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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天火救人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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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政治不过是谁能够让老百姓过的更好而已——《某伟人语录》

阿达与隐老刚按照既定计划安排好众人,准备趁神臂弓两波发射的间隙向南突围,拼死夺下南楼,以此为据点再做他想。

临别之际阿达握住隐老的手,含泪讲道:“隐老,我少孤,亲人唯有母亲一人,日子虽然不富裕,但有母亲悉心照料,也算幸福安康,只是我生长于戎人之间,父皇并不喜爱。如今母亲已经逝去,我只是想立下大功,以将来有栖身之所。虽然贪恋储君权位,想是到了今日,时光虽短,已经是历经了生死,再也无从他想,只盼望我带众人而来,能带众人而去,便是死了也能瞑目!”

他顿了顿嗓子,看了看隐老又道:“汉军兵威正盛,倘若我此去不能成功,还请隐老带领众位兄弟暂降,勿为无辜牺牲,他日战事一结,回到西戎还能照顾死去的袍泽的妻儿老小……”

话语未完,已经泪不能自禁,而在场军士皆是抽泣不已。

隐老还想安慰些什么,可是话到当口,却是一句也说不出来,此情此景他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而此时阿达抽手扭头便要带领死士向南突围,众人在身后齐齐跪下小声祝福道:“祝太子旗开得胜!”

而在隐老的泪隐目光中,只见阿达带人在众人的弓箭掩护之下冲了出去。

但是空旷的广场之中哪里又能掩盖住他们一行人的形影,光冲出去不到百步,只听四周汉军大喊:“西戎向南突围……”声震四周,响彻天地。

而弓箭纷纷向阿达及突围的死士射去,虽然其他方向的弓箭射不到阿达等人,但是想是此时四周汉军已经警醒,南部及周围在射程之内的弓箭必然也是马上就要落下来。

只听隐老大喊一声:“不好!”

众人随隐老的目光看去,只见东西方的箭失居然射到了阿达等人,阿达等人也在闭眼等死,眼看就要团灭,可是只有几个人被射到,剩下的人躲过一劫,睁开眼睛以为已经到了地狱,可是一看还在广场之上,身上的疼痛也顿时传来,阿达拔下一只箭失仔细观瞧后大喊道:“不是穿甲箭,不是穿甲箭……”

隐老随即想明白了,他也大喊道:“汉军穿甲箭已经用完了,众位兄弟随我一同向南突围!”

说着首先跃出防御,向南冲去,而剩下的西戎军士也随之冲出,齐齐加紧脚步向南冲去。

可是就是刚才那一耽误,南楼之上已经有足够的时间换装箭矢,随即在西戎众位军士的冲击之前,一波穿甲箭射了过来,冲在前头的西戎军士死了大半。

而此时显然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向前不得,退后吧,更是不得,隐老仰天大呼道:“我之失误也!”

阿达计算着路程,他心知此时已经毫无退路,哪怕是全军覆灭也要拼死向前冲去,若是能冲到南楼,尚还有一线生机,若是稍微延缓片刻,只要汉军破甲箭再次射出,怕是在场的众人没有一个能活命。

可是,忽然只听一阵惊呼,不知是何原因,南楼之上突然火光乍起,仔细观瞧却是从天飞来火光直砸南楼,并不停息,而阿达与隐老也是一惊,他们心中还想:“难道是天要助我突围,突降下天火?”

可是目光极好的阿达仔细观瞧之后却发现了猫腻,此火非从天降,而是从西部高楼之上,有几个神臂弓用火箭射向南楼,导致南楼突然火起,但是就是目前这些火光也是零星几个火点,对战局影响并不大,只是如此一来,惊扰了汉军,南楼之上火光渐渐起来,防守之人毕竟是凡夫愚民,看不出事轻缓急,分不清孰轻孰重,他看火起,怕是火势一大,自己及众人难逃生死。

但他也不想想,就是这么几个火苗短时间内焉能将整个楼给烧毁,况且,眼下西戎众人向自己冲来,若是一旦突破,以西戎众人现在死中求生的斗志,自己及手下这些人是决然抵挡不住的。

只是一心怕火势大了自己逃不出生死,于是将手下之人纷纷派出去救火,导致神臂弓装填发射变缓慢,而其他方向的神臂弓又难以达到有效射程。如此一来,便给阿达等人赢得了喘息之机。

只见阿达大声喊道:“天降神火助我等突围,不待此时更待何时!”西戎众人皆是也被眼前一幕所惊,原本是在等死,可是如此情形也纷纷相信是上天眷顾他们,既然上天都要帮助自己,那么自己还有什么害怕的呢?

