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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抢你老婆,挖你墙角 (第2/2页)

“无妨,我这个糙惯了,哪怕是生肉,我都能吃得贼香贼香的。”陈亦城站在厨房前,瞧着已经被清空的灶台,蹙眉道:“没有了?”

金嘉意得意的擦干净嘴上的油渍,将盘子放入水槽中,笑道:“冰箱里还有生肉。”

“……”爷就随便说说,你们就当真了。

“如果你没话可说,就回去吧。”席宸脱下围裙,放置在灶台上。

陈亦城站在他身旁,嘀咕道:“我就没现你这席夫人有什么独特魅力啊,跟那些女人有什么区别?一张嘴两只眼睛的,你席总可不是小人物,究竟看上她什么了?”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席宸回复。

陈亦城思忖一番,“说明白点。”

席宸瞥了他一眼,眼底深处泛滥着一种诡异的神色,他扬唇一笑,“只怕无人能入城少的高眼,毕竟这世上怕是没有那种十恶不赦的女人。”

“你这是在指桑骂槐?”

“也可以当做一个笑话。”

陈亦城冷哼一声,“谁说没有,迦晔王朝不是有一个恶贯满盈的女相吗,如果她还活着,我们绝对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席宸面上的笑容一僵,直接抓住对方的肩膀,一声不吭的直接将他甩出家门。

陈亦城被砸在墙上,还没有回过神便现身前的门再一次的被关上,他哭笑不得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他说错了什么?

不是他口口声声说这世上没有人能配得上他这个军痞子吗?

不过仔细想想,他如此根正苗红的大好青年,为什么会觉得斐滢配得上自己?

“席宸,你最好给我开门解释清楚,爷放弃大晚上的好时光来找你唠嗑,你倒好三番四次的把我丢出来,我不就说了一句斐滢配我,你这么激动做什么?抢你老婆了,还是挖你墙角了。”

陈亦城砸着门,依旧没有动静。

“你开门啊,席宸,你给你老子开门啊,有本事跟爷当面说,不然我砸门了。”

陈亦城扯着嗓子喊,用着手拍,就差上脚踹了,结果这扇门还是紧闭。

他深深的感到很挫败,自己一代名将的尊严就这么被席宸给践踏了,他很不甘心啊,可是怎么办呢?他见到他,还是得微笑啊。

屋内,席宸察觉到来自右后方那明目张胆的窥探视线,移了移目,面对着她,“夫人可是有话想对我说?”

“瞧瞧你一天到晚招惹上了什么人。”金嘉意啧啧嘴。

席宸清理完灶台,双手搭在大理石桌面上,点了点头,“夫人教训的是,是我交友不慎,以后会特别注意。”

“知道反省就好,都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这位陈大少可不是一般的兵,遇到他凭你有三寸不烂金舌也说不清那个理儿。”

“夫人说的对,我会痛定思痛好好的反省反省。”席宸走上前,抹去她嘴角残留的奶液,微微一笑,“今晚上估计是不能出去遛弯了。”

“嗯,早点洗洗睡吧。”

席宸握上她的手,“我看我们得搬家了。”

“凭陈亦城的手段,只要我们还在地球表面上,他恐怕都能轻而易举的找到。”

“我防的不是他。”

金嘉意想了想,扣上他的手,莞尔一笑。

“前车之鉴,不得不防。”席宸推开卧室的门,幽幽的小台灯充当着整间屋子的照明。

朦胧的灯光里,他很用心的抚摸着她的眉眼,虽说有些看不清,但却像是早已深深的烙在了自己的记忆中那般,他的脑海里满满的都是她的一颦一笑。

……

清晨的阳光融化了窗台上的积雪,经过一晚上的过渡,除了一些仍不肯死心的粉丝们还在各大媒体机构网站里刷着屏,几乎所有媒体电视台都选择三缄其口,谁都不想做那个出头鸟。

楚河汉界小佳人说:“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一晚上就把所有报道打压下来了。”

白天黑夜说:“我转了无数条,险些被封号,只能说这里面的水很深。”

拜拜风小号说:“你还是幸运的,至少没被封号,我不过就评论了一下,就被封了,登录就提示被人举报,暂时封闭功能,丫的。”

