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刘裕樗蒲,只待王谧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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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裕樗蒲(chupu):
刘裕的赌博生涯是他人生中一个颇具传奇色彩的阶段。刘裕生于东晋哀帝兴宁元年(363年),出身贫寒,家境困顿,甚至在其出生后不久,因母亲去世,其父刘翘曾一度考虑将他抛弃。然而,他最终得以存活,并在舅舅家寄养长大,取名“寄奴”。
成年后,刘裕的生活并未有太大改善,他曾在街上摆地摊卖草鞋为生。然而,生活的艰辛并未让他找到更好的出路,反而使他陷入了赌博的泥潭。刘裕对樗蒲(一种类似于掷骰(tou)子的赌博游戏)尤为痴迷,但他的赌博技术却不佳,经常输得精光。有一次,他甚至因赌博欠下了当地世家大族刁逵三万钱的赌债,无力偿还,被刁逵绑在马桩上当众鞭打,忍受邻里乡亲的讥笑嘲讽。
幸运的是,刘裕的好友王谧在此时出现,他替刘裕还清了赌债,并鼓励他改邪归正。王谧的劝诫对刘裕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他从此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并逐渐摆脱了赌博的恶习。
此后,刘裕开始致力于自己的事业,他的军事才能逐渐显现,最终成功建立了刘宋王朝。他带兵打仗的本领排名第一,期间还先后杀死了六个皇帝。在他的治理下,南朝疆域辽阔,经济得到了大力发展,为后世的“元嘉之治”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因此,尽管刘裕曾有一段沉迷赌博的过去,但他最终能够洗心革面,成就一番伟业,成为南朝时期的一位杰出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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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转过街道进入旁边的一个巷子,见到前面一群人在围观,张智打算往前看一看,但是又踯躅不前起来,他现在真的很怕又遇到什么不平之事、遇到下一个沈晨。。只好带着幽堇停在一旁,驻足远观。
然后只听到一句:
“没钱,就别来赌,拿到钱再来。。滚远点。。”
很快,那里的围观人都散开,只剩下三两围观者依然笑着、交头接耳着。张智这才看清,有一个灰衣男子躺在地上,面前还有三个短打穿着男子,恶狠狠地站着,撸着拳头。
“走。”那三名男子啐了口唾沫,就回到身后的屋子里了,那屋子门前还有两个人站着守门一般。
“还好,不是‘另一个自寻短见的痴情人’。”张智喃喃自语道。
然后,张智拉着幽堇上前,盯着那男子看了看,问道:“这位先生,您没事吧?”
“。。看什么看。。你。没见过。。。。”这灰衣男子看到旁边的张智和粉衣女子,本想骂几句,然后又眼睛一骨碌,话锋一转说道:“让二位见笑了,这光天化日,恶贼猖狂,哎,世俗日下,人心不古啊。。”
“哦。你没事就好,我们告辞。。”张智知道这人无恙,便准备告辞。
“哎,等等。今日,我与你们二人有缘,说不定能帮你们一二。。看二位眼生,不知是否来此有贵干?”那灰衣人立即说道。
“帮我们?对了,我在寻人,请问先生有没有见过一个破袍道人带着一个中年男子,他们二人。。。”张智想了想说道,只是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破衣道长,啊,对了,我见过。。就前几天,,对。。前几日。。”这灰衣男子一副茅塞顿开的表情说道。