此时西戎所有人的战斗力都被迸发了出来,不顾一切向前冲,阿达更是速度极快,几个越跳便来到南楼之下,而更有甚着,有几个人捡起还活着的骏马,狠狠一鞭,不顾死活的撞向南楼,一阵尘土之后,南楼的木质墙门生硬被撞开,众人看见希望一涌而入,而那几匹马和人已经倒在地上重伤不起了。

话分两头,那个西戎小头领告别大叔之后便偷偷跟随着运输神臂弓的队伍,伺机劫杀了与自己队伍相应的人数,随后自己与众人换上这些人的服饰便随着运输队伍将神臂弓运输到将军府广场之上。

原本就是他们这些人必然会被识破,但是汉军大半夜突然被传令运输安装此物,所有人都是不情不愿的,干事需要十个心,他能出五个心便是对得起朝廷了,而大部分必然是只出一个心,两个心,他自己便感觉对得起朝廷和自己。

自己迷迷糊糊的跟随着队伍行尸走肉似的运输着这些庞然巨物,至于身边的人是谁,大家都不关心,黑灯瞎火的,能保证自己不走错路就算不错了。而即使是身边认识的人突然不见了,大家也是以为这些人可能是跑到哪里偷偷的躲清闲去了,大家都是同袍,以后自己也有这个时候,也不好说破人家,便随他去吧。更有甚者还懊恼这些突然消失的人,自己偷偷躲起来不叫上自己,明天必然要让这些人请自己一顿酒食。

而领队之人他对于自己手下这些人是什么德行他最清楚不过,他现在只是想着能将这些庞然大物运输到位,保住自己的官帽便好,期盼着手下这些人不要闹事,不要偷跑,别学其他那些禁军他就已经是心满意足,谢天谢地,祖宗保佑了。

而小头领带领着手下这些人生怕被识破,运输颇为尽心尽力,短短的路途上其他人叫嚷着大半夜干活不提供酒食,自己赚的饷银里不包括这晚上的活,朝廷得另外给银子,还跟领队叫嚷着拼什么让他来干这活,自己就要撂挑子不干等等,各种丑态百出。

而只有小头领他们踏踏实实的,努努力力的,毫不抱怨的干活。

领队之人看着手下这伙人颇为无奈,他也是深得父母传授的那些官场拉一派,打一派等各种乌烟瘴气,令人作呕的政治精髓。

他见小头领这几个人如此安分,努力工作,便夸奖小头领这些人,而用他们来给其他人做榜样,其他人一看这几个人如此,更是愤愤不平,就把小头领等人给孤立起来,而小头领他们是巴不得没有人跟他们套近乎。

而领队之人这来自父母官场的精髓让他更是要亲近小头领等人,如此一来原本各个路口查询腰牌及对暗号等等之事绝对可以识破小头领,但是小头领等人跟领队之人在一起,这查验之人以为是领队之人的私兵随从,也就不多查问,如此一来便顺顺利利的来到了广场之中,而最难之处便是要布置这些庞然大物。

其他人一看运到此处,一做交割,便要离去,而忽然传下令来,由于有禁军私自炸营逃走,这广场西处之楼便无足够的人手防守,需要领队之人带领手下防守西处,此时,领队之人的手下一片骂喊之声传来:

“什么狗屁朝廷,专门欺负我们……”

“爷都卖命干完自己的活了,还让爷替……”

“怎么发银子的时候不想起爷……”

“什么玩意,他们搂着女人在被窝里,让小爷受这苦……”

