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金色闪光 (第2/2页)
大和将木乃伊放在地上,却没有收起木遁。
“嗯,大和,鸣人,小樱,辛苦你们了。”
宇智波辽被宁次拐走也是意料之中,看来接下来还要写信问问那边什么时候打算把前暗部队长,现无所事事上忍还回来。
不过其实不还回来也没什么问题,眼前这人...
“这就是日向宁次让你们带回来的?”
真是...很具有视觉艺术啊!
就是有些难以让人理解。
“其实是这样的...”
“...”
大和队长不愧是队长,三言两语便将全部过程概括总结,条理清晰的转述给纲手大人。
“嗯!”
金发女人若有所思的点头。
“那么事不宜迟...”
她已经迫不及待要将这玩意拆开来了,不光是因为有碍观瞻,更是因为从刚进门开始,她便若有若无的感知到了一股奇怪的查克拉。
“笨蛋!笨蛋!”
她正准备起身,身后的玻璃却传来撞击声。
是一只通体漆黑的卷毛乌鸦,正像啄木鸟一样发了疯似的攻击玻璃。
“是辽的传信乌鸦。”
五代目火影很尽职尽责的向在场各位介绍。
这玩意...是传信乌鸦?
那乌鸦脚上竟然真的绑了一封信。
纲手将其摘下,乌鸦便迫不及待的跑了。
将其展开,果不其然是日向宁次的信:
“用查克拉切,普通的刀切不开。”
还怪贴心的。
纲手的视线扫过在场的余下三人,都不像是看起来会用查克拉切割的样子,只好认命的挽起袖子,来到...一坨边上。
水草只有一层,只是三两下切割,便将中间被包裹着的家伙整个暴露出来。
之前觉得水草将其遮盖的严实,应该是没有用查克拉的缘故吧...
“纲手大人?”
包裹内的男人果不其然,确实是纲手猜测的那个男人。
他穿着死亡当日的御神袍,身后写着四代目三个大字。
“真是好久不见,水门。”
纲手大人露出怀念的笑容,将手中的查克拉收回。
“四代目火影?!”
金发蓝眼的男人面带微笑,正是像他的声音一般温和飒爽的长相。就算只是垂手站立,也能让人轻松感知到这人的不凡。
三人以不同的方式一致发出尖锐的爆鸣声。
也难怪,他们都是些未见过四代目的年轻一代,就算是大和,也只是远远接触过--况且那时候他还小,自然没有太多记忆。
几乎只活在传说中的四代目火影,在刚才,在不久之前,像普通忍者一样接受了他们一路“逼问”!
接下来该说些什么...不如直接把他们顺着窗户扔出去吧...
“既然纲手大人您已经接触过宁次君,自然明白他是什么做派。”
“我就单刀直入的说了...”
他将后背对着纲手,如此这般搞笑的画面配上男人满脸的严肃,让人忍不住想要吐槽。
可惜在场并没有能顺利吐槽的人类。
“如您所见,我已经没有脊椎骨了。”
不不不,你不说的话这谁也看不出来啊!
“我没有抵御住邪神的诱惑,很可耻的许愿了...”
“但我并不后悔,纲手大人。至少能看一眼他们,您要做什么都可以。”
纲手无奈扶额,日向宁次似乎在水门心里最显着的形象就是邪神,而向邪神许愿的他,被自己定义成了可耻的家伙。
虽然到现在为止,向邪神许愿的后果是否严重还尚未揭晓,但纲手多少也要比水门对那人更熟悉些。
怎么说也是三年合作伙伴。优点怪癖多少也是知道些。
“别太紧张,水门。”
“你多半...是被送给我解决工作问题的...”
“只要不对他有威胁,宁次应该什么也不会做。”
“就算是被换了骨头,他也不会夺走你的思考方式,和对事物认知吧!”
换句话说,就算是日向宁次要利用波风水门对木叶不利,他们也可以在事情恶化之前将其控制。
而且,来自乌鸦的信下方有一行小字:
“你上次说想要好用的助手,不知是否满意。”
别说是助手了...这是直接送了个火影过来...
“大和...把卡卡西叫过来...”
纲手摆摆手,使唤大和叫人,又突然想到,卡卡西还在静养,这个时候叫过去不利于对方身体恢复,便又改口道:
“算了,跟我来吧,水门,鸣人。”
她还顺便吩咐水门变化成大和的模样,而大和留在这里写任务报告书。
“鸣人?”
波风水门的脸僵硬的转向鸣人的方向。
在来得路上他便对这个少年有一种没来由的亲近感,但现在他宁可希望这人不是他儿子...
就算是他,在路上对着儿子和他的队友,队长,说了那么多丧气话,也是会感到尴尬的!
做父母的总是希望在孩子面前顶天立地,无所不能。
“你儿子,漩涡鸣人。”
“啊!!!!?”
发出尖叫的并非四代目,而是从一开始就因为觉得自己冒犯了四代目火影大人而默默自责的鸣人。
“纲手婆婆,你刚才说什么?!”
这时已经走到医院门口,纲手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
“在医院不要大吵大闹,鸣人。刚才忘记介绍了...”
“这是你父亲,四代目火影,波风水门。”
“也是卡卡西的老师。”
她说着,便拉开一间病房门,率先走了进去。
是卡卡西老师的病房,白发的忍者看起来也只是比半个月前好了一点--但平时这人似乎就算这样一副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的模样。
“水门...老师?”
波风水门在进入病房的瞬间便接触了变身术。
他比任何人都知道,自己这个学生,现在需要的是一剂猛药。
这是春野樱和鸣人第一次看见卡卡西老师的表情有这么大起伏。他似乎就算是在死神镰刀架到脖子上,也只会轻描淡写的微笑道:“呀...就到这里了吗?”
而不是现在,一副连呼吸都无法控制好的狼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