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捆绑play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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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觉得自己真的遇到了神经病,这俩玩家根本不按他预想的流程走!他不理解白木熙为什么要把房门反锁,他是锁门之前忘记出去了吗??
不过,很快他就明白为什么了。
男人正怀疑鬼生中,就感觉脖子一凉,一条铁链缠上了他的脖颈,随后便像有生命般自动缠绕上他的双臂和双腿,最后猛地收紧,男人瞬间重心不稳地摔倒在地。
铁链跟裹粽子似的把男人绑了个结结实实,他疯狂蛄蛹想要挣脱,但铁链捆的死紧,更令他惊恐的是,他不仅解不开锁链,也不能利用消散机制逃脱,他一切努力都是徒劳。
黎清在他面前站定,低头看着他,此时男人才发现捆住自己的锁链另一头就在黎清手里攥着,这个玩家居然绑了他!
没错,这就是黎清最初的目的。由于上次没逮到男人,还被他消失的无影无踪,所以在他主动找上门来的时候,黎清就决定先绑了他,然后再慢慢从他身上搜刮线索。
让白木熙往门口跑也是为了让他去堵门防止男人逃跑,也是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让黎清有机会掏拘魂索出来绑鬼。
见黎清得手,白木熙走过来看了一眼困住男人的锁链“这也是你的法器?”
黎清轻咳一声,强装镇定地点了点头——术士的身份是个很好的挡箭牌,但该心虚还是会心虚的。
抱着转移注意力的心思,黎清蹲下来问话“会说话不?你叫什么?”
即使此刻受制于人,男人也不甘示弱,脖子上插着刀使他无法讲话,只能开口发出威胁地“嗬,嗬”声,嘴里不断涌出鲜血,身体徒劳地扭动挣扎。
眼见血顺着男人的嘴角流下淌在地板上,甚至随着他嗬气的动作向外喷溅,黎清连忙站起来后退两步收紧手中的拘魂索“行行行,闭上,嘴闭上!”
男人被勒的更紧,身上的骨头隐隐发出不堪承受的碎裂声,他感受到了久违的痛觉,求生欲上涌,明智地选择闭上嘴将嘴里的鲜血吞下去。
黎清最终还是放弃了靠近男人,站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观察。男人穿着一件医用大褂,只不过不是白大褂,衣服已经被血液浸透变成了红色,他浑身上下满是泥土脏污,连头上脸上也没能幸免,就像是刚从地底爬出来的僵尸一样。
他这副样子,倒是让黎清想起了他们至今没去过的医院后面的区域,男人身上的泥土说不定就是来自那里的。
黎清视线扫遍男人全身,再没发现能证明他身份的东西。白木熙皱眉盯着男人的脸,总觉得有些面熟,他带上手套在男人衣服的口袋里翻找,最终在他的裤兜里掏出来一个钱包。
钱包也沾上了血迹,好在皮质的不吸水,钱包里面的东西还没被血液浸透。白木熙站起来走到黎清身边,将钱包展开和黎清一起看——钱包的透明夹层里面分别有一张婴儿的照片和一张身着本院护士服的女人照片。
白木熙盯着那张婴儿照片,才终于想起了男人的身份“他是麦尔因,我在院长室的办公桌上看见过雪莉和他的毕业合照。”说完又指着婴儿的照片继续道“这个婴儿应该是雪莉的孩子,相框夹层里有他的照片。”
黎清一愣,惊讶的看了一眼男人,随后又将视线投向另一张照片“他是麦尔因,这是麦尔因的孩子,那这个女人是谁?雪莉吗?”
白木熙却摇了摇头“她不是雪莉。”
想想也是,雪莉是医生,大概也不会穿一身护士服拍照。黎清捻了捻手指,突然想起了另一个人“还有麦尔因的出轨对象,她是那个小三?”
白木熙也想到了这个人物“有可能。”
黎清再次将视线扫向生无可恋躺尸的麦尔因,他有了一个新的想法“明天该去一趟医院后面了。”
“不先去找女鬼的皮了?”抱着玩笑的心思,白木熙似笑非笑的提醒道。
黎清一僵,但他绝对不会承认自己不敬业的行为,他板起脸解释道“我就是要去那里找皮的,顺便,只是顺带着查一查游戏线索。”
白木熙听他开始狡辩,无置可否地点头,转而看了一眼开始偷偷蛄蛹的麦尔因问道“那现在,要放了他吗?”
“不,他还有用。”黎清用力一拉,铁链瞬间收紧,这一回黎清可下了死劲儿,差点给麦尔因勒的魂飞魄散,他现在彻底不动了,疼虚了。
黎清粗暴的拎着麦尔因走到病房的衣柜前,打开柜门就把他甩了进去——脚朝顶头朝底的那种。无视他绝望的眼神,砰的一下关上了柜门。
“有碍观瞻,先把他放柜子里吧。”黎清嫌弃的撇了撇嘴,转头去洗手间洗了个手。
总觉得当黎清知道男人是麦尔因后态度就变得凶悍起来了,嗯,被黎清讨厌真是一件很痛的事情。白木熙默默吐槽,却不敢吱声。
黎清洗完手出来坐到床上,他拿起日记,想了想还是没翻开,将本子递向白木熙“我还有些事情想要确认,打算明天再读日记,你想看的话可以先看。”
白木熙有些意外,毫无疑问,这本日记肯定是重要物品,谁先读完进度就归谁,黎清现在肯让他先读,是想送进度给他?
突然有种被黎清当做自己人照顾的微妙感,心里莫名有些雀跃,不过白木熙还是面色如常,拒绝了黎清递来的本子“随你,我不急。”
黎清可不知道白木熙闷骚的心理活动,他是想送进度没错,但只是出于白木熙愿意帮他找皮的行为,想回报他。
现在白木熙没接,那进度就还是他的,黎清一本正经地点点头,实则挺高兴地将本子塞到了枕头下面,最后躺上床,秒睡。
白木熙也跟着躺下,怀着不那么平静地心绪睡了过去。
夜深了,托黎清的福,今晚是个平安夜。
同样是托黎清的“福”,患者后半夜才敢轻手轻脚的从床底爬出来,窸窸窣窣地躺上没了床单,但有一个破烂枕头的床,安详地闭上了眼。
次日清晨,众人是被钟声唤醒的,难得睡了一个安稳觉,至少不是在令人惊惧的尖叫声中被迫提起精神。
食堂里,因为黎清起床时磨蹭了一会儿,他们这组是最后一个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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