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姐姐的男性朋友可真多。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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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于苏父不顶事加一心想退休的压力,迫于公司内部问题严峻,急需整改的压力,迫于俞盛平几年未休过长假强烈要求休假养发际线的压力,苏璟疯狂汲取知识,然后在短短一个月内,全面接手了公司的事务,正式回归女总裁的生活。
又是兢兢业业工作养家养员工的一天,处理完最后一份文件,苏璟轻轻呼出一口气,历时四个月,公司的整改终于到了尾声,她可以稍微放松一下了。
还差半个多小时才到下班时间,她没准备闲坐着,同休假回来精神焕发的俞盛平打了声招呼,提前下了班。
径自开车到了海市最老的城区,随意找了个地方停车,又寻了条很有烟火气息又很有历史韵味的老街走了走,最后进了一家叫“镜花水月”的小酒吧。
酒吧的门面简单又破旧,木质门匾的边缘甚至有了腐蚀的痕迹,乍一看可能会遭到新客的嫌弃,以为是家快倒闭的酒吧,实际上酒吧的名气不小,是不少文艺人士爱来的酒吧,尤其是较为落魄的文艺人士。
因为店里酒水的价格丰俭由人,你可以一晚上消费个几千上万块,也可以点一杯二三十块钱的黑啤坐一晚上。
苏璟偶然听过它的名声,却是第一次过来。
兴许是时间还早,里头客人不多,也没什么人说话,大家安安静静地饮酒,安安静静地抽烟,安安静静地埋汰这惨淡的人生,操蛋的世界。苏璟要了杯低度数调酒,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
她脸上的疤过于显目,有人应是认出了她,看了一眼又一眼,不过还算礼貌,没有张扬,也没有喧嚣。
店里的装饰同门面一样简陋,简陋中透出种颓废又原始的美,吧台旁边摆着一台老式唱片机,正播放着舒缓又忧郁的迷幻乐,灯光偏蓝调,暗得恰到好处。
苏璟想她大概明白这里为什么会受到文艺者的追捧了,因为氛围就诠释着文艺两个字。
酒保很快把她的酒端过来,她慢悠悠地嘬了两口,有个很年轻看着像刚毕业的男大学生模样的人过来了,对方既腼腆又大胆地问:“苏总,我可以请您喝一杯吗?”
在酒吧,无论什么酒吧,请喝酒多多少少都带着一层勾搭的意思,周围的人包括酒保都意味深长地看了过来,苏璟忽略那些目光,淡淡地道:“抱歉,我只打算喝一杯。”
她身体还在调养中,确实不能多喝酒。
青年有点失望,但没有放弃,拉了一下苏璟对面的椅子,“那我可以坐这里吗?”似乎怕苏璟再拒绝,他着急地解释:“我没有别的意思的,我只是仰慕苏总您,想同您聊聊。”
顿了一下,主动地做了自我介绍:“我是学画画的,刚海市美院毕业,叫王北熠,北极星的北,星光熠熠的熠。”
苏璟挑了一下眉,面前的人貌似对她有过研究,居然知道她喜欢画画,她道:“请便。”
王北熠闻言笑了,小虎牙露出来,很乖很无害很阳光,又有一副比例不错的身材,是一些富婆们喜欢包养的类型。
苏璟既不认为自己是富婆,也不认为自己有表露出包养的意愿,她沉默着不再说话,等着王北熠表现。
王北熠坐下,先招来酒保点了一杯酒,一杯同苏璟的酒很相近的酒,随后自顾自地解释道:“我不经常喝酒,所以只能喝得来低酒精度的酒。”
苏璟似笑非笑地摩挲着酒杯,没吭声,王北熠脸上飘过一抹尴尬,脑子急速转着,想寻找苏璟感兴趣的话题,目光忽然瞄到她手腕上造型奇特像镣铐的银灰色镯子,稳了稳表情,惊叹道:“苏总的镯子好特别,我从未在市面上见到过,是您特别定制的,还是哪个品牌的新款?”
