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初恋还真的就是件小事了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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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和1450对线多了,居然拿我写的小说来说事儿
且不说这事儿是我编的!
就算是真的,我也觉得并不丢人呀!谁没年轻过?谁年轻时没干过点有意思的事儿!
所以拿这个说事儿的1450,省省好嘛……咱换个话题!别这么机车,靠背啦!
她是我的第一个女朋友,至少我当时是这么认为的。
此刻,她的手死死的支在我的下巴上,很疼。作为一个十八九岁年纪的男孩,她的这种反抗只能用以卵击石来形容,只要我喜欢的话,我可以轻轻松松的剥离她所有反抗的念头,当然可能要通过一点暴力。
但是我喜欢她,这种事情我做不出来。
高三,我和她名义上的恋爱已经一年多了,我们的关系,止步于牵手,她从不让我有其他的举动,比如吻她。
高一的时候她就知道我喜欢她。
我为什么喜欢她?对别人说的原因很多,比如我喜欢她的纯洁,我喜欢她的好性格,但真正的原因很简单,因为她长得好看,个子高,身材好,符合我对初恋的所有预想。我喜欢她齐耳的短发,喜欢她把头发捌在耳后面的样子,从下颌到鬓角,那是女孩子会有的轮廓,从鼻尖到嘴唇,那是女孩子会有的颜色,从100hz到hz,她每一次声带的振动,我都能从茫茫人海中分辨出她的那条声线,我喜欢她,也掩饰不住。她太漂亮了,漂亮到让我觉得自己太过卑微,我的口袋里除了午饭,我的父母没有为我准备一分钱的零花钱,我连为她买支雪糕的本事都没有,我知道她喜欢的类型不是我,我不配。
而且,我知道她喜欢邻班的那个男生,他是体育生,篮球队长,他的父亲是个包工头,县里的大桥是他父亲建的,2000年的时候,在全国人民还想着怎么奔小康的时候,他们家的私家车已经停在了学校的门口等他回家了,我只能从车的颜色中分辨出,今天是哪个保姆开车来的。
球场上的篮球队长威风八面,为她加油的女生实在不要太多,每进一个球,姑娘们便用带着雌性蒙尔蒙的声音琅琅的叫喊起来。一般这个时候,我也在场,但篮球队长什么状态我不管,我是为了看她,而她,就站在人群里,叫声琅琅。
这个循环就这么默默的经历着,她不可能喜欢我。一个有着古铜色皮肤的队长,和一个只懂如何回答老师问题的书呆子,作为一个一米七零,发育得浑圆饱满的姑娘,你不必告诉她如何选择。
我是卑微,但我不笨。
但是偏偏的,幸运就这么来了。
高二开学后,她突然偷偷的找到我,眼里带着眼泪。我没有问她为什么她这么好看的眼里含着泪水。
她告诉我,她怀孕了。
她告诉我,她爱队长爱得深沉。
高中毕业的队长考进了省体育学院,再也没有联系过她。
具体的细节她没有告诉我,她只说了一切发生在暑假里,以便于我推算时间。我的头脑里一片空白。女神被别人给太阳了,我的心情不太美丽,这种体验,想必苦恋女神的小伙伴们应该都懂。我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转身离开,像个懦夫一样逃跑,回到教室背我的《触龙睡赵太后》或者是《装爆见孟子》,就当压压惊,但她的那张脸实在是太好看了,好看到我根本实施不了这个方案,我突然觉得我应该做她的英雄,于是我转身离开,又转身回来,在她面前完美的转了个三百六十度,我决定承担篮球队长,这个西门庆惹出来的麻烦。
事隔多年之后,我从互联网上第一次接触“天狗”这个词的时候,第一次的反应,就是这个圈。
2002年9月的某一天,我偷了家里1000块钱,陪她邻坐车到邻县。花600块钱,做了全麻。当时的护士小姐姐带着口罩,我看出她眼里带着一丝怨气,那股怨气落在了我的校服上,这怨气本属于西门大队长的。
她被推出来了,我没有去抓她的手,我才十六岁,我不应该如何去安慰一个女孩。就愣愣的站在那里。终于,护士爆发了,她数落我,数落我不懂照顾人,数落我小小年纪不学好,具体内容我没有听清楚,我想把这些话遥寄给西门大队长。
满走廊里都回荡着我反击的声音:“cnm,不是我,别哔哔了好么?”
原来,当好孩子久了,我都忘了,骂人可以这么爽。
醒过来后,她的第一句话,是对护士说的,跟我说的是同一个意思。
“不是他,别怪他。”
从此刻医生和护士看我的眼光就变了,那种眼光透着一股旋律,初恋般不可思议,像一个奇迹,燃烧着生命力一样。
还剩下400块钱,留够了车费,我认为不必还给我父母了,1000块钱和600块钱,挨揍的强度应该是一样的,这钱花在她的身上,应该是正确的投资。但是,我妈把我照顾得太好了,以致于我根本就不会照顾人,这样的结果就是,我买了六盒“麦乳精”放在她的床头上,年轻的朋友可能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了。我小时候喝起来的味道,像乳制品的呕吐物一样。
第二天,她能下床走动,医院就把我们赶了出来,以便给后面的人留够床位。
回到学校的时候,校领导正联合老师和我整个家族的亲人们在找我,因为我和同班的一个女生双双消失了两天,我家里比较着急的原因是因为家里丢了1000块钱,而我又刚好不在,而学校为了维护一个女孩的名声,也算费了一番苦心,没有大张旗鼓。
按照老师的推断,找到了我,就等于找到了她,一个男生消失了两天,无非是在电脑房(那时候网吧这个名字还没有)里打游戏,对外不至于影响学校的名誉,至于回来如何处理,在互联网远没有今天发达的2002年,总有自圆其说的方法。
回到学校的第二天,我的脸上带着伤。我的父亲第一次打了我,用他腰上的皮带,对于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来说,正是事业上青黄不接的年纪,如今我知道他工作上承受了多少压力,我的成绩单多少是能够慰藉他的良药,但这良药必须一直吃,一但吃错了药,辛苦多年的老父亲就很难接受了,我和一个女生消失了两天,对他来说,不教育教育我,于我于他于整个大家族于他的单位、领导还有他面对的压力,都是说不过去的。
但我当时觉得,脸上的伤痕,是我的军功章,有我的一半,也有她的一半,这个奖章是为她受的,我愿意承受这一切损失。此刻,我觉得,我终于能和她站在同一个水平线上了,我用我的卑微和“勇敢”,或许能换来了她的垂青。我十分享受同学们议论我和她的事情,我喜欢这种感觉。我在全校面前读着:“我认为到自己犯了多么严重的错误……”时,心里却迸发着“我喜欢郭媛”的潜台词。
郭媛暂且是她的名字,她真正的名字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呢?一切的一切,从她告诉我她怀孕了开始,都是我为她纳的投名状,我不在乎她的过去,我只希望,从现在起,她能喜欢我。
后来我知道了,同学们的议论,让她成为了我的女朋友。班主任不在的时候,我会偷偷的跟她后面的同学调换位子,坐在她的后面,看着她发间露出的耳垂发呆;难得的休息日,我会约她出来,在这个不大的小城市里走走;天色晚了,她偶尔让我牵她的手;她课每的第一页都有我为她做的注解;我希望将来她能和我考进同一个城市,然后在那里生根发芽,过我们自己的生活;我把我的每一件物品,都刻上了她的名字,或者她名字拼音的前两个字母。
我傻傻的觉得,只要有了爱情,没有什么是克服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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