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冷战的序幕曲 (第2/2页)
就像齐成栋在面对南亚地区某个大人物信件中,要求大汉帝国干涉战争,结束战争的要求,就直接回信,其中有一句话还被人发到了报纸上;
“和平是一件很可贵的事情,我们不是免费的保姆,我们不可能提供免费的和平,你想得到和平,你总得付出点什么!!”
这句话说的相当残酷,据说这句话传出去后,不说什么“友邦惊诧”,就说大汉帝国内部的反应,都是一边倒的批评。
这些话大家都知道,可你没有必要说出来啊,有些事情本来就是看破不说破的,你齐成栋说出来了,不就相当于把这层窗户纸撕掉了吗??
以至于在最近这段时间内,齐成栋可以说,过的相当不好,甚至据坊间传闻,明年就看不到齐成栋了,也就是说,大汉即将迎来建国五十年以来,第四个宰相。
平均每个人的任期基本都在十五年以上,在如今这个世世界上,其实已经算是相当稳定了。
当然,对于那些知道内情的人来说,齐成栋这么做其实就是一种反向“自污”,让自己下来的快些罢了。
毕竟有时候,在上面呆久了,树立的敌人也是常人难以想象的,能够平安下来,就算留给后人一个相对“桀骜”“缺点”的形象,也是极为重要的。
而对于皇室来说,一个什么都完美的宰相固然好,但如果没有一点问题,那才是最大的问题,换你下来用什么理由,都是问题,总不能真的按照所谓的“期限”吧。
但是齐成栋才五十多岁,作为大汉最年轻的宰相,无论怎么说,他都要以继续干下去,但是朝廷就是如此,绝不可能让一个人干的太久,干太久,是会出事的!!
而既不想背负类似威廉二世赶走俾斯麦那样的骂名,最好的办法就是让齐成栋自己找一个台阶下来。
你下来了,什么都好说,这不,据说皇帝已经打算给齐成栋封爵了,据说还不低。
而这也是为什么最近内阁开始讨论“宰相任期”的主要原因。
毕竟老是这么无限制,全凭上面喜好的接着干,怎么看都有问题。
而按照最新讨论的结果是按照“五年”为一个期限。
至于五年之后,那就要看干的结果了,但根据上面的说法,最高不得超过三个五年,也就是十五年。
之所以是这三,而不是西方普遍的二,根本原因还是因为大汉帝国特殊的国体,作为一个夹杂着大量东方式君主权力的帝国。
大汉帝国的权力虽然经过了帝国议会和内阁,乃至皇权的三方分配,但是不要忘了,作为一个君主制帝国,君主能力不行也就算了,要是能力强,是很容易集权的。
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频繁的更换宰相,很容易造成内阁和皇权的冲突,甚至考虑到未来大汉帝国的一些国家战略,都需要十年以上的时间来完成,十年期,刚刚好就是一个项目完成的时间。
总不能这任宰相刚干完,就让人滚吧??
这样的话,岂不是真的是“前人田土后人收,更有收人在后头了”。
到时候谁还愿意负责,我干完了,眼看着功劳就到手了,好家伙,到期了,要走人,那样的话,是个人都会选择那种短期,可以快速见效的项目。
也别说什么皇权干预,随着时代的进步,传统的皇权肯定是要被削弱的,这不是谁的过错,单纯就是时代的浪潮罢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怎么样保证未来的内阁,帝国议会能够继续维持现在这个“长远计划”,除了让出一部分权力之外,就是维持一个大家都能接受的权力更迭期,这个期限不能太低,也不能太高。
十五年,刚刚好!!
——
“吱吱-——”
列车行驶在纽约的乡村郊外,看着外面还带有大量欧洲气息的乡村,以及那些略带有杂乱的电线杆,龙婺源有些出神。
他记得他上次来纽约的时候,也是如此,到现在竟然还没有发生改变。
作为少数几个没有被大汉改名的东海岸城市,纽约继承了原来美利坚的很多东西,比如依旧还在沿用,但用不了几年就会被拆除的英文标识。
“先生,要点什么吗??”
抬头一看,一个金发碧眼的女列车员正推着推车,经过自己身旁的过道。
“来杯咖啡,再来一份三明治,谢谢!!”
最后一个谢谢是用英文说的。
可能是好奇,龙婺源在接过刚刚倒满的咖啡时,还是忍不住询问:
“伱的国语不错,在哪里学的??”
“在纽约,有很多培训班,很便宜,有的只需要几华元就可以学一个学期,据说是长安的皇帝陛下补助的,上帝,他真是一个好人,愿主保佑他健康!!”
这位名叫“苏拉娜”的列车员,显然对于大汉皇帝很满意,最起码在她接下来的谈话中,她多次提到,当时战争期间,大汉的空军经常给被封锁的纽约投放食物,也因为这样,她才会在那个战乱的年份,还能活下来,而且活的还不错。
【为了防止大汉海军在纽约附近登陆,当时的美利坚军队封锁了沿海和内陆,以至于纽约爆发了严重的物资短缺,最后还是大汉空军投放物资,才缓解了这场灾难,而美利坚当时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从一开始他们就没有打算真的封锁,要不然也不会一边封锁,一边有物资从后方进来,只不过因为战争,他们自己物资也不够用,最后导致纽约人只记得大汉帝国的好,以及对他们自己人的恨。】
而在交谈期间,龙婺源也大致了解了此时纽约的具体情况,总体来说,已经恢复了战前的繁华状态,而且据说未来上面还要在纽约设立本土第二个金融交易所。
也就是至今还保留,非法运作的纽约交易所,主要的作用就是接洽大西洋那头欧洲过来的资金。
至于再多的,一个普通的列车员,估计也不知道了,就连交易所的事情,还是对方给了一份上个礼拜的报纸才知道的。
看着越来越近的纽约城,以及那熟悉的纽约大厦,龙婺源感觉自己好似经历了一次轮回,只不过又回到了原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