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约翰犯病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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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颤抖着手指,拨通了那串代表着希望与救援的号码——呼叫救护车的电话。挂断电话后的他仿佛失去了方向感,如同一只无头苍蝇般在房间里四处乱窜、横冲直撞。此刻的他脑海一片混乱,完全无法回忆起自己究竟已经做过哪些事情来挽救局面。
他先是急匆匆地奔向走廊,然后又慌慌张张地冲进卧室;紧接着,他马不停蹄地赶到厕所,最后又气喘吁吁地跑回客厅。只要是有门窗存在的地方,无一例外都被他用力推开或拉开。心急如焚的他感觉自己就像是置身于熊熊烈火之中,内心焦灼难耐,而身体内所有的力量却似乎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出口去释放。
约翰一边焦急万分地给妮可轻轻捶打着后背,试图缓解她的不适,一边手忙脚乱地摆弄着手中的喷雾器,期待能起到些许作用。然而,在这漫长的等待以及无尽的无奈之中,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断地呼喊着妮可的名字,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稍微平静一些。每一次呼唤都是那么深情且急切,饱含着对她深深的关切与担忧。
晨曦的宁静突然被刺耳的警报声划破,声音如鞭子抽打空气,惨烈地悲鸣,令人不寒而栗。
约翰毫不犹豫地放下怀中的妮可,如离弦之箭般飞奔而出,急切地迎向那辆正逐渐靠近的救火车。车身闪烁着鲜艳的红漆与耀眼的银光,仿佛一道划破天际的闪电。他瞪大双眼,心中充满疑惑:究竟何处发生了火灾呢?
他迅速环顾四周,目光扫过每一个角落,但却未发现丝毫烟火的迹象。天空呈现出一片灰蒙蒙的色调,宛如一块巨大的幕布笼罩着大地。清晨清冷的空气穿透那件略显单薄的衬衫,无情地侵袭着他的肌肤,令约翰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来不及多想,约翰转身从边门狂奔回屋内,打算再次拨打求救电话。然而,正当他拿起话筒时,一阵沉闷而又响亮的敲门声骤然响起——“咚咚咚”!这突如其来的声响犹如重锤一般狠狠地敲击在他的心头,让他的脑海中瞬间闪现出童年时期的一幕场景。那时,一群身着黑色制服的警察强行破开家门,将他的哥哥带走……
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约翰顾不上其他,三步并作两步冲向楼梯,一口气奔到楼上。当他颤抖着双手打开大门时,眼前的景象令他瞠目结舌——站在门外的竟是一整队清一色的黑衣警察!他们面容冷峻,眼神犀利,透露出一种无法抗拒的威严。面对如此阵仗,约翰顿时呆若木鸡,完全不知所措。
“主人不在家,你们走错地方了!”约翰扯着嗓子高声呼喊,声音之大仿佛要穿透云霄一般。然而面对他的叫嚷,警察们却不为所动,其中一名警察更是直接将手中的地址递到了约翰面前,并郑重其事地说道:“这可是 911 提供的信息,绝对不会有错。”
听到这话,约翰不禁皱起眉头,语气焦急地反驳道:“不,你们搞错了!打电话叫你们过来的其实是救护车啊!我们这里有人生命垂危,急需紧急救治呢!”说完,他便迫不及待地转身朝着楼下飞奔而去,同时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快点儿啊!病人情况危急,必须马上吸氧才行!不然就要撑不住啦!”