沈艺后援会004号说:“现在整个后援会都被迫解散了,会长不敢担责,整个粉丝活动全部取消,只能说善恶终有报,苍天饶过谁。”

金嘉意放下手机,瞧着自己身前一脸幽怨的经纪人,勾唇一笑,“陈姐好像有心事。”

陈艺嘴角微微一抽,“昨晚上一晚上都没有睡好。”电话响的跟铃铛似的,刚睡着就闹腾起来,好像是故意的。

“看得出来。”金嘉意倒上一杯水递上前,“沈艺的事的确是我草率了,不过是她咎由自取。”

“大小姐,下次要处理这种事完全可以交给我,咱们能不能稍微低调一点?”陈艺苦笑道。

“我这个人很不喜欢低调啊。”金嘉意叹口气,“不过我想我是得低调一些,毕竟今时不同往日,这个社会可谓是四面埋伏,到处都是隔墙有耳。”

陈艺听得迷迷糊糊,认真道:“沈艺的事咱们就当做过去了,你好好在家休息,这两天就先别出去。”

金嘉意见她准备离开,一同起身。

陈艺自上而下的审视她一番,心里阵阵的不安道:“小祖宗你想做什么?”

金嘉意笑道:“陈姐这是要去公司?”

“是啊,你问这个做什么?”

“正好,我也有事要去一趟公司。”言罢,金嘉意拿起外套径直走向大门处。

陈艺心口一紧,忙不迭的跟上前,“小祖宗,现在沈艺的粉丝到处都是,他们可都是急疯的人。”

“我又不去招惹他们。”金嘉意按下电梯,“今天天色不错,适合出门。”

陈艺摸不准这小祖宗的意图,紧随在身后,生怕中途出现什么不长眼的人。

上娱娱乐普通排练厅内,正在重复练习一个动作的莫易卿警觉的现到有人在背后,他面色凝重的回过头,一双眼毫不避讳的进入自己的视线范围内。

金嘉意朝着他摆了摆手。

莫易卿脑子一阵懵,双脚似乎有点不听使唤,自作主张就过去了。

金嘉意站在走廊处,指了指旁边的休息室,“小莫什么时候回来的?”

莫易卿一板一眼,面无表情道:“昨天。”

“家里安顿好了?”金嘉意倒上两杯温水,再问。

“金小姐有话就直说。”莫易卿站在房门前,却在犹豫要不要进去。

金嘉意坐在椅子上,指尖一搭一搭的扣着桌面,“小莫离着那座墓那么近,应该是知道那一天生了很严重的行凶事件对吧。”

莫易卿平静的脸上微微一皱,他道:“不明白金小姐这话是什么意思。”

“小莫当天也在场,难道会不知道?”金嘉意呡了一口水,目光如炬的落在他的身上。

不得不说,这个孩子的定性很好,心智更成熟,面对自己的质疑,竟能面不改色。

“我听不懂金小姐的意思。如果金小姐没有别的事,我还需要排练。”

“别在聪明人面前装糊涂,这样的行为很愚蠢。”金嘉意放下杯子,声音幽幽的响起。

莫易卿刚刚转身的身子一僵,他背对着女人,眉头情不自禁的紧皱在一起,仿佛自己的心事被人看穿了那般。

金嘉意再道:“小莫功夫不错,看来应该是自小习武吧。”

莫易卿转过身,关上身后的那扇门,语气波澜不惊道:“可能金小姐是误会了什么,我这个人不喜欢遮遮掩掩,金小姐也不需要在我面前绕什么圈子。”

“我的话还不够明显?”金嘉意站起身,绕着男孩转上两圈,“我给你个机会自己说,不然我想等我调查出来,这事就不会这么简简单单的被抹去了。”

莫易卿紧了紧拳头,面上依旧风平浪静,“恕我愚钝,真不知金小姐的言外之意。”

“为什么想要杀了赵祁!”

