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种田围观记 第40节 (第2/2页)
丙贵看到丙超的惨样,紧张地冲上去:“这是怎么了?丙超怎么伤得那么严重?”
那男人,也就是夏云斐,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声音平静:“没事,死不了。”
听到这句话,丙贵提起的心,放了下来,对的,丙超那么厉害,怎么可能就这样死掉呢!哪个男人没有点伤,等他把伤养好了,又是条汉子!他的担忧顿时全无,这人应该是丙超说的那个医生,据说医术高明,他说没事,那应该就是真的不会死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顾丙贵问丙泽。
“这件事,说来话长,我们回到村里再细说。汪文龙那畜生一定还在四处搜索我们,在我们回村的必经路上围堵我们!我们可要小心些,不然就功亏一篑了。”丙泽压低声音,透着冲天的恨意。
关定志看到丙超和林子身上的枪伤,问道:“他们手上有枪?”
“狗娘养的,不知道他们从哪里弄来的这货,我们就是栽在这上面了!”胖子脸上的横肉一颤一颤的,咬牙切齿,以前都是他打别人闷棍,现在吃了个闷亏,心里不爽至极。
关定志想了一下说:“我们来的时候没发现一路上有什么异常,他们不一定做了埋伏。顾家村只有一个进口,他们是不敢太靠近村口。但是保险起见,我们还是绕路为好。”
八个人,其中有两个昏迷,两个勉强维持意识,还有一个女人,这一趟路并不好走,汪文龙就像一条咬住人就不放的野狗,穷追不舍。
顾丙盼可以想象这一路的艰辛,可是她不明白的是,丙超他们行动那么小心,还趁着夜色出发,怎么还会被汪文龙缠上了呢?还有秋菊在这其中到底做了什么?
她很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夏云斐和秋菊没有说,剩下知道的四个人都躺在床上,想要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等到他们醒后。
另一边,夏云斐送秋菊回她家,王政兵在门口就把他拦下,婉言谢绝夏云斐之后带着秋菊进门,把夏云斐留在门外。
“兵子,你怎么能这样!”秋菊不满,她还想介绍家人给云斐认识呢。
“你知不知道,家里担心死你了,那么危险,你怎么能偷偷跟着去呢!”王政兵不知道要怎么说这个姐姐,她怎么变得那么大胆了,幸好她没有受伤,不然家里岂不是更加担心。
秋菊满不在乎地说:“有什么,我只是出去一下罢了,现在我人不是好好的嘛!”她才不会拿自己生命冒险,要不是为了抢在珍玉之前认识夏云斐,她才不会离开相对安全的顾家村。而且为了保证自己安全,她可是规划了很久。还是她运气好,准备独自行动的时候,碰巧看到丙盼送那伙人出村,这才顺带跟上去的。上天还是厚爱她的,穿越人士果然还是有几分气运的。
王政兵本来以为爸妈会狠狠教训秋菊一番,没想到二老见秋菊平安回来,心里高兴,只是念叨了两句,就放秋菊回屋了。
王政兵看着秋菊的背影若有所思,爸妈对秋菊的态度似乎不大对劲,有点讨好的意味。
王秋菊回到房间,关上门,从空间拿出净水桶,倒了一杯水,刚拿起,要喝下去,春蕾就推开门进来了。春蕾看着桌子上的那个净水桶和秋菊手中的那杯水,眼神暗了暗。她本来是想问一下她失踪几天的事情,可是看到她在门口探头探脑后,把门关上了,就止住动作。从门缝里见到她拿出净水桶倒水喝的时候,立刻推门进来,幸好这门她动过手脚,就算里面反锁了,一样能推开。
王秋菊来不及把净水桶收进去,她震惊而慌乱,要怎么解释这净水桶的存在。谁知道春蕾进来后,仿佛没见看到异常,关切地检查秋菊的身体,看看她在失踪的这几天有没有遇上什么麻烦。春蕾一脸担忧,王秋菊敢怒不敢言,这女人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王秋菊忍住愤怒与害怕,装作认真地听春蕾巴拉巴拉了很久。终于春蕾要离开了,但是在离开前,春蕾抱起桌子上那个净水桶,笑着说:“原来家里的水桶在这里呀,我正好顺便拿出去。”说着不等秋菊做出反应就出门去了。
秋菊怄死了,她眼睁睁地看着幸幸苦苦偷回来的水就这样被秋菊带出去了。她明明把门锁上了,为什么春蕾能进来?她想追上去,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从春蕾手中把水拿回来。只能气愤地看着她慢慢离去!她检查了一下门锁,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房间的门锁螺丝松了,即使她在里面把门锁上了,在外面也很容易推开。
秋菊抱着净水桶若无其事地来到客厅,客厅内没有人,她把净水桶里一大半的水装进一个空水壶里,再把水桶里倒入一些平时喝的水,这样桶里的水位就跟刚才的一样了。她干完这些才拿起水壶,往房间里走。
第二天王政兵看到客厅里多出来的一个净水桶,还有些好奇,家里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个水桶。春蕾没有掩饰,就说是从秋菊房里拿出来的。王政兵听后,就没再问下去,王叔王婶更是默不作声。
吃过早饭春蕾就往村东李家走,磊子他们今天要来顾家村。她手里拿着一个水杯,这水正是从秋菊那个净水桶里拿出来的。她昨晚试着喝了一杯,果然不是普通的水,喝下去之后,她整个人身体轻盈了很多,感觉以前因为劳累留下来的毛病好了不少,整个人都年轻很多。磊子是当兵的,留下的旧疾肯定比她多,她要给磊子带些灵水。
丙盼此刻刚从顾济民家回来,看到春蕾脸上的笑容,以及小心翼翼地捧着的水杯,感到奇怪。秋菊这打扮不像是下地干活的,带水干什么?而且那副模样,那么宝贝的样子,看着就不像是一般的水。春蕾也看到了丙盼,她没有打招呼,目不斜视地从她身边走过。自从上次丙盼把王婶给打了之后,她和春蕾就没有再说过话,就连在路上偶遇也当作不认识,更不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