见此情形,警察们也不敢耽搁,纷纷紧跟其后。而当众人来到楼下时,只见一个名叫妮可的女子面色青紫,已然陷入深度昏迷之中。看到眼前这一幕,在场的所有警察全都聚拢过来,脸上满是关切与紧张之色。
这时,一名警察走上前来,用力将约翰拽到一旁,神情严肃且带着几分威严地质问道:“这位先生,请您先冷静一下。请问您怎么称呼?这个病人和您是什么关系?她姓甚名谁?还有她的身份证号码是多少?另外,能否请您详细讲述一下到底发生了何事?”说话间,这名警察右手紧握着一支钢笔,左手则稳稳托住一块夹板,那支钢笔的笔尖已经轻轻触碰在了夹板上的表格处,似乎随时准备记录下约翰给出的答案。
我结结巴巴、语无伦次地说道:“我……我……叫约翰,警……官先……生,她……她叫妮……可·斯……密丝。”我的声音颤抖着,仿佛风中摇曳的烛火一般不稳定。
就在这时,两名身材魁梧的警察小心翼翼地将妮可抬上了那张冰冷而坚硬的折叠担架床。他们动作轻柔,生怕给伤者带来更多痛苦。紧接着,一根细细的氧气管被插入了妮可的鼻孔,那微弱的气流似乎成为了她与这个世界最后的联系。
目光转向餐桌那边,只见另一名警察正弯下腰,仔细地将散落在地上的碎玻璃一片片拾起。他的眼神专注而坚定,仿佛每一片玻璃都承载着重要的线索。随后,他又拿起一个透明的塑料袋,将从妮可皮包里倾倒而出的物品逐一收拢进去。那些原本属于妮可生活中的琐碎物件,此刻却显得如此珍贵和令人心碎。
与此同时,还有一名警察静静地站立在门边,手中紧握着一台对讲机。嘈杂的电流声不断从里面传出,充斥着整个房间,让人感到一种莫名的紧张氛围。
“警官先生!”我心急如焚地喊道,额头上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我坦白!这只是一场意外事故啊!求求您,赶快派人送她去医院急救吧!我愿意跟您们回警局配合调查!”我的声音带着哭腔,几乎是哀求着眼前这位严肃的警官。
然而,正当我的话语刚刚落下之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突然间,一群素未谋面的陌生人如鬼魅般毫无预警地闯进了房间。这些不速之客神态迥异,有的脸上流露出惊愕之色,仿佛对眼前所见感到难以置信;而另一些人则满脸狐疑,似乎在努力思索着究竟发生了何事。刹那间,原本已经纷乱繁杂的局面瞬间变得错综复杂、扑朔迷离起来。
“先生们!”约翰扯开嗓子朝着这群陌生人高声呼喊,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与焦虑,“这位病人患有严重的哮喘病,此刻她几乎快要窒息了!你们到底还在这里瞎折腾些什么啊?”约翰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显然已是心急如焚。
面对约翰的质问,其中一名男子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他结结巴巴地说道:“可是……我只是想了解一下情况而已……”
“别跟我说这些废话!”约翰打断了他的话,大声吼道,“我没办法回答你的任何问题!我们都是同事,来自罗斯特大学!这是我的驾照,拿去吧!”说着,约翰迅速从随身携带的皮夹中抽出自己的驾照,并狠狠地将其扔向那名男子。随后,他用力推开挡在妮可身前的几名警察,毫不犹豫地挟起担架床,大步流星地朝门外走去。
“让我们赶紧去医院吧,妮可!”我也跟着扯起喉咙高喊起来,同时使出浑身解数,拼命地将妮可往外推送。此时的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把妮可送到医院接受治疗,绝不能让她的病情继续恶化下去……
只见医生正在抢救妮可,而另一边,可怜的约翰则被无情地押解上了警车,他眼神迷茫且充满恐惧。此刻,我的身旁仿佛站立着我的哥哥,他一脸凝重地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突然,一条巨大无比的蟒蛇出现在空中,它不停地扭动着身躯,时而高高跃起,时而又迅速俯冲而下。伴随着它的动作,周围的空气也发出阵阵呜咽之声,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之颤抖。就在这时,只听\啪\的一声脆响传来,一根粗壮的皮鞭狠狠地抽打在了哥哥的后背上。刹那间,那件洁白如雪的汗衫瞬间绽开了一道猩红的血痕,触目惊心。紧接着,又是一记狠辣的鞭打,哥哥忍不住发出痛苦至极的惨嚎声……
我坦白……我坦白啊!约翰声嘶力竭地哭喊着,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他紧闭双眼,仿佛想要将所有的痛苦和恐惧都封锁在内心深处。然而,当他缓缓睁开双眸时,却惊讶地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四周一片洁白,宛如一个纯净无暇的世界,但同时也让人感到无尽的迷茫与无助。