摸了一下鼻子,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我们学艺术的,总忍不住被这些充满艺术感的东西吸引到,希望苏总您别笑话我。”
苏璟轻轻抚摸了一下镯子,言简意赅地道:“别人送的。”
“这样啊。”王北熠语塞了一下下,又不动声色地夸起来:“很适合苏总您,这种冷淡科技风的首饰绝大多数人戴不出这种味道,只有苏总您这样的气质才能撑得起来。”
他目光从镯子上流连到苏璟的手上,又及时改口:“不,不仅需要气质,还需要手型,苏总您有一双艺术家的手。”
“过奖了。”
苏璟神色依旧淡淡,看不出喜怒,王北熠不禁有点沮丧,苏璟这般油盐不进的,他不知从哪方面入手去攻陷。
是的,他想攻陷苏璟,海市最有名同时也是最传奇的女企业家,要是能拿下,这辈子就不用愁了。
学艺术的,没点背景,没人捧,太难出头,他不想苦苦地熬。
为此,他早把海市有点名气的女人给研究了一遍,苏璟是他心目中的最佳人选之一。
一、能力够强,名气够大,能给他想要的名和利;
二、年纪合适,三十多不到四十,半老徐娘,皮肤还算紧致,玩起来不至于反感,同时这个年龄段的女人欲望比较强烈,他只要出卖一下身体,就能哄住对方了;
三、苏璟的脸毁了,多多少少有点自卑,他勾搭成功的概率比较大;
四、能给齐臻这种大少爷戴绿帽,心里的爽感一定非同寻常。
之前没机会碰到苏璟他都想制造机会,现在机会凭白送到他的面前,他怎么甘愿错过?
王北熠想到勾搭上苏璟以后的美好人生,很快重整旗鼓,道:“我听说苏总在国外留学期间选修了绘画,不知苏总学的什么画?对了,我是学油画的,国内学油画的氛围远远不如国外,如果有机会,真想去国外见识一下。”
见缝插针地又夸了一句,“感觉苏总的手真的很适合画画,也是我见过最好看的手。”
他话刚落下,一个阴森森的声音从他背后响起:“是吗?这么喜欢,要不要摸一下?”
酒吧不知何时静默得落针可闻,更衬得背后的声音渗人至极,王北熠吓得心脏骤停,僵硬地扭过头去,看清来人是他最担心的那个后,腿软地从椅子上摔到地上,“齐、齐少,对不起,我……只是仰慕苏总,找她说说话而已,您不要误会,我绝对……绝对没有非分之想。”
齐臻的脸色阴得能拧出墨水,他毫不犹豫地抬脚碾上王北熠撑在地上的手,“所以,你是怀疑我的眼睛和耳朵有问题了?”
说他误会了,自然代表他看错了,听错了。
“我……没有。”王北熠不敢惨叫,不敢挣扎,也不敢呼痛,他脸色惨白地看向苏璟,希望她能帮他说句话。
殊不知,这更惹怒了齐臻,现在是夏末,不过天气依旧炎热,为了好看,他不嫌热地穿了一双硬底的短靴,脚底用力,王北熠的手顿时皮开肉绽起来,血从鞋底溢出来,王北熠再也忍受不住,惨叫起来,“啊……求齐少……饶我一回。”
酒吧里同样有心想勾搭苏璟的人见此后怕地缩了缩身子,幸好他们没有心急地冲上去,不然,现在惨叫的就是他们了。
不要以为文艺人士就没有攀附之心,文艺不过是一种风格,和品行完全扯不上关系。
苏璟看再踩下去,王北熠的手就要断了,制止道:“够了,他没做什么,别吓到其他人了。”
齐臻愤怒地瞪着她:“他公然挖本少的墙角。”
他再晚来一步,说不定人就不是坐苏璟对面,而是坐苏璟的身边了。
苏璟淡淡地道:“没我同意,他挖不走。”
齐臻眨了一下桃花眼,期待地道:“你能向我保证谁也挖不走吗?”