“我与他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杀他?”莫易卿反问。

“这就得问你自己了。”金嘉意抬起他的下颚,仔仔细细的注意着这一张阔别已久的脸,像,无论是五官,还是眼神,都是如出一辙的像,但她知道,也只是像而已。

莫易卿避开她的接触,郑重道:“我是一个普通人,可没有那么大的能耐去杀人。”

“看来你还是不肯跟我说实话了?”金嘉意沉下脸色,两两沉默,整个空间渐渐的变得压抑。

莫易卿蹙眉,这个女人给他造成的精神压力有点熟悉,特别是那样一双眼,似曾相识的味道,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要缴械投降。

“说!”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却让莫易卿忍不住的虎躯一震。

他看着她,道:“金小姐——”

“或者你是想让我扒了你,看看你身上是不是有那一天造成的伤疤?”

莫易卿权衡利弊一番,这人和席宸都不是善茬,哪怕他现在不说,他们也有那个本事查出来,只是敌友难辨,他猜不透她的意图。

“看来无论我怎么威胁你,你都不打算跟我实话实说了。”

“本就不存在的事,金小姐何必咄咄逼人。”莫易卿思前想后也猜不出她的心思,既然摸不准对方是敌是友,保持沉默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金嘉意不怒反笑,“本来还想着如果你承认了,我就告诉你一件事,可惜啊,你就是一个闷葫芦,也罢,反正她斐滢的墓也不在你们村子里,也不用你去关心什么。”

莫易卿神色一凛,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准备离开的身子强行拉回自己的视线范围内,他几乎是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金小姐刚刚说什么墓?”

“想跟我谈了?”金嘉意瞥了瞥他用力攥着自己的那只手。

莫易卿自觉唐突,急忙松开对她的束缚,退后一步,保持距离道:“新闻上我也看到了,不是说都是误会吗?斐滢女相的墓到现在都没有人现。”

“这事或许会是误会,但只要我们松一松口,我想明天整个新闻版面就会出现开挖历史上唯一一座的女相墓的报道。”

“金小姐这是在威胁我?”莫易卿言语有些急,显然失去了方才的镇定。

金嘉意双手搭在口袋里,不急不躁道:“她跟你并无关系,又怎会存在威胁二字?”

莫易卿咬了咬牙,刻意的看了一眼房门外,确信并没有第三者之后,面色凝重,道:“我们莫家世代都守着那座将军墓,从很早很早以前开始,我父亲就告诉我,这是我们家族的使命,倾其所有也不能让人现这座墓。”

金嘉意迟疑片刻:“你们为什么要守着这座墓?”

“墓里副棺里躺着的那位没有名字的将军,便是我家族的祖先,他负责守护婓易将军的灵魂,我们负责守护墓穴百年千年不受任何人打扰。可是自从我父亲去世后,村子里时常会有人跑来打听,久而久之,有些秘密就掩盖不了了。”

“所以你那天才会冲动的跑去想要杀了赵祁?”

“我别无他法,我没有完成我父亲临终前的托付,没想到离家两个月,自己家族守护了百年的将军墓就被人破开了,是我的失责,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策划者完好无损的离开。”

“哪怕那是犯罪?”金嘉意问道。

“是,哪怕这是犯罪,我也要刺他一刀以慰斐易将军英灵。”

金嘉意沉思片刻,没有说话。从她的眉目神情看去,好像是相信了他的话,又好像是很怀疑他的话。

莫易卿低下头,“那位教授还想着挖丞相的墓吗?”

“斐滢恶贯满盈,你倒是挺尊敬她的。”金嘉意打趣道。

莫易卿脸色微微沉了沉,他的瞳孔好似氤氲着一层雾,让人辨识不了他的内心想法,总觉得这双眼有着不符合年龄的成熟,恍若有很多秘密。

“人已生死,无论生前为恶不善,死后也应该得到尊重。”莫易卿掷地有声的说着。

“如果他们真的挖了,你莫不成还打算跑去刺他们一刀?别忘了现在这个社会,你的那些绣花拳头毫无用处。”

莫易卿紧了紧拳头,一言一句,字字如骨,“这是我的使命,既然护不了将军墓,丞相墓我也要保护好。”

“你可知道斐滢的墓在什么地方?”金嘉意问道。

莫易卿沉默,没有说话。

“看来你是知道的。”金嘉意拿起纸杯,目光如炬的盯着杯面上的花纹,清清淡淡。

“我只知道我父亲的遗训,无论对方身份是什么,无论我有没有那个本事,哪怕以死明志,丞相墓任何人都不能动。”

“理应说这个斐滢作恶多端,像你们一家子这么正气凛然,不是更应该掘地三尺也要把她挖出来挫骨扬灰吗?”