…………

一时之间,各种乌烟瘴语传遍整条街,而领队之人自小生长在功勋富贵之家,虽然父母多有传授他官场各种所谓的学问,也算是在官场之中有所锻炼,但是他的那种所谓官场锻炼不过是像小孩子过家家罢了。

所谓从基层一步步干起,都是提前安排好各种人事,自己无非是每天去点个卯,日常自己所谓的办理的各种政绩,都是在父母祖辈的资源运作之下的成果,而自己也得益于家庭,到点就升,一步步的做到了今天。

虽然在外人看来,这就是膏粱子弟而已,但是他自我感觉,自己颇为委屈,他认为自己能取得今天的成绩全是自己努力而得的,外人只不过是嫉妒他的才华罢了。

但是就算是如此,也算是在功勋之家难得的龙凤之资了,像这样的人才,皇帝也是千辛万苦,多方考察,从众多之人中识别出来重点培养,将来作为栋梁之才要用的储资。

但是一旦将他的家庭背景剥离,哪怕是只是遇到这么一件小小的众军抱怨之事,他也难以处理,只能在那里看着众人用好言相劝,好言相劝不成他便想立威,但是他又哪里能立得了威呢,他又考虑父母所讲得,这些人之中指不定有一些乱七八糟的关系,万一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对将来的仕途发展不好,可是就是眼前之事,若是不能处置妥当,那今晚自己的前程便不保,自己家长纵然有些家世,但是哪里能跟夏太师比,若是完不成军令,夏太师必然是第一个斩了自己以正军法。

他现在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成,被夹在中间,好不苦恼,如今之事,只能急得他在那里两个眼睛默默流泪而不能有任何作为。

小头领看此情形,心想:“汉军难道都是如此?若是如此那我西戎还有何忧愁?”

他扭头看了看领队之人,心知以领队之人目前决然不能震慑住众人,而他转念一想,如此汉军若是布置在这里,自己也随军进去,将来也好随机应便,以助阿达与隐老脱困,若是以目前情形,必然是换其他汉军,自己也难以进去以助阿达与隐老,况且指不定其他汉军是否是精锐之师。

于是小头领抽刀将叫嚣的最厉害之人一刀将他头颅砍下,众人在叫嚣中皆是一惊,他伸手抓住被砍下的头颅,随手找了一个高处,一跃而上,操着别别扭扭,还夹杂着西戎语发音的话语举头大喝道:“不听令者,斩!”

众人你看看你,我看看我,便都不在话语,虽然都在疑惑,这人说话怎么这么怪,好像西戎人似得,但是一看小头领装束,刚才又都看到领队之人对他颇为亲近,于是想来这是领队之人的家奴私兵,便都不在话语,况且保住自己的脑袋要紧,其他的又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呢?哪怕朝廷灭亡了,只要自己的脑袋在,换一个主子不是照样吃饭?说不定下个主子还能多给自己两块肉呢?

没必要为了别人的事情反而误了自己的卿卿性命。

而领队之人也是一惊,他也算是有些见识的人,一听这声音便知这是西戎之人学了汉语之后的发音,但是看到小头领的装束又是汉家禁军的装束,他想这些年来,有大量的西戎贵族子弟被朝廷征召参军,随夏太师南征北战,想是此人也是西戎被征召子弟,而如今跟西戎开战,朝廷都已经将西戎历年战死之人的骨殖处置了,而夏太师独独留下此人在军中,说明此人背后必然有不了得的背景,要么是得到了陛下的允许,要么是夏太师有大用,要么是绝对忠于朝廷之人,否则以夏太师的谨慎,和陛下对西戎的恨,此人决然是不会容于禁军之中的。

况且,此时情况如此危急,也正是用人之机,此人正好可堪大用,帮我度过此危难之机。

于是,想到此,领队之人也就不再怀疑小头领的身份,而此时小头领操着西戎式的汉语大喊道:“听军令者,战后皆得封赏,不听者,皆斩!”

领队之人此时也支支吾吾的说:“众军皆如将军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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