放眼望去,只见漫天飞舞的雪花纷纷扬扬地洒落下来,如同一群翩翩起舞的白色精灵。这些鹅毛般大小的雪花密密麻麻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道厚厚的雪幕,使得视线变得模糊不清。约翰努力想看清周围的景象,但眼前除了那片茫茫的白雪之外,什么也看不到。
此刻,母亲紧紧握着约翰那双已经被寒冷侵蚀得近乎僵硬的小手,小心翼翼地踩在深及膝盖的积雪之中。每迈出一步,都显得异常艰难。他们刚刚乘坐了一整天的长途汽车,长时间的颠簸让约翰的双腿早已失去知觉,沉重得几乎无法抬起。
而就在这个临近新年、本应充满欢乐与期待氛围的时刻里,一场犹如晴天霹雳般的悲剧骤然降临至这个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之中——约翰那慈祥温和的父亲竟如此不幸地惨遭交通事故夺去了宝贵的生命!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沉重打击,母亲宛如被抽走了灵魂一般,整个人都陷入了无尽的哀伤与痛苦之中,但她却以超乎常人想象的坚强意志强忍下内心那如潮水般汹涌澎湃的巨大悲痛,独自一人默默地操持着为丈夫办理后事的各项事宜。
如今,这位饱经沧桑的母亲怀着一颗破碎不堪的心,紧紧牵着尚且年幼懵懂无知的儿子,缓缓踏上了归家之路。一路上,母子俩相依相伴而行,然而此刻母亲的心境已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的脑海中不断涌现出对于未来生活的种种忧虑与惶恐不安。在这段漫长且寂寥的旅途中,母亲仿佛找到了一个宣泄情感的出口,开始将平日里那些琐碎零散的埋怨与不满汇聚成一个个完整连贯的故事,向身边天真无邪的孩子娓娓道来……我的双眼凝视着窗外,只见那一片片洁白的雪花如同轻盈的羽毛般飘落而下,宛如一朵朵盛开的棉絮花。我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试图邀请这些雪花飞入屋内,仿佛它们能够成为一道屏障,将外界的喧嚣与纷扰隔绝开来,甚至可以堵塞住我的耳朵,让我沉浸在这片宁静的世界之中。
极目远眺,远方的田野和农舍已然被厚厚的积雪所覆盖,就像是一床巨大的白色棉被轻轻地披在了大地上。然而,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却是来自一旁母亲的责骂之声。这声音犹如一把锋利的剑,无情地划破了原本宁静祥和的氛围。
而在另一边,则是那片银装素裹、冰清玉洁的天地。洁白无瑕的雪层似乎掩盖了世间所有的瑕疵与污垢,让人感受到一种纯净无暇的美好。此时,那张白色的床单正静静地覆盖在父亲的身躯之上,仿佛象征着他生命的终结以及无尽的寂静。
对于约翰来说,他未能亲眼目睹父亲临终前的那一刻,脑海中仅留存着关于那床白色被单的记忆片段。多年过去了,这个问题始终萦绕在我的心头:既然当初他如此决然地抛下我们,毫不留恋地舍弃了这份亲情,为何如今却要由我们来背负这一切沉重的后果呢?
母亲始终坚信约翰做出的选择最为稳妥可靠,认为我的婚姻也必定万无一失。倘若有朝一日她知晓了我在美国的真实处境,真不知道她将会作何感想,又会说出怎样一番话来呢?或许只有时间才能揭晓答案吧……
这是一个略显空旷和冷清的房间,里面摆放着两张床铺,而此刻其中一张床空荡荡地闲置在那里,仿佛在默默诉说着某种孤独与寂寥。
而我,则独自一人静静地躺在另一张床上,身下是洁白如雪的床单。我感到自己就像一片飘零的落叶,无依无靠,心中充满了无助和迷茫。
就在这时,约翰看到了一幕让他震惊不已的场景——父亲正朝着我缓缓走来。只见父亲身着一袭雪白的大褂,那颜色如此纯净,却又透出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冷意。他的面容冷峻,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冷漠无情,仿佛我对他来说只是一个毫不相干的路人甲。
在父亲身后紧跟着大哥,他们两人同样身着白色衣物,从头到脚几乎没有一丝色彩的变化。然而,这种一致性并没有给人带来任何亲切之感,反而让人觉得他们宛如两个毫无关联的陌生人,彼此之间弥漫着一层无形的隔阂。
我试图挣扎着从床上坐起身子,但却发现自己的双手竟然被紧紧束缚住了,无论如何用力都无法挣脱开来。我的身体也像是失去了控制一般,完全不听使唤,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困在床上,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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