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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大声宣布:我要娶她 (第2/2页)

黑夜很可怕,可怕到她想要逃出这样的囚牢,却觉自己寸步难行。

她无助就像是无家可归的孩童,茫茫然的望着,双眼空洞无神,她张着嘴,自以为自己在说着,其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周围的所有声音,她感受不到分毫,整个世界,像天塌了那般。

金嘉意心满意足的站起身,看着被警卫撤掉了手铐之后却依旧一动不动的女人,她好像在寻找着什么,又好像没有寻找,就这么愣愣的睁着眼,好像将自己的灵魂永永远远的关押了起来。

这个世界,与她毫无关系了。

席宸看着走过来的身影,伸出手握紧她冰凉的小手。

金嘉意靠在他的怀中,精疲力竭。

席宸抱着她,温柔的擦去她额头上的细汗,道:“很累吗?”

金嘉意沉默不语的听着他心脏处那铿锵有力的心跳声,越用力的抱紧他。

席宸轻抚着她的后背,“我们回家。”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整个大城市被绚烂的霓虹灯掩盖。

宾利车疾驰在泊油路上,一路往着城东驶去。

另一辆高级轿车与之擦肩而过,径直驶向看守所。

最终轿车停靠在看守所外的停车场,男人推着轮椅,将车上的男孩从后座上抱起,小心翼翼的将他放在轮椅之上,随后大步流星般进入看守所。

所长瞧着来势汹汹的薛沛,紧急调令,命令着所有人严阵以待。

薛沛一路目不斜视的走进去,似乎对于刻意阻拦自己的人全然的不放在心上。

所长跑上前,气喘吁吁道:“薛老,上面给的吩咐是不能探视江梅。”

“我看我自己的太太还需要经过你们的同意?滚。”薛沛一把将挡着自己的所长给踢开。

所长不敢跟薛沛对着干,只得让一群警卫守在羁押室前,无论对方什么来头,都不准备放行。

薛沛沉了沉脸色,对着自己身后的一群保镖直接下达命令,“给我把这些人全部清理出去。”

薛家的保镖团队都是退役下来的军人,一个个早已是身经百战的战士,一招一式绝不拖泥带水,毫不费吹灰之力便将这群中看不中用的警卫一个个撂倒在地。

薛沛拿出手枪,子弹从枪統中射出,直接打碎铁门的锁眼。

所长眼见着薛沛进入羁押室,却只能束手无策的站在一旁。

薛沛打开屋内的灯光,看着床上没有动静的女人,他试着唤了一句:“小妹,我来了。”

女人依然没有回复,就这么躺在床上,愣愣的望着天花板,她好像并没有察觉到有人的靠近。

轮椅上的薛宇早已是等不及了,就这么跑过去,小手激动的握着妈妈的手,小嘴不停的轻唤着:“妈妈,妈妈,你看看我,我是小宇啊。”

没有回复,女人安静的好像根本就没有听见他们的声音。

薛沛瞠目,急忙走上前,他试着在江梅眼前晃了晃,见她毫无反应,恼羞成怒般将所长给拉进来,吼道:“你们把她怎么了?”

所长吞吞吐吐的说着,“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刚刚席总和席夫人来过,她走后薛太太就变成了这样。”

“席宸?”薛沛一把掀开所长,双拳狠狠的砸在床板上。

“薛老,现在您已经看到了薛太太,请您离开吧,现在她是重要犯人,不接受任何亲属的探视。”所长小心翼翼的说着。

薛沛瞪了他一眼,没有理会他的话,弯腰准备将江梅带走。

“薛老,您最好冷静一下。”所长焦急的喊道,“如果您现在把薛太太带走了,只怕这件事就不会这么风平浪静了。”

薛沛冷冷道:“你觉得我会怕他们?”

所长苦笑,您不怕,可是我怕啊,人在他的地盘上被强行带走,他该怎么跟上面交代?

