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不安好心 (第2/2页)
她那样就是这样想太多,然后还傻傻打过去跟人家兴师问罪
安澄咬住被角,恼得直想捶床。
她又上当了,该死的又被他算计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在她耳边轻声细语:“你难道不觉得,你现在的样子就很像坏脾气的天鹅”
“懒得理你”她捂住耳朵,仿佛这样就能拉远跟他的距离,让他不再如伏在她耳边细语:“总之,我、我明天把它带回去还给你”
他却轻声地叹息,声音像是水上凉凉的雾:“它的爸妈被杀,鸟巢被捣毁,鸟蛋也被经过特殊处理不准孵化出来它是意外的逃生宅坚强地孵化了出来。如果你也不要它了的话,它就再也没有家,再没有依靠了。”
他说完就轻轻挂断了电话。
她就陷在空茫的回音里,半晌无法呼吸。
纵然不想输给他,可是她又如何能狠得下心
抹一把眼睛,还是起身掏出自己的旧围巾,叠了几层当成的床垫,将鸭纸妥帖地放在上面,然后捂住它的眼睛,吩咐“睡觉觉。”
关了灯,钻进被窝,翻腾了几下还是又给那该死的号码短信:“总之,我绝不会报寄宿的”
题外话
这一段虽然是说少年事,可是性格却会决定未来的抉择。律师,尤其是英美法系之下的律师,也许不是眼睛看的见的黑白,这个人群更适合是灰色的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不来自教化,甚至不是律法的教条,是来自心,是来自信念的坚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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