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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祁教官不知道的是,他的老同学确实是在想一个万全之策,不过不是想着如何保住他,而是想着如何能神不知鬼不觉杀人灭口,彻底除掉他,让自己从这个深坑中挣脱出来。
宋处长想了半响,渐渐拿定了一个主意。
他转身望着祁教官说道:“老祁,我觉得你还是先避一避,躲过这阵风头再说。现在他们只是怀疑,有没有什么人证物证,只要他们一时找不到你,这件事就没法子下结论。”
“同时呢,我也去找关系帮你疏通疏通,军校教官的职位是保不住了,但是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等风头过去了,我再在宪兵司令部给你找个差事,总之你就放宽心,这事儿我是帮定了。”
祁教官听自己老同学这样一说,心里一松,望着宋处长是满脸的感激之色,就只差给他下跪了,“茗轩兄,我……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感激你。”
话说到最后,已经带了哽咽之声。
但是,转念一想,又急着说道:“但是……但是我去哪里躲啊,在南京,我就只有一处房子,而且我走了,一家老小怎么办啊?”
宋处长既然主意已定,反而更加和颜悦色起来,“你的家小不用担心,既然你没有被定罪,家小就不会有事,何况我们几个同窗难道还会看着你的妻儿老父受冻挨饿?”
说到这里,想了一想又问道:“老祁,你今天来我这里,学校的人不知道吧?”
祁教官抬着一双通红的眼睛说道:“没人知道,我是请病假出来的,家里都没来得及回去,就直接来你这里了。”
宋处长听了心里大定,只要今天军校的人不找上门来,等到明天就不用担心了,即使后面他们知道祁教官来找过自己,自己自会有一番说辞。
当下就说道:“老祁,这样,我给你一个我朋友的地址,一会你就直接去他哪里,到了晚上,他会安排人带你渡江去浦口的一个乡下村子暂住,我这朋友在黑道上有点儿名气,平时都需要我帮着照应一二,所以你就放心跟着他去,钱什么的都不用操心,只管安心住下来,我会随时给你转送消息的。”
祁教官一听是去浦口的乡下村子躲避,一颗心也放了下来,浦口和南京城也就只是一江之隔,消息传递很快,甚至风声小一点儿的时候难说还可以偷偷回来与家人相见,于是就连声答应。
当天下午时分,宪兵司令部大门的卫兵看见作战处宋处长亲自送着一个上尉军衔的军官出来,他们看见这军官就是一小时前在岗亭登记并电话通传后进去的人,知道是宋处长的朋友,都赶忙远远就给两人立正敬礼。
只见宋处长笑容可掬地将那个军官送到门口,还大声说道:“老祁,不要担心,是黑是白,我相信军校的上官们定然会明察秋毫,肯定不会冤枉了好人。”
宋处长站在大门口,直到看着祁教官的背影彻底消失后,这才转身,急匆匆回到了办公室,关上了门,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拨了起来……
夜晚时分,南京下关一处僻静的小码头,一艘小渡船悄悄驶入了长江,船上除了摆渡人还有四个男子,都是一身乡下装束打扮。
夜色中,渡船上没有人说话,只有抄浆人有节奏的“哗哗”划水声。
就在渡船划出一段距离后,坐在渡船中间的一个男人突然干呕了几口,赶紧跑到船边对着江水呕吐起来,旁边一个壮汉正要上前将他扶住,却见这人借着低头的时机,身子往前一倾,“噗通”一声就掉进了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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