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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袅很快就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就近在他脖颈上吧唧亲了一口。
两人挨得这么近,她能清晰地听到张江瑜喉咙口出的微妙压抑声。
“哎我们……”江袅见状故意蹭过去,极致暧.昧,“要不要试试?”
“宝贝儿。”他只说了这三个字,声音低哑得不像话。
难耐。
燥意。
她没忘记这是大清早。
粉红色睡裙因着两人不断调整的睡姿,已经…提到了内.裤下一点点,不到三五厘米。
她的脚踝和小腿.根盖在柔软的被子下,常年练舞健身让大.腿保持着匀称修长,恰到好处。
再往上……
是被薄薄真丝睡裙遮掩住的平坦小腹,迷人的沟壑差一点就能被窥见,过分诱人,欲说还休。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
说张江瑜没有动情说不现实的。
他胳膊长,一捞就把江袅揽到胸前,两人侧卧相对,他埋在她间,喊她宝宝。
这个男人啊……
是在身体力行地告诉她现在还不行吗?
江袅只露出两只眼睛在外面,温热的呼吸尽数喷在他紧实的胳膊上。
“好啦,我知道了,都听你的。”她声音闷闷的,又乖又甜。
不想让她男人太隐忍了。
“乖。”他奖励般地夸道。
她笑眯眯地问:“诶,那边卫生间,你要不要去解决一下?”
猝不及防地,张江瑜整个耳根红了。
他匆匆忙忙地掀开被子,直径走进了卫生间。
还是第一次见……他耳朵红成这样。
欲擒故纵完的后果便是江袅自己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打滚。
她可能天生属狮子。
好想就这么拉住他,压在床上咬他红的圆润耳垂。
好想。
等张江瑜从卫生间出来,小姑娘已经抱着枕头重新合上了眼。
多半是装睡的。
为的是给足他面子。
于是,谁也没有再提大清早生的事。
到了九点多,两人各自进卫生间洗漱。
窗帘被全部拉开,阳光静谧,白昼在冬雪的映衬下像洗过的一般,崭新亮。
.
“咚——”
“这个点,死丫头肯定起来了!”芮惠芷又往铁门上狠狠踹了一脚。
边上的黄长亚仰头看了看二楼的房间,窗帘是拉开的状态。证明主人要么不在家,要么已经起来了对他们的到来视而不见,目前看来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喂,你手机再给我用用……”芮惠芷冲他高声道。
黄长亚皱了皱眉,心里火大得很,“芮惠芷,别试了,你又不是没用我的打过,就是不接。”
四十来岁的女人,整天只知道大呼小叫的。小.贱.人也是,居然让他们跑了个空门。
他也恼火地上前踢了踢铁门,做出结论:“没人。”
“死丫头大过年的能上哪去?”芮惠芷又回头看看周边无人的路,“现在翅膀硬了,还知道换门锁了。”
“那里是不是有个信箱?”黄长亚一边转身一边说道,待他站定现右边空无一物。
“拆了,早拆了。”芮惠芷白眼一翻,“死丫头把我们当贼防呢!”
“东西是送不到她手上了,就放门口吧,从铁门……”
黄长亚的话还没说完,他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我接个电话。”
他说完就往边上走,芮惠芷不乐意了:“黄长亚,你什么时候接电话还要避着我了?”
黄长亚不耐地答:“急事。”
“能有什么急事。”人已经走远了,芮惠芷一个人腹诽道。
她又看了看紧锁地大门,把手上地文件袋从铁门缝扔进去。
牛皮纸袋就掉在正中间,那处正好没有积雪,不怕被水弄湿。
过程不重要,只要结果是那个接过就成。
几分钟后,夫妇俩驱车离开,铁门口躺着两把作废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