只怕引咎辞职都是最轻微的处罚。

“不管你说什么,我今天都必须带她走。”薛沛强硬的吼道。

所长垮下脸,直言道:“既然薛老执意如此,我也别无他法了。”

言罢,所长三步并作两步,直接拉响警报,刹那间,整个看守所上下警鸣四起。

薛沛知晓他的用意,在警报响起之后,附近的所有警力会即刻出动。

所长拦在羁押室前,试图拖延时间,道:“薛老可要考虑清楚了,劫走犯人可是重罪。”

“你们并没有证据证明莫易卿的事与我太太有关,如果有证据,大可以马上起诉她,而不是这么暗无天日的关押她,我现在必须要带她回去。”薛沛将女人抱起来,对着门外的保镖们下达着命令,“突围。”

形式一触即。

薛沛是算好了时间,凭着他带来的精英,想要在下一批警力赶到之前带走江梅,是绝对没有问题的,只是他忽略了一件事。

看守所外,一字排开的精装部队一个个早已是原地待命,犹如守株待兔那般仿佛已经等候已久。

薛沛只觉得自己脑门疼,他被逼着退后到大厅里。

薛宇靠在他身后,害怕的扯了扯他的衣角,“爸爸,我害怕。”

薛沛抚了抚儿子的脑袋,安抚道:“别担心,爸爸会把妈妈带回家的。”

“薛老,请您放弃吧。”所长眉头紧锁,按照时间,再过一分钟,这里就会被重重包围。

薛沛忍不下这口气,亏得他是名满京城的大将军,竟然会被逼到这样的地步,他咬了咬牙,权衡利弊之后,只得放弃今天的行动。

薛宇见着自己的妈妈被人抬了回去,慌乱中跟着跑了几步,却因为体力不支摔倒在地上,他哭喊着:“不要带走我妈妈,你们要把我妈妈带去哪里?”

薛沛抱起小孩,抹去他脸上的泪痕,道:“小宇不怕,我们过两天再来接妈妈。”

薛宇委屈的抽泣着,“妈妈为什么不理我?妈妈为什么不跟我说话?”

薛沛恶狠狠的瞪着周围的人,“席宸,你给我等着,我薛沛绝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

莫伊琳躲在角落处,看着周围越来越多的警力,害怕的缩在墙角。

她没有想到连薛沛出面都带不走江梅,一时隐忍不下那愤怒的情绪,转身就往马路边跑去。

医院内,医护人员已经检查完所有病房,整个走廊上,空无一人的安静。

莫伊琳喘着气,站在病房前,目光阴鸷的瞪着眼前的这个数字。

下一刻,她没有半分犹豫的直接推门而进。

莫易卿正打算换衣服瞬间,刚刚脱下一角,便察觉到有人的靠近,他急忙回过头。

莫伊琳声嘶力竭的吼道:“妈妈现在出不来了,你满意了?”

莫易卿懒得理会她的胡搅蛮缠,指着大门的方向,“出去。”

莫伊琳却是不依不饶,很是委屈的说着:“哥哥,你真的不肯放过妈妈吗?”

莫易卿没有说话。

“哥哥,你就这么狠心到真的不要妈妈了吗?”

莫易卿瞄了一眼哭的声泪俱下的女孩,他脱下自己的病服,灯光的照耀下,他身上的伤口似乎又一次血肉模糊的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莫伊琳没有明白他的用意,蹙眉道:“你脱衣服做什么?”

莫易卿自嘲般冷笑道:“看到没有,这些伤痕都是你所谓的妈妈赐给我的。”

莫伊琳语塞,她下意识的看了一下他身上纵横交错的几道伤疤,有的已经拆线了,有的好像刚刚才愈合不久,整个身体,如同渔网那样,不见一块好皮。

莫易卿道:“这只是表面上的痛,你可有想过我伤在里面的痛?依琳,你来过几次了,你有问过我一次吗?治疗期间,你有出现过一次吗?你的每一次出现都是质疑我为什么要这么狠心对待我们的妈妈,是啊,我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因为她自始至终就没有把我当做儿子看待过!”

