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要是韵儿还在,该多好啊! (第2/2页)
父亲,您到底做了什么,让七王爷不惜当着陛下的面致您于死地。
难道说,虞太傅手里的遗诏真是传位诏书?
“来人!”
身穿夜行衣的属下走进房间。
“把我被虞韵勾引,想收她做外室的消息传给少夫人。
明天派人跟着少夫人去虞家,让她身边国舅府的人看清楚,七王爷在虞家,要变天了!”
“是!”
等人离开,燕亭君扒开上衣,抚摸过心口的伤疤,“真狠啊!”
“韵儿,总有一天你会来求我的,到时为夫要用钗针在你心口纹上我的名字。”
早知道虞韵如此难驯,当初设计她通奸时,他该自己上要了她。
从前,他以为虞韵是寡淡的水,赵无双是狂烈的酒,事实恰恰相反。
虞韵才是陈年的酒,外在绵柔内里刚烈,既能镇宅旺家,也能挑起男人的征服欲。
而赵无双,一场阴差阳错的风流韵事,让他彻底为她疯狂。
他有多爱他的女将军啊!
为了她不惜设计休掉发妻,被父亲罚跪三月祠堂,又跪在国舅府门口求娶。
他是真想好好爱她一辈子,生儿育女,白头偕老啊!
可她呢?
心里藏着另外一个男人,洞房花烛夜都喊着“临渊”。
赵无双看不上他,看不上燕家。
在战场上,她是智勇双全的女将军,风采卓然,美得像边塞诗。
回到内宅,她像个无脑的悍妇,只会蛮干,拿军中那一套来治理燕家,搞得家里鸡飞狗跳,怨声载道。
母亲给他准备的通房,侍妾,全部被她反手送进了父亲的房中。
在她房中听用的人,一旦发现有二心,全部重打二十军棍,发卖出去。
短短不到两年,燕家的下人换掉大半,各房的兄弟姐妹看她脸色,长辈也得小心翼翼看她脸色。
父亲说如此家风严谨,没什么不好,让他和母亲多体谅些。
如何体谅?
成亲到现在,他进新房的次数屈指可数,大部分时间被赶去书房睡,又不准碰其他女人。
最后一次同房,他被赵无双嘲讽不中用。
那一夜他彻底疯了,与她缠斗到天明,一身酸痛离开。
从此再也没有踏进过新房。
在赵无双这里受挫后,燕家所有人都开始想念虞韵的好。
燕亭君似如梦初醒,虞韵不止为他独守空房蹉跎三年,还为他操持燕家上下,照顾好每一个人,连门房都受过她的照拂。
他开始想念在北疆穿的衣裳,虽然不太好穿,却是虞韵一针一线亲手做的。
成亲那天揭开盖头时,虞韵美好羞怯的样子,也在他脑中逐渐清晰。
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娘子,不是可有可无的女人,他开始疯狂想念她。
所以他上静心庵去寻她,吃了几次闭门羹,他以为虞韵被休弃后是凄苦的,怨他,避着他。
谁知见到人时,她根本没认出他,坐在庵堂里从容地为香客诊脉看病,过得非常好。
那一刻燕亭君沦陷了,他的娘子原该如此,沉静从容,温柔美好。
从此,他开始想办法谋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