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既见君子 云胡不喜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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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汗药那种低级东西我可不稀罕用,我有更好的,保准让他们三天醒不过来。”
贺源生坐在椅子上,语气淡淡的回应安安。
“其实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取他们性命我也能办到的,而且就算是最厉害的仵作,也查不出死因,只会以为他们突发疾病暴毙,追查不到我们头上,安全可靠,要我给他们用上嘛?”
贺源生补充。
“暂时不用,别人没伤我们性命的动作之前,我们不要率先动手。”
安安心里多少有些法制观念在,不到情非得已不愿伤人性命。
“哦,好吧!”
安安觉得贺源生的回答明显流露些失望,安安也有些无奈,论自己身边都是法制咖怎么办?
既然决定去面对,那就要打起精神。
安安让大家中午都好好休息一下,让客栈小二把饭菜送到每个人房间,简单吃了些休息。
傍晚,段承业在院子里打扮梳洗,让勿骄把月初新做的月牙白云锦锻长袍找出来,熏上松柏香。
“勿骄,你看本公子今天是带这个香包,还是这个玉佩呢?”
段承业穿好衣服,在镜子前,拿着一个香包和一块玉佩在腰间比划着,询问勿骄带什么配饰好看。
“少爷风流倜傥,无论穿什么,带什么都好看。今晚小娘子见了少爷,说不得立刻就要被少爷的魅力所倾倒!”
勿骄说着段承业爱听的奉承话。
“你说的没错,乡野村姑,想来也没什么见识,晚上我稍微表现得体贴潇洒些,害怕拿不下她得放芳心嘛!行了,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去找表哥。”
段承业最后选择了佩戴玉佩,他想让乡下来的小娘子长长见识。
主仆一行人打扮好,来到程瑞雪院子,只见程瑞雪还蹲在地上侍弄院里的黄泉花花圃。
“表哥,你怎么在院子里种了这等不吉利的花,多晦气!”
段承业站的距离花圃远远的,生怕自己碰到这花沾上不幸。
“不过是名字罢了,也是人给取得,有什么吉利和晦气之分。”
程瑞雪拿着小锄头继续铲苗圃里得杂草,并没有给段承业的话放在心上。
“表哥你喜欢你就养吧!我们该出发了,约了人迟到不好!”
段承业催促程瑞雪,他此刻的心都飞去美人身边了,一分一秒的等待都对自己是种煎熬。
“等我去换件衣裳。”
程瑞雪把锄头递给侍墨,自己回房间洗手换衣服。
不出一炷香的时间,程瑞雪就换好衣服出来了,段承业见程瑞雪穿的是半新不旧的普通青色褂子,本来程瑞雪就长了一张严肃古板的脸,性子也闷,加上没有打扮,就是寻常书生模样,和自己站在一起高下立现,觉得肯定不会抢了自己的风头,心里满意几分,催着出发。
“我们快走吧!”
“走吧!”
段承业性子急,在前边走,程瑞雪带着侍墨不急不躁的跟在后边。
约的茶楼不算远,段承业担心做马车弄皱了衣服,提议步行前去。
程瑞雪没意见,平日他也习惯步行,近来因为段承业过来,他不爱走路,家里的马车才用的多了起来。
去茶楼的路上,偶尔有碰到相熟的人,程瑞雪就停下来问候两句。
勿骄提前在茶楼定好了位置,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早,几人先到雅间位置坐着等。段承业站在窗边,盯着楼下路过的马车,猜测哪辆车里坐着的才是自己想要见的绝世美人。
而此时的李九,站在远处的房顶上,看着站在窗边的段承业,
其实从四人一出程府,李九就跟着了,从几人的身型步伐来看都是普通人,暗处也没有藏人,身上目前来看也没有其他武器,自己应付的过来,这才从房顶下来,回客栈给安安报信。
“小姐,我确认过了,对方一共四个人,应是两位主子和各自的仆人,都不会武功,其中有一个以为骚包的很,脚步虚浮,纵欲过度的模样。另一位就是书生普通的面相,目前看来对我们构不成什么威胁。”
李九把自己看到的如实告诉安安,不过加了一下自己的主观判断,但是绝没有冤枉好人。
“那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出发吧!”
因为要见外人,贺源生依旧带着纱笠,不让其他人窥伺自己容颜。
安安和李九无所谓,不过安安换上了塞外女子经常穿的骑马服,若是有事,方便逃跑。
李九一直都是简单打扮,贺源生喜欢繁复的裙子。
不过贺源生今天上衣穿的是斜衿井天色窄袖衣裳,下身配石青色刺绣的马面裙,手臂上带着安安送的手钏,行走间手钏相撞清脆作响,更添一丝神秘的美丽。
在张家,大家都见识过贺源生穿着拖地长裙制服一匹发疯野马的场面,没人怀疑贺源生今天的打扮会影响她发挥,安安甚至觉得今天贺源生穿马面裙都是为了给自己面子才意思一下换下了喜欢的长裙。
因是赴鸿门宴,就由方禧赶车,驾着自家马车前去。
段承业已经盯着窗外小半个时辰,仍没见到前来赴宴的人,不由有些烦躁,回到座位让勿骄给自己倒茶清清火气,嘴里小声嘟囔着。
“仗着自己有几分美色装腔作势,等见到人,可最好别辜负了小爷在这里等这么久浪费的时间。”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就说你怎么突然好奇外地人,还拿贾管事做借口。原来是你老毛病又犯了,段承业我警告你,今天你最好规规矩矩的别给我惹事,若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我立刻给你送回老家,到时可别说我不给外祖母和舅舅舅母面子!”
程瑞雪听到段承业的话,立刻严肃起来。自己对这表弟的行为也有几分耳闻,这次是自己助纣为虐了,可是事已至此,只得留下来盯着段承业的一举一动,让他不敢任意妄为。等回家自己就和父亲说,尽快送段承业回家,不能再让父亲因为母亲的离世对段承业一次次心软了,这兴庆府不应有这么一个祸源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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