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乱葬岗抛尸的恐怖记忆 (第2/2页)
但总有那么一两个极品不是,孙家之所以敢欺负上门,不就是仗着家里壮劳力多吗。
蔡承平在心里合计了一下,说:“这事说来不难,得先跟村长和族里人通个气,村里一半以上人同意了,就没什么问题了。”
大人们热火朝天的讨论安家落户的事,李鱼儿几人也没闲着。
“小三叔,待会让大头和家雀儿去镇子上定一辆牛车,明个儿辰时,先到富水村把柳条箱子装上,咱们把油灯运到岸边,巳时在岸边集合,一起送弄潮楼。
别忘了,把我的鲸鱼牙捎过来。”
李鱼儿打算提前几天交货,家里有事,早点不容易误事,弄潮楼那边提前几日也一定高兴。
李老三正在检查柳条箱子有没有纰漏的地方,说:“成,今个儿就绑好,明个儿就送走。”
“什么味儿?”李鱼儿被一股呛人的怪味儿弄得胃里直翻腾,她捂住嘴巴,几欲作呕。
李老三也没好到哪去,捂着口鼻说:“天啊!我快喘不过气了!谁啊!这么缺德!”
家雀儿熟练的拿起一块麻布,捂住口鼻说:“是赵婶的儿子生病了,每天都熬三遍药。”
“赵婶的儿子?不就是大表哥?”李鱼儿好奇的问:“他怎么了?”
大头说:“听说是手受伤了,一直在屋子里养病,我们一次都没见过。”
李老三狐疑的朝上房看了一眼,果然见一间屋子门窗紧闭,窗帘遮挡的严严实实。
按理说,蔡老太太回门,又是实打实的亲戚,说什么也要出来跟长辈打声招呼的。
大舅一家看着也不像是没有礼貌的人,这是病的多重,才不能出门见人?
李老三心里很是疑惑。
“手受伤了干嘛闷着,又不是腿脚不便,为什么不出来?”
他眼中一抹狐疑闪过,不确定的开口:“该不会是得了什么怪病吧?”
李老三想起了去年的一段往事,他和兄弟们在镇子上溜达,看到一个灯红酒绿的楼子后门出来几个鬼鬼祟祟的人,抬着一个草席裹着的东西,脸上蒙着面巾,骂骂咧咧的朝郊外去。
他们几个好奇,就跟了上去。
一路竟跟到了乱葬岗,太阳擦着山根斜挂着,暮色沉沉,他们躲在不远处的松树下大气不敢出。
四人将草席往死人堆里一抛,转身飞速逃跑了。
即使隔着十几米,他们依然能看到那被抖开的草席里,露出一条胳膊。
杀人抛尸!?
他们吓的魂不守舍,但还是硬着头皮上前查看。
不看不要紧,这一看,直吓的几人三魂七魄都要出窍了。
草席里的是一个没穿衣服的女人,浑身是伤,新伤旧伤,纵横交错,密密麻麻,十分恐怖。
更加恐怖的是那女人浑身长满脓包,血水和脓水混在一起,根本看不出一块好皮。
他们当即转身撒腿就跑,简直比狼撵的还快。
后来,他们从一个老乞丐那里得知,被抛尸的女子是青楼里的妓女,生前遭受变态客人的非人虐待,得了脏病死了后,被抛尸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