“可是她是疼我的。”莫伊琳强词道。

“我们虽然是兄妹,可我不可能慷慨大方到因为你这个不关心我的妹妹而去原谅把我伤的如此沉重的女人。”

“为什么不能因为我?你是我哥哥,为什么不能因为我原谅妈妈?”

莫易卿看着她,犹如看待一个很可笑的笑话那般。

莫伊琳撇着嘴,哭的我见犹怜,她道:“你没有妈妈疼爱,为什么要来褫夺妈妈疼我的权利?”

“在你眼里,我是什么?哥哥吗?还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外人?”

“你是我哥哥啊,你肯定会疼我的对不对?”

“不,我在你眼里只是一个外人。”莫易卿漠然道:“或许只是一个有利用价值的外人。”

“你是我哥哥,就算被我利用又有什么关系?”

莫易卿仰头大笑,他道:“果然你是她亲生的,一心以为所有人对你好是天经地义的事。”

“哥,你就原谅妈妈好不好?放过她吧,就算是为了我,你放过她好不好?”

“我为什么要因为你去原谅她?”莫易卿刻意的与她保持距离,冷冷道:“如同我在你眼里的一文不值一样,你在我眼里,同样的毫无价值。”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滚!”

莫伊琳脸上的表情绷不住了,她气急败坏般吼道:“莫易卿,你真的就不肯放过我妈妈?”

“我为什么要放了她?如你所说,她是你妈妈,与我再无瓜葛。”

“你这样做,会遭天谴的。”

“你错了,这世上能决定我生死只有阎王,如果老天真有眼,第一个劈死的就该是你妈妈。”

莫伊琳小脸涨红,喘着气,她看着桌上的那道小刀,手足无措的抢过来,“你放不放?”

莫易卿注视着她的动作,眼底的嘲讽恍若在看一个跳梁小丑的即兴表演。

莫伊琳咬了咬唇,将刀子刺过去,“那你就去死吧。”

莫易卿不着痕迹便躲过了这女孩子拙劣的刺杀,他动作轻盈的抢过她手中的刀。

掌心一空,莫伊琳愣了愣,哭着闹着:“我不管,你如果不放了妈妈,我每天就来你这里闹。你如果不想我闹,就放了我妈妈。”

“不,我还有一个更好的方法解决你。”莫易卿道。

莫伊琳慌了神,因为她觉眼前这个人看待自己时,带着杀意。

莫易卿毫不犹豫道:“以前我姐姐常常教育我,要让一个人听话,不是给她想要的,而是让她再也开不了口。我今天觉得姐姐说的很对,有些人,的确不配拥有这张嘴。”

莫伊琳慌乱中踉跄数步,被逼至墙角,她哆嗦着身体,“你想做什么?莫易卿,我可是你妹妹。”

“我想你错了,我莫易卿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都只有一个亲人。”

话音一落,他手起刀落。

血液从莫伊琳的嘴里争先恐后的涌出,她不敢置信的瞪直着眼珠子,嘴里很疼,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强行割走了。

莫易卿将刀子丢进垃圾桶内,看着被割掉舌头之后一口一口吐着鲜血的女孩,漠然的走出病房,大喊一声,“有人自残了。”

医生护士们闻声一拥而入。

当见到病房内的惨况时,连看惯了生死的医生们都禁不住的被吓了一跳。

地上,莫伊琳身体止不住疼痛剧烈的痉挛着,她每呼吸一下,血液便从嘴里涌出,她能感受到身体在渐渐的变得冰冷,很冷很冷。

莫易卿自始至终都保持着一个旁观者站在一旁,对于医生们是急救还是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全程的充耳不闻。

“咳咳。”病房外,陈亦城轻咳一声,适时的提醒里面的人注意他的存在。

莫易卿瞥了一眼刷着存在感的男人,声音依旧冷冷冰冰,他道:“城少这是闲着没事做遛弯溜达到了我这里?”

