口里骂道:“林乐怡,你这个勾引别人老公的小贱货!”
我还好反应得快,伸出手抓住她打过来的手腕,问:“你把话说清楚,这样的脏水四处乱泼,无凭无据的,别是吃错了药进错了门。”
“小骚货,嘴皮子倒是挺利索的啊。”她恨恨地把手抽回去,从包里摸出一张名片,啪一声拍在我桌子上问,“这是不是你名片?”
我一看,没错,确实是我的名片。上面写着公司名称地址,还有我自己的名字,分毫不差。
“那就对了,我在我老公口袋里翻出来的。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她气焰又高涨起来。
我顿时觉得哭笑不得,就算是男人口袋里有一张我的名片,也不能证明我就和他有一腿。要是她这个理论成立,和我有一腿的男人也太多了。
“这名片有什么不对?”我冷声问她,心里的怒气已经压不住了。
“还有这个!”她说着又啪摔在桌子上一包东西。
她太过用力,手里的东西在桌子上弹跳了好几下,才安静下来,我这才看清楚,原来是一盒某蕾某斯。
“太太,您真会联想,就凭这个来质问我?”我冷笑着反问。
“我们从来不用这个牌子,这不是你的,是谁的?还想狡辩?”她用尖尖的指甲指着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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