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终究是把自己卖给了秦冬花 (第2/2页)
王蝉鸣心里疯狂地吐槽着秦冬花递出来的莫须有的大萝卜,觉着她的心意和何书渊他们比起来,差了多了。
不过,如果要选择的话,还是要选择秦冬花的!
不单单是因为她是个漂亮、性感、妩媚,充满诱惑力的绝色佳人,更因为事实证明,她至少是成功了的,不会落于一败涂地的。
这一点,王蝉鸣觉得,在星洲市大放光彩的秦冬花,是骗不了人的。
当然,也不能排除其实何书渊他们并不是秦冬花的敌人。
但不管如何,他的选择都是必然的,如果再搭上一条小命的筹码的话,那就更没的说了。
这一点,秦冬花自己永远都不可能知道。
孰轻孰重,王蝉鸣还是能拎得清的。
“怎么?你不愿意?”
“愿意,愿意,谢谢花姐的看重,我一定扮演好我的角色!从事实上和心理上瓦全瓦解敌人的部署!”
秦冬花摆摆手,严肃道:“你不需要多做什么,只要是以后我问你的问题,你如实回答就可以了,在他们那边,也不需要阳奉阴违,该办好的事情,仍旧要认真办!”
开玩笑,她秦冬花的秦,和秦氏集团的秦,可一笔写不出两个秦字来!
王蝉鸣几次想要调节气氛的意图失败,他意识到也许秦氏集团内部的形势对于秦冬花而言,已经到了相对严峻的地步。
许多事,从蛛丝马迹上,总能找到信息的获取点。
他变得乖巧了些。
从他本身的利益出发,他并不希望卷入这种未知的利益冲突当中,但如果是成王败寇早有定论的前提条件下,他并不会故作清高地不从中捞一杯羹,因为从进入到秦氏集团总裁办的那一天起,他已经有了这样的基本盘。
而因此也在秦冬花的面前,有了一定的利用价值。
秦冬花并没有事无巨细地告诉他应该怎么做,而当身后传来关门声的时候,他才真正意识到,之前说的那些话,不过是一些开胃菜而已。
老六悄无声息地退去,关上了门。
房间里,只剩下了他和秦冬花。
进入主菜环节!
“这一段时间,我认真考虑过你给出的建议,所以我觉得未尝不值得试一试!”
秦冬花盯着王蝉鸣的眼睛。
王蝉鸣再度茫然。
他什么时候给过这位建议?
又是什么建议?
秦冬花会认真考虑?
“既然是重金求子!”秦冬花说到这里的时候停顿了一会儿,难得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娇羞,如刹那盛放的光华,有着无与伦比的吸引力,但很短暂,所以又极有冲击力。
王蝉鸣此刻的心怦怦直跳!
如果说当初看到秦冬花的第一眼就想到了所谓的“重金求子”,那一刻是对第一桶金的向往的话,那么冲动的、持续的、不可遏制的行动力,实际上正是这个女人这样的风采的诱惑力所形成的。
美不胜收大概不能够形容这一刻对王蝉鸣一瞬间的冲击。
他没有尝过这样的芬芳,但终归是见识过这样的美丽的,可还是实实在在地被震撼到了。
所以,他和秦冬花的单独相处,这个之前敢想后来又不敢想的提议,就这么被她所接受了?
如果能在此刻与秦冬花在这件事上有所深入交流,那不得不说是一件美的不能再美的画面。
饶是王蝉鸣努力克制,还是不免想入非非。
“我希望你能够履行好应有的义务和责任!”
秦冬花脸色严肃,她甚至在努力地彰显出她的“危险性”,但红通通的脸蛋还是能给人无限地遐想。
她从王蝉鸣的表情上能够看得出来,这个臭小子完全在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这让她又羞又恼。
“一定一定!”
“我会给你一笔钱,算是一笔定金,如果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必须立刻马上到!”
“啊?”王蝉鸣张着嘴,这个需要的意思,是我理解的那种需要吗?
秦冬花没注意到他表情的再一次变化,而是继续道:“你需要扮演好这个角色,兴许会遇到一些你意想不到的事情,所以你要有一个心理准备,但在未经过我的允许的情况下,你不能将我们之间最为真实的关系告诉除我之外的任何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她说了很多,而王蝉鸣也终于渐渐明白,其实剧情,并不是他所想的那样,旖旎。
她需要的是一个能够需要扮演好的角色。
王蝉鸣的脑海里立刻闪现出印象里那个似乎与秦冬花形影不离的白胖的男人。
所以,那个家伙,其实连个工具人都算不上,是个摆设,花瓶?
现在这个花瓶,不出意外的话,将是区区在下?
那么那个小孩子,传闻中秦冬花重金求来的,又是怎么回事?
有没有可能就是那个花瓶在某一刻派上了点用场呢?
如果是这样的话,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男人的思维,有时候不得不说,真的不一定是从上半身开始的。
“十万块!这是你做好这件事的定金!”
秦冬花竖起了一根手指,纤纤玉指带着健康的红润光泽,好像也非常好看的样子。
王蝉鸣重重地晃了晃脑袋。
尼玛!
一下子就入了戏了,还是部有颜色的戏!
“十万块,你不满意?”
秦冬花见王蝉鸣始终呆呆的,没有回应,语气开始不耐。
“现付?”
王蝉鸣恢复了清明,但内心的挫败感和失落感却一时难以愈合。
十万块,算是聊表慰藉吧!
可为什么别人可以卖一百万?自己就只值十万?
“当然是现付,如果你后续表现得好,能让我感到满意,我会适当地追加一些奖励,但如果表现得不好,那就从这十万块里扣,直到扣完为止,明白我的意思吧?”
合着这十万块还不能安安稳稳地拿了!
“明白了!但要不要说的那么像是一场交易啊!”
秦冬花一愣,纳闷道:“这本就是一场交易!我是信守承诺的!”
是啊,一开始,的确是场交易来着!
但并不是我想要的那样的啊!
王蝉鸣心里在呐喊,可不敢跟秦冬花言明,否则他觉着他真的很可能立刻被老六给丢进河里喂鱼。
终究还是把自己给卖了!
可为什么心情会那么复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