陈亦城犹豫着,正想着从哪里开始说,又踌躇着这话说出口会不会被他给一闷锤揍倒在地上,他虽然有本事躲过席宸的攻击,但他可没有把握能够避开这小子的攻势啊。

妈的,说出去太丢人了,亏得他是威风凛凛的大将军,竟然会害怕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

“城少这般欲言又止,看来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莫易卿替他捅破那层窗纱。

陈亦城挠了挠后脑勺,苦笑道:“不算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就是把你奶奶弄丢了。”

“……”死寂,让人心底虚的死寂。

陈亦城缩了缩脖子,寻思着自己要不要退后两步,免得他一个想不通先给自己来一个响亮的大耳光。

莫易卿审视对方一眼,面色凝重道:“城少难道不知道我奶奶已经来过医院了?”

“……”

莫易卿摇摇头,“城少可是自称京城内无人敢得罪的大人物,如今看来,连一个人都看不住,是我太高估你了。”

“你说她来过了?”

“薛家带来的。”

陈亦城抚了抚额,上前一步,脸上堆满笑容,他道:“小莫啊,你要知道人有失策,马有失蹄,这事也不能全怪我看管不力对不对?”

“城少不必为自己的无能找借口。”

“这怎么就是无能了呢?这不过就是一个意外,我保证我下次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纰漏。你要相信哥的能力,哥可不是一般人。”

莫易卿轻轻的戳开他靠过来的脑袋,一本正经道:“我一个小小平民,城少不用如此低声下气的高看我。”

“小莫可是觉得哥中看不中用?”

“是。”莫易卿脱口而出。

陈亦城瞠目,侮辱,绝对性的侮辱,赤果果的侮辱,对他男性尊严毁天灭地的侮辱。

莫易卿指了指房门的方向,下达着拒客令,“天色不早了,城少请回吧。”

陈亦城甩手,直接一屁股坐在床边,昂挺胸道:“我今天就不走了。”

“城少这是打算逼我动手?”莫易卿沉了沉眼色。

陈亦城戏谑道:“虽然说我挺害怕跟你打,但你现在可是一个病人,我还是有把握能够打过你。”

“那我们就试试。”莫易卿抢先一步出手,雷厉风行的挥拳而上。

陈亦城看清楚了他的动作,自以为很巧妙的避开他的拳头,却不料,对方却是使了一个假招。

莫易卿毫不费力的将陈亦城撂倒在地,抬起一脚踩在他心口位置,嘴角微微上扬,“我虽然速度慢了,但对付城少,绰绰有余。”

“……”侮辱,再一次侮辱。

莫易卿蹲下身子,将他拧成皮球样,一脚踹出病房门。

“啪!”陈亦城撞在了墙上,哭笑不得的瞪着身后的房门被紧紧带上,他就这般仰面躺在地上,不怒反笑,心里似乎还美滋滋的。

夜风肆虐的吹拂过街区两边的大树,灯光碎影从树缝中穿插而过,宾利车就这么停靠在路边。

席宸打开车门,“吃点东西再回家吧。”

金嘉意莞尔,从车内走出,刚踏出两步,便觉有一道风正猛烈的朝着他们疾驰而来。

夏今唯倚靠在大树下,将手里的鲜花递上前。

席宸眯了眯眼,适时的将金嘉意护在自己身后。

夏今唯绅士般的转过身,望了望天,又望了望地,最后将视线落在女人的身上,他道:“鲜花配美人,请嘉意不要拒绝我。”

席宸将他递上的花束直接丢在地上,声音不温不火:“夏先生难道不知道这个女人已经是名花有主了!”

夏今唯叹口气,“席总还真是野蛮,咱们都是文明人,有话说话,这胡乱动手可不是绅士行为。”

“夏总这话可就说错了,对于觊觎我夫人的人在我眼里都是敌人,对敌人手软,可不是明智之举,请你离开。”

“不不不,我可是想着和席总公平竞争啊。”

“夏总似乎误会了,我们之间根本就不存在竞争二字,你已经是局外人了。”

夏今唯勾唇一笑,“每个人都有追求爱人的权利,我当然也不例外,我今天来,便是正式向席总宣战。”

他的手正正的指着席宸身后的女人,用着毋庸置疑的语气,大声宣布着:“我要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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