莫易卿蹙眉,转移话题道:“金小姐想知道的事,我已经说了,只希望你大人大量忘了今天这件事。”

金嘉意单手托腮,双眸一眨不眨的凝视着对方,“你在说谎。”

莫易卿面上镇定微微一怵,显然没有料到对方沉默了几分钟之后会说出这样一句话。

的确,他嘴里的话半真半假,真真假假。

金嘉意翘起一腿,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说着:“如果你真是那位副棺里将军的后人,你绝不会守护斐滢的墓。”

“金小姐何出此言?”

“那个人是斐滢亲手杀的,也算是你们的仇人,你们祖祖辈辈心胸得多宽广才会不计前嫌的守着她的墓?”

莫易卿目光一沉,很明显动了杀机。

“我是学历史的,那些野史可是看了不少,副棺里躺着的是斐易身边的莫胥将军,也算是风骨高傲的大将,也因为骨子里傲骨难训,才会被斐滢斩了丢进那座墓里,而且当时他并无成亲,何来后人之说!”

莫易卿面上的镇定顷刻崩裂,他双拳紧握,已经失去了耐心,他环顾四周,确信这里是封闭空间。

“想杀我灭口?”金嘉意道破他的意图。

莫易卿一声未吭,将手伸进口袋里,好像在寻着什么可以致命的武器。

金嘉意不以为意的站起身,“既然你不肯跟我说实话,那我就帮你说如何?”

莫易卿一愣,手里的动作也是停滞,他突然间倒是挺想听听她会说什么。

金嘉意翻了翻手机,翻出一张照片,直接递上前,“斐易有个小名,叫做易卿。”

莫易卿目光一滞,瞠目结舌的瞪着离他不过三步距离的女人。

空调暖风轻盈的拂过她的丝,在灯光下,她的眼瞳里渐渐的弥漫上他的影子。

他移开眼眸,视线落在她的手机上,屏幕上有一幅画,画上的男子白衣韶华,风姿绰约,倒显得很是英俊潇洒,只是仔细一瞧,这人与他竟是如出一辙的脸。

如果不是因为画上男子长披肩,只怕他以为那个人只是换了一身衣服的他自己。

金嘉意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神情变化,从最初的平静到无法掩饰的彷徨,他的眼睛里深深的刻着恐惧二字。

莫易卿闭了闭眼,脑海里那些被封存的记忆仿佛破茧而出,刹那间全部充斥在自己的脑子里,有那些血腥的画面,有那些痛苦的呐喊,有那些黑不见光的绝望。

他踉跄一步,身体好似在那一刻失去了力气,他重重的跌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心口很痛,如同万箭穿心时的剧烈疼痛。

金嘉意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这个犹如泄了气的男人,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漠,她道:“你就不想问问,为什么我会知道这些?”

莫易卿诧异的抬起头,四目相接,来自灵魂深处的惧意油然而生,这样熟悉的感觉,这样熟悉的眼神,他好像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正微不可察的颤抖着。

金嘉意蹲下身,离得更近,将他的手从他的口袋里扯了出来,自己却是将手伸进去,寻了一会儿,摸出一把木头制成的小刀。

莫易卿想要夺回来,可是手刚刚伸过去,仿佛又一次感受到了对方施压的精神压力,悻悻的缩回了手。

金嘉意打开自己的手包,将那支从M市带回来的金属小刀拿出来,两把刀平放在地上,她说着,好似在自言自语,“那孩子有个习惯,雕刻完刀具之后总喜欢在刀柄上刻一只鹰爪。”

“……”

“我曾不懂,问他为什么要刻这玩意儿?他说,这是英武的象征,代表我的爪牙锋利,如鹰狠,取人性命,一夕之间。”

“……”

“你在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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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们来张票可好啊,小蛮这么勤奋的,难道不应该夸夸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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