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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人被大环境驯化得对月经讳莫如深,看池春潮的模样,她以为池春潮也如此,痛经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生理现象,和感冒发烧也没什么两样。
但Lucy没有说破,只是轻巧替她解围:"要是严重的话,现在就该躺在ICU了,哪还能坐在这儿吃早餐。"
Lucy语气称不上好,蒋颂沉默了下,讪讪道:“那就好,我关心一下……哈哈。”
空气凝滞了一瞬,他伸手碰了碰身侧的路今夜,没话找话,想化解。
路今夜心不在焉,敷衍的应声,眼皮低垂着,看似漫不经心,实则余光一直关注着元宵那头的动静。
浅金色的项链衬得她的脖颈细腻如玉。
但那余行碍眼的手悬停在那,戴个项链怎么会这么久?
能不能行,不行就让开。
余行的手指在她颈后反复尝试,金属搭扣几次擦过肌肤却始终没能扣上。
元宵能清晰感受到他指腹的温度,倒也不急。这条项链佩戴困难还需改进,本来也没指望一个男人。
正想开口说"算了",隔了两个座位的方向突然传来一道低沉的声线。
嗓音像浸泡了冰块的冷酒,带着故意呛声的敌意。
“还打算在这站多久,你身上的香水味太浓了。”
路今夜侧头,以拳掩鼻,像模像样地打了两个喷嚏。
余行挑眉:“我吗?”
路今夜回视:“不然呢?”
余行抬起胳膊嗅了嗅,“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