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吃饭惹得祸,清白之辩 (第2/2页)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痛苦与不甘,那目光像是要把谢如嫣的心看穿。
想要从她的眼神中找到一个答案,一个能让他安心的答案。
“还是说,你就是,就是喜欢和他一起吃饭。”
“喜欢跟他在一起,你很喜欢,跟他待在一个地方,是吗?”
顾九黎的声音越来越低沉,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地狱传来的诅咒,充满了酸涩与痛苦。
他的手紧紧攥起,那力量大得惊人,仿佛要把所有的愤怒与痛苦,都凝聚在拳头上。
因为用力过度,他的指节都有些泛白,就像冬日里被霜雪覆盖的枯枝。
他的一双黑眸中满是痛苦之色,那眼神像是一只受伤的孤狼,孤独而又绝望。
他感觉自己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捏住。
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痛得让他几乎无法呼吸,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
谢如嫣的目光不经意间,扫到顾九黎的眼角。
那里有一滴倔强的泪水,在眼眶中徘徊,就像一个任性的孩子,死活不肯掉落下来。
那泪水在眼眶里不停地打转,在月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晶莹的光。
似是在努力坚守着最后的防线,不让那脆弱的一面展露人前。
不得不说,顾九黎这股子能憋的劲儿,可真是让人又好气又好笑。
他那话语里浓浓的醋味,就像有人打翻了一缸陈年老醋。
瞬间在整个屋子弥漫开来,那酸味简直能把人熏得晕头转向。
他呀,说话就说话,可别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似的,掉那“小珍珠”。
这人又醋意大发,又小气巴拉的,还总是想东想西,脑子里就像有一团乱麻,尽是些有的没的。
一会儿自我感觉,一会儿自我怀疑,还老是喜欢问些无关紧要的废话。
谢如嫣在心里暗自腹诽,我爱不爱你,难道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非得每次都让我在你那,本就鲜血淋漓的伤口上再撒把盐,你难道就不怕疼得死去活来?
真是的,就吃顿饭而已,又不是要把我这个人给吃了,至于这么介意吗?
仿佛这顿饭是天大的事儿,能把天给捅个窟窿似的。
再说了,谁喜欢和云彻待在一块儿啊?那是没办法的事儿。
这宫里的规矩就像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得人喘不过气来,我能有什么办法?
我倒是想把这宫规改了,可我现在哪有那个能耐啊?
有本事,你现在就给我打下一片江山,把这破规矩给废了,那我还得好好感谢你呢。
实际上,在谢如嫣心里,云彻就像那茶壶里烧开了的水。
多余又烦人,最好是能赶紧“滚开啦”。
谢如嫣微微莞尔一笑,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
她轻声说着让顾九黎放心的话,眼中不经意间流露出,些许不易察觉的温柔。
就像冬日里的暖阳,悄悄地洒在人身上。
“大哥哥,你别这样嘛。”
谢如嫣微微嘟起嘴唇,眼中闪过一丝无奈,那模样就像一个看着淘气孩童的姐姐。
她的声音如同山间潺潺流淌的清泉,清脆悦耳,带着一丝嗔怪。
那语调轻轻上扬,如灵动的音符在空气中跳跃。
“你不要总是像只无头苍蝇似的。”
她微微皱眉,眼中满是担忧,轻轻摇了摇头,发丝随之晃动。
“胡思乱想,没有用的。”她伸出手,在空中摆了摆。
仿佛要把那些杂乱的念头,从顾九黎的脑海中赶走。
“这样也会让你的心情,变得糟糕透顶的。”
谢如嫣轻咬下唇,眼神里透着关切,她向前走了一小步,靠近顾九黎,仰起头看着他。
“就像乌云遮住了太阳,整日都阴沉沉的。”
她边说边抬起手,微微弯曲手指。
模拟着乌云笼罩的动作,眼神中浮现出对那种阴沉氛围的厌弃。
谢如嫣一脸严肃,眼睛睁得大大的,目光坚定地看着顾九黎,急切地想要他相信自己。
“大哥哥,我和九皇子真的没什么,真的!”
她微微皱着眉头,语气加重,边说边用力地摆了摆手。
“只是单纯得不能再单纯地,吃个饭罢了。”
“就像平常百姓家那样,普普通通,没有任何特殊的意味。”
她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我们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我们就像是两条平行的线,各自延伸,互不干扰。”
她用双手比划着平行线的样子,纤细的手指在空中划过。
“只是在吃饭这个点上,因为这该死的宫规,才有了那么一丁点儿短暂的交集。”
“这交集就像流星划过夜空,转瞬即逝,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她微微皱眉,眼神清澈而坚定,像是要把自己的想法,直接刻在顾九黎的心上。
谢如嫣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不耐烦,她轻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我们也没有说那些不该说的暧昧话,每一句话都是规规矩矩的。”
“更没有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我心里清楚得很。”她双手抱胸,下巴微微扬起。
她边说边轻轻地摆了摆手,就像要把这些无端的猜测,像赶苍蝇一样挥走。
“什么眉目传情,暗送秋波,别开玩笑了。”
“我可没那个闲心,互通心意,更是无稽之谈。”
她的脸上浮现出浓浓的无奈之色,那表情就像是一朵,被暴雨打得有些低垂的花朵。
“大哥哥,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压根就不存在。”
“你要相信我呀。”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希望顾九黎能放下心中的疑虑。
谢如嫣眉头微微皱起,眉心处似有解不开的结,眼神中透着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语气又恢复了她一贯的清冷,宛如寒夜里悄然凝结的霜花,散发着丝丝凉意。
“我也不喜欢和他待在一起吃饭呀,都是这宫规害的。”
“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她轻启朱唇,声音中带着几分埋怨。
眼神里满是对宫规的厌恶,就像看到了什么,极其讨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