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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恶祭与疫病(下)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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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宁消息很灵通,已经得知兆明坊的事。此时严以琛和叶渡清回来,他就问:“那些小孩子得了什么病?”

“不好说,林鹭在治呢。我去一趟,看看有没有能帮上忙的地方。”严以琛说着就找了两块大一些的帕子,想用酒浸湿。

“你别去了,林鹭不是说他们得的是疫病吗?”叶渡清担心严以琛也染上红疮,这么劝道。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礼部的人…对你不甚客气。还是别去了吧。”

奕宁从他这话里得出不少信息,眯起眼睛回想叶渡明的性格。“你大哥对丢失的古籍有印象吗?”

叶渡清摇头,“他说没注意。”

其实奕宁已经调查过其余几个进过禁书阁的人,他用的手段绝对比叶渡清的问话更为强硬。得出的结论是,没有人动过那个书架上的古籍。结合叶渡清的话,奕宁更相信是叶渡明撒了谎。不过他没有明说,只是叫他们先吃饭。

李熊被奕宁单独叫去,听到奕宁要自己跟着叶渡明,低声问道:“真是叶渡明偷的书?这要是查出来,你怎么做人情?”

“所以叫你别暴露,做隐秘些。”奕宁看着刚送上来的兆明坊事件笔录,说道。“找人去给染病的孩子送些物资,还有,太医院那些太医最近挺闲的,让他们都去给林寺丞帮忙。”

“是。”李熊领了命,吩咐手下影卫们分头去办。

严以琛看李熊离开了,过来找奕宁。

奕宁看严以琛那样子,就知道他要说什么。“你在担忧他们兄弟的关系,是吗?”

严以琛叹了口气,“你果然是太会洞察人心了。”

奕宁笑了一下,“是你关心则乱。我已叫人盘问了其余几个去过禁书阁的,现在看来,拿走古籍的人十有八九就是叶渡明。”

“他拿那东西有什么用?”严以琛不解,“醒儿可没跟我说过他大哥喜欢研究四方神庙。”

“叶渡明没和叶渡清讲的事情,估计还有不少呢。我叫李熊盯着他,一有动向,我们便能知道。那些孩子突然染病,很不寻常,我觉得你应该着手查上一查,毕竟,严少卿你还没辞官。”奕宁也不让严以琛闲着,这就给他安排活干。

严以琛点头,他也认为孩子们染上的病症罕见,疑点重重。“敬爱的小殿下,你是不是试探过你父皇的口风了?就我辞官一事,他怎么说?”

奕宁挥挥手,叫他赶紧办事去。“这事好说,你爷爷在,不怕父皇不同意。”

“行吧,那我去了。醒儿心情很一般,你跟他多聊。”严以琛就是这个劳碌命,从长信宫离开,查疫病去了。

叶渡清在吃完晚饭后自己回房待了一会儿,他回想起之前的场景,觉得大哥回答自己问题时的语气有些奇怪。但他仍旧不相信大哥会做出这种事情,思绪杂乱间,习惯性地用手指转动玉指环。

这时叶渡清脚边传来软绵绵的一声猫叫,那只纯白的狮子猫用大尾巴扫过他的小腿,随后用脑袋蹭他。

叶渡清把猫抱起来摸了两把,抬头看到奕宁靠在门口。

奕宁进来坐到他旁边,“严以琛去查疫病的事了,陆骁早些时候被父皇叫去军营,还没回来,现在就剩我们俩了。”

“我师父和严爷爷呢?”叶渡清没瞧见两位老人家,问道。

“你师父他又去禁书阁了,应该是怕我们有所遗漏。”严屹宽本来想溜出宫喝点酒,不过还是被天一强行拖走,撒泼耍赖也不好使。

叶渡清听到自己师父又去看书,心里不好受。他老人家都那么大年纪了,还为自己干这些苦工……想着想着,他就要起身去禁书阁,不过被奕宁拉住。

“哎,你到底了不了解你大哥?我总觉得,他什么事情都不会和你讲,兴许也不会和你爹娘讲。”奕宁说道。

听他这么说,叶渡清愣了一下,回想过往和大哥相处的种种情形。“大哥从小就很有主意的,爹本想让他继承家业,但大哥更想考取功名。考上进士后,他就一路高升,现在…你也知道……但是,但是他这人很正直,做不出坏事,这一点你要相信。”

奕宁看了一眼叶渡清的指环,说:“我这话你可能不爱听,但我不得不说,你是一叶障目,从未得见你大哥真实的样子。”

叶渡清并没有反驳他,不知什么时候起,自己与大哥的距离就越来越遥远。自从大哥当官后,叶渡清就不明白他在想什么了。

“我提醒你,是想让你做些思想准备。不过嘛,你手上还有父皇给的那块金牌,至于什么时候用,就是你自己的事了。”奕宁看向叶渡清的眼神里带着些深意。

叶渡清揉着狮子猫的脑袋,开始发呆。奕宁坐到他房间里的书案旁,看他近些天画的小稿,从里边挑出几张写意的花鸟,说不用改动,直接装裱就好。叶渡清随便他挑,仰倒在床上,盼着严以琛能早点回来。

严以琛去了一趟大理寺,跟费征雁做个商量。

这件事本不该大理寺管,的确是礼部的职权范围,但事情闹的这么大,惊动了禁军、还打伤礼部巡察,应当好好处理。

其余的一些事不算太紧要,费征雁交代下去,按部就班就得了,两人还是想搞清楚孩子们染的是什么病。严以琛听说礼部的人离开了林鹭所在的那间院子后,就想着过去看看。

林鹭忙了半宿,现在还在煎药。孩子们一个挨一个睡在草席上,有的在打冷颤,有的发烧说胡话。

严以琛给他带了些宵夜,看他把脸露出来了,问:“哎,你不说是疫病吗?怎么不防着点?”

林鹭打了个哈欠,“没事,你看这些中病的,都是不超过十五岁的小孩,和他们天天待在一起的大人一点事没有。我估计这种病症,只有小孩子才会得。”

“原来如此。”严以琛进屋看了看孩子们,出来说:“能根治吗?

林鹭不敢打包票,“如今只能把病症压制住,这些孩子不会死,但不见得能完全治好。主要是,我不知道他们的病根在哪。”

“如此棘手吗?”

刚才太医院那边来了几个老太医,给孩子们把脉,与林鹭交谈了一番。“我和孙太医他们聊过了,我们都没见过这种病,医书上也没记载。”说着,他将自己了解到的情况详细跟严以琛复述一遍。

原来兆明坊的这些孩子都在同一个私塾上课,三天前,私塾里有个年纪最小的小孩发起高烧,不出半日,身上脸上就长出红疮。孩子的父母赶紧带他去求医,可大夫看了好几个,开了几副方子,都无济于事。

第二天,这孩子的同窗们纷纷发病,症状相同。他们的父母聚在一起,找了附近所有大夫,但都看不出什么名堂来。更糟的是,孩子们回家后又将这病传染给了家中的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到了今天,已经有三十多个孩子病倒,有两个身体弱的不治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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