苏璟默了默,和他对视了一会,终无奈道:“马马虎虎。”
“怎么能马马虎虎?苏璟同志,你态度不够端正。”齐臻挪开脚,脸上的笑容不要太灿烂,回头看了看酒吧里的客人,矜贵又豪气地道:“刚才吓到大家不好意思,今晚的酒水我请了。”
酒吧顿时响起一阵阵欢呼声,气氛跟着热了起来,纷纷道:“谢谢齐少。”
王北熠一句怨言也不敢有,连滚带爬地逃出去,酒保过来收拾卫生,齐臻要了杯酒,挨着苏璟坐了下来。
苏璟道:“你不是说今晚有活动?”
齐臻最近和几个狐朋狗友合伙拉了个职业车队,车队在重要赛事上赢了,办庆功宴。
“你又不陪我去。”说起这个,齐臻就怨气满满:“你一个人出来喝酒,都不陪我去,苏璟,你有没有良心?”
苏璟:“……”
她出来放松一下,怎么就没良心了?
“齐少,齐大少,咱就是说能不能大度地给个独自放松的机会?”
她都多久没一个人出来行动了?好像跟这厮搅合在一起后,就没有过了。
齐臻高贵冷艳地道:“不能。”抓过她戴手铐(手镯)的手,亲了一口,还好他有远见,给苏璟事先戴上这玩意,不然,今晚有他好找的。
当然,要是苏璟没戴这个,他一定早早地在公司楼下等着了。反正,苏璟休想去到他不知道的地方。
苏璟:“……”
算了,小半年过去,这人什么德性,她还不清楚吗?除了将就,难不成去离婚?
他们没有待很久,喝了一杯酒,就走了。走时,有个年轻的女客人许是喝多了,酒精上头,大胆地问了一句他们还会办婚礼吗。
苏璟回答不会。
这个问题之前苏父苏母也问过了,两老有心想让他们再办一次,说不去远处办,就在海市办,但苏璟拒绝了。
一来嫌麻烦,觉得没必要,二来齐臻对婚礼有阴影,提起来时情绪明显就不对,每次都连带着失眠。
走出酒吧,她扭头看男人,近三十岁了,脸上没一个斑点没一道皱纹,得天独厚的相貌条件,不知招了多少红眼病,此刻,近乎完美的眉峰微微蹙起,漂亮的桃花眼里盛满了暴躁和戾气,显然又应激了。
苏璟默默地叹气,主动牵过男人的手,往她停得有点远的车子走去,“我们不办婚礼,我也不会再出事,你也不会找不到我。”抬起左边戴手铐的手示意了一下,“戴着这个,无论我人在哪里,你随时都能找到我不是吗?”
齐臻嗯了一声,眉眼间的负面情绪缓慢褪去,他扣紧苏璟的手,很臭屁地来了一句:“不办婚礼,代表你没机会看到我穿新郎服帅气的一面,真是亏死。”
苏璟:“……”
够自恋,够强大。
老城区的街道规划很有问题,基础设施也远比不上新城区,有那么一些路段,狭窄又昏暗,粗细不一的电线凌乱地分布在头顶上方一点的位置,隐藏着一丝可能会触电的危险,路面上胡乱躺着一些随手丢的垃圾,塑料的,纸质的,什么都有。
月光从楼层的空隙中倾泻而下,蒙蒙的,茸茸的,有那么一瞬间,让苏璟感觉自己还身在崇县的小县城里,她忽然生出一股子冲动,道:“你想去我待了两年多的小县城看看吗?”
齐臻立刻危险地眯起眼睛,语调里泌出丝丝冷气:“你别跟我说,你怀念你同你那个便宜弟弟生活两年的地方?”
苏璟愣了愣,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后,抽出互扣的手,狠狠地弹了他一个脑瓜崩,“吃醋的时候,能不能带上一点智商?”
她的话,怎么也引申不出歧义吧?
齐臻捂住脑门,“那你为什么想回去看看?有什么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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