“真的?那他们在哪?”张智立即高兴问道。
“当然,在。。。那。。。可是我现在囊中羞涩,,,要我告诉你,,除非,,,”那灰衣男子为难道。
“哦,可我们没钱。对了,你如果告诉我,我倒是可以把这个送给你。”张智说着从口袋里,把刘清送的木盒拿出,然后打开,只见一个洁白无瑕、鸽子蛋大小的珍珠赫然出现,在阳光下光彩照人。
“这。。。也太。。你说真。真。。真。的?”这灰衣男子看的目瞪口呆,口水三尺,立即结结巴巴地问道。然后颤抖着伸手就要去拿。
“哎,请先等一等,先生,可否先告知我们一下。”张智立即收起珍珠,说道。
“小伙子,这陈松就是一个好赌成性之人,你可别被他骗了。”旁边一个看热闹的行人笑着说道。
“去。。去。。我也是读书人,岂是那泼皮无赖、谎话连篇的鸡鸣狗盗之辈。这样吧,我也不白要你的,后面就是‘如意赌坊’,咱们俩合伙赌一把,赢了平分,输了算你的,公平吧?”这灰衣男子立即笑着说道,然后便硬拉着张智衣袖往后走去。
“这,,不好吧。。师父说过修道之人有三大戒律:妄语、偷盗、淫邪。我。。。”张智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这不没有赌博吗?说明无伤大雅,你也是修道之人,那你师父应该说过,修道之人应当慈悲为怀、成人之美,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就当今天帮我一把,咱们赢了我就再也不赌了,如何?”这时灰衣男子已经拉着张智走到了身后的屋门前。
张智抬头见到,门帘写着‘如意赌坊’四个大字,然后还有两个短衣壮汉把守,两个人都袒胸露腹,满脸横肉。
“陈松,你小子怎么又回来了?身后这两人是什么人?怎么还有一个女子。。?”其中一人说道。
“上门是客,人鬼莫问;有钱就行,四方皆宾。这不是你们的宗旨吗?”灰衣男子笑道。
“你?。。你有钱吗?不都已经输得清洁溜溜了嘛。”旁边一个汉子歪着脑袋,双手环抱,笑道。
“哼。。钱?当然有,你等着。。”灰衣陈松说完,松开张智的袖子,示意张智把盒子拿出来。
张智只好把口袋里的盒子重新拿了出来,递了过去。
“狗眼看人低!”陈松颐指气使地骂道,转而又一脸得意地说道:“睁大你们的狗眼,好好看看。。”
只见他打开木盒,顿时照的那两人脸上一阵璀璨珠光。。。
“哇。。这,,,”两个汉子看到那珍珠,也是一脸震惊,垂涎三尺表情。
“可以了吧,还不请我们三人进去?”陈松笑道。
“是,是,三位上宾里面请!”两个大汉,立即挑起门帘大声说道。
陈松拿着木盒大摇大摆的进入到里面。
张智看了幽堇一眼,也知道问她也没用,不过他自己也好奇这‘赌场’是什么样子。便拉着幽堇进入屋内。身后几个好事的人也都跟着进来了。
“哟,陈松,你小子怎么又回来了?”
“你已经把你妹妹辛苦挣来的血汗钱输光了,现在哪来的赌本?你不会把你妹妹拿来做赌注了吧?”
“。哈。哈哈。”
屋子里顿时好几个男子大声笑道,看来也是与这陈松相熟之人。
张智拉着幽堇进入赌场内,见到周围十几成群,聚集了好几堆人。大多数都是男子,还有少数几个女子,不过都是一些看起来彪悍异常、言行粗鲁之辈。
“的确如书上所言,乌烟瘴气,还好我们俩不用呼吸。”张智在心里对着幽堇说道。
“嗯。我也没来过这种地方,他们在干什么?”幽堇问道。
“我也不知道,咱们看看再说吧,好像很有趣的样子,你看他们多么专注、认真。”张智看了看周围的人群,在心底说道。
“把何大老板叫出来,我陈松今天要单独跟他赌一局。”陈松大声说道,倒是把周围人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赌徒就是这样,输赢其次,气势和面子反而是第一位。书上就这么说的,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张智在心里解释道。
“哦。”幽堇在心底回道
