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一段无法言说的情6 (第2/2页)
闫景瑞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在到本人的时候,还是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大师兄居然愿意理自己了。
闫景瑞笑着说:“好,我这就……”话还没说完,他就因为兴奋自己绊了自己的脚。
秦司朗皱着眉,明明是一个稳重的人,怎么突然变的这么毛手毛脚了。
“行了,站直身子,屏住一个呼吸的时间。”
闫景瑞照做后,整个人都冷静下来了。
秦司朗说:“时辰不早了,早就早回。”秦司朗带着人去了城外调查被火烧毁的宅子。
“大师兄,我们是来调查着火的原因吗?”闫景瑞皱着眉,他仿佛也听说了这件事,但是因为陷入死胡同听的不是很清晰。
“先看看再说。”秦司朗说完就开始在宅子里找了起来。
花了一个时辰后,闫景瑞才走了过来,说:“没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但是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秦司朗说:“不错,这里烧毁的痕迹都是一样的,但是却没有发现纵火的痕迹,那有可能是多个地方同时着火。”
“所以说,这凶手有帮凶。”
秦司朗觉得可能性比较小,上一次来的时候,见府里的下人不少,如果有帮凶,不可能一个人都没看见啊,而且就官府传来的消息说,只有三个下人被烧死了。
若是凶手有帮凶,怎么可能只烧死三个下人,而柳姑娘和她的夫君都被烧死了呢,这也太奇怪了。
秦司朗走到外面闭上眼睛,回想着那天的宅子,按照记忆中的路线往里走,他找到了前厅,找到了她们借住的地方,也找到了半夜去打探的时候发现的卧房。
秦司朗都一一的去探查了,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但是却发现这些地方烧毁的痕迹很相像。
三个地方同时起火,而且府里的下人没有发现有外人进来的痕迹,那就说明这些都是府里的人做的。
可是,这府里的人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呢。
闫景瑞见他站在那不知在想什么,好奇的问:“大师兄,是不是有眉目了。”
秦司朗摇摇头,说:“暂时没有,时辰不早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等两人离开后,有一个身影走了过来,因为月色被乌云盖住了,看不见那人的相貌,但是从身形能看出那人是个男子。
第二天,秦司朗就让方今去打探那宅子里其他下人的情况了,方今回来说是,因为都是雇的十里八乡村里穷人家的孩子,这一时半会还找不到人。
更奇怪的是,官府说被烧死的三个下人,他们今天已经平安的回家了,只是不记得那晚的事情了。
既然那三具尸体和那三个人无关,那这尸体又怎么会出现在现场,而且浑身都是烧焦的痕迹。
秦司朗也百思不得其解,可是下午的时候,方今又得到消息了,说是那三具尸体变成了枯木,把官差们吓的够呛。
秦司朗这才想明白,原来是有人用了法术将木头变成了人,只是那人的法术不够厉害,只能维持一段时间。
如果,尸体是假的,那柳姑娘和她夫君又是什么情况呢。
那样病重的人,她都能不离不弃,可以说真的是爱到了极致啊。
只是,为何他老是觉得有些怪异的感觉。
“大师兄……”
闫景瑞敲着门,说:“我有点想法,想和你说一下。”
秦司朗打开门,让他进来。闫景瑞看着坐在一边专心炼制丹药的陈深,小声的说:“要不要换个地方,要是打扰她炼丹就不好了。”
秦司朗笑了笑,说:“没事,你说便是。”
闫景瑞说:“我听师父说过,有一种寻人的法术,若是我们能使用,或许能确定那两人到底是死还是活着。”
秦司朗也正在怀疑这个问题,毕竟从现在掌握到的消息来说,他们活着的可能性比较大。
“你可会用这种法术。”秦司朗问。
闫景瑞摇摇头,说:“这种法术也是阵法的一种,我学不了。”
倒不是灵剑派不让学,只要是这阵法也是需要天赋和慧根的,他的天赋只在练剑上,对阵法的事情,只听说过,但是却不懂。
秦司朗点点头,他知道闫景瑞说的是真的,毕竟是看着他长这么大的。秦司朗把目光转向陈深,她跟着岳师叔学了这么久的阵法,天赋和慧根都是极好的。
陈深沉浸在炼丹中,完全不知道两人在商量着什么,只是突然间感觉到了两股视线。
陈深赶紧把丹药收起来,抱着丹炉问:“你们想干什么啊,买丹药可以,硬抢是不行的。”
秦司朗笑着说:“不是丹药的问题,是要借用你的阵法。”
陈深这才放心的说:“不是丹药就好,阵法……借用阵法?”她这都好长时间没看了,这阵法还能用吗?
陈深不确定的说:“我阵法都荒废好久了,我怕……”
“青姑娘别怕,有大师兄在,就算是阵法错了也没事,大师兄能保你安全。”闫景瑞笑着说。
陈深皱着眉,这人是怎么回事呢,她这话都没说完,就认为她是在担心自己的小命吗?
“阵法是一门很深奥的法术,岂是学个两三天就能成功的,就算我学了有五六年还是掌握不到精髓,恕我帮不了你们啊。”陈深一脸惭愧的看向两人,忍不住摇摇头,实在是太遗憾了。
闫景瑞气的不行说:“你都没听做什么,就这么急于拒绝,难不成是在故意抬高自己的身价。”
“你说抬高也好,你说我没本事也好,唉……现在我把话就撂在这里了,我,不,做。”陈深一脸得意的看向他,怎么样,难不成还能来打她不成。
秦司朗看着两人,心里偷着笑,脸上却是一脸正经的说:“团团说的有道理,这件事,暂时就不要提了。”
闫景瑞气的没办法,他都已经这么低三下四了,可是这人一点转圜的余地都没有,他又不能当着大师兄的面子和一个姑娘家争执起来,只能按耐住心里的火气同秦司朗行了礼后就离开了。
“哼……”陈深看着人离开,冷哼了一下,想和她斗,还早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