“哟,你小子这么大口气,你。。”只见一个穿着华丽,戴着员外帽的男子大声说道,只是还没说完就呆在原地。周围也立即安静下来,然后传来“哇”的声音。
原来这陈松已经把木盒打开,露出里面珠圆润滑、光芒四射的珍珠。
“好。好。。。陈松。。你小子果然有魄力。。”那员外帽男子大声夸赞道,然后对着旁边一人说道:“去请老板。”
不一会儿,一个身着白衣长衫的书生慢慢走了出来,手执纸扇,一身文雅,与周围赌徒打扮的人倒是格格不入。
“陈兄,请。”那白衣男子对着灰衣陈松说道。
“嗯。”陈松点了点头道。
二人走到中央的一个赌桌前,旁边立即聚集了一众人。张智拉着幽堇也站在陈松身后,一起看着那赌桌。
“不知陈兄,你想怎么赌?”那白衣男子收起纸扇,问道。
“就赌这一粒珍珠,掷骰子,比大小,谁大则得。”陈松厉声说道,看着周围的目光,他此刻才觉得自己是多么的威风凛凛,只怕自己之前十年的赌博生涯都比不上今天这一局。
“好,我就拿这一整个赌坊为注,足以抵你这一粒珍珠价值了吧?不算欺你吧?”那白衣男子也是十分自信,应声道。
“好,舍命陪君子。我应了。”陈松也是立即回道。
张智看了幽堇一眼,见她也是一脸不解,只好又朝前接着看下去。
“请,这里有两副骰子,咱们一人一副,你请先挑。”白衣男子让人拿来两副骰子,又把桌子上收拾了干净,对着陈松说道。
“好,我就选右手边那副。”陈松指着那骰子说道。
然后两人便各自拿起一个木质骰盅,陈松首先摇了起来。而后,“当”的一声,扣在桌子上。
那白衣男子倒是更加神奇,只见其手拿骰盅,移动到那骰子上方,只见那骰子立即从桌面飞了上去,然后骰盅便在那白衣男子手里摇动了起来,最后也是“当”的一声,扣在桌子上。
“他也是‘吸魂者’?”张智在心里问道,然后见幽堇并没有在心里回答,转头看她,倒是对桌子上的骰盅挺感兴趣的。
“开吧。”陈松说了一声,便打开了自己的骰盅,只见两粒骰子的红色五点赫然出现。
那白衣男子看了一眼骰子点数,然后便打开了自己的骰盅,只见是两个六点出现。
周围顿时“嘘”声一片。
“我们输了吗?”张智好奇问道。
“唉,时也命也,在下愿赌服输。请。”陈松拱手说道,然后转头对着张智说道:“道长,真的不好意思,在下输了。”
“哦。”张智本就对输赢无所谓,他现在也觉得这赌博并没有什么意思,不知周围的人为什么那么沉迷。接下来,他只希望这人能告知自己师父在哪。
“走吧。”陈松站起来,就往门口走去。
“等等。”只听后面那白衣男子突然厉声说道,“你们这珍珠哪来的?”
“什么意思?”陈松回过头问道。
张智也带着幽堇回过头,只见那白衣男子看着盒子,眼带怒色看着三人。
“这盒子我认识,是不是你们偷来的?”白衣男子立即大声喝道。
“不。不。这盒子是他的。。你可不要冤枉我。。”陈松立即指着张智,惊慌解释道。
“嗯,这盒子是他人赠予我的。”张智也是解释道。
“赠予?不可能,,你说谁?是谁赠予你的?若你胡说,我定不饶你。”那白衣男子继续大声说道。同时身边的几个打手已经持刀围了过来。
张智本欲继续解释,只听身后有熟悉声音响起:
“是我。你也不饶我吗?”
张智转头看去,只见刘清漫步走来,对着张智点了点头,张智也点头回应。
“师。。师父。徒儿不孝,不知是您老人家。”那白衣男子神情一变,立即疾步而出,跪在地上,俯首贴地,带着哭音说道。
旁边的一众看热闹的人此时倒是一脸惊愕,没想到这何大老板在赌场叱咤风云,今日居然如此恭谨畏惧。
“起来吧,我已经不认你这个弟子了。何必行此大礼?”刘清淡淡说道。
“师父您教导之恩,弟子时刻谨记在心,不敢忘却;是弟子资质鲁钝,不配做您弟子,给您丢脸了。”白衣男子抬头说道。
“起来!”刘清厉声喝道。张智和幽堇对视一眼,他也没想到这刘清居然还有如此严师的一面;这幽堇此时看着那边两人,眼神倒是丝毫没有任何异色,这点张智倒是一点也不意外。
“是。”白衣男子立即拂袖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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