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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百姓听得义愤填膺,纷纷转头看向林越,眼神里满是鄙夷和愤怒。王修的那三个随从更是在人群中起哄:“原来这林越是个恶霸!难怪敢来州城告状,真是厚颜无耻!”“张大人,快把他抓起来,为民除害啊!”
林越知道不能任由妇人继续诋毁,否则就算他拿出证据,张刺史也会先入为主。他立刻拨开人群,上前一步,对着张秉义躬身行礼,声音沉稳有力:“大人,此妇人所言皆是谎言!民女从未见过她,更不曾逼死她丈夫、抢夺店铺!黑石镇所有商户的姓名和店铺信息都有登记,还请大人允许我呈上名册,以证清白!”
张秉义抬眼看向林越,眼神里带着几分审视:“你就是黑石镇的林越?既然你说她在说谎,那你可有证据证明?”“回大人,我有!”林越从怀中掏出一本厚厚的账簿,正是黑石镇商会的商户名册,双手捧着递了过去,“大人请看,这是黑石镇近三年的商户名册,上面详细记录了每家店铺的店主姓名、店铺位置和经营项目,从未有商户转让店铺,更无人因争执店铺而亡。此妇人所说的店铺和店主姓名,名册上根本没有,足以证明她在说谎!”
张秉义接过名册,仔细翻看了几页,又让身边的幕僚核对。那幕僚翻到最后一页的商户登记日期,是上个月刚更新的,确实没有妇人所说的店铺信息。幕僚凑到张秉义耳边,低声道:“大人,名册上的商户信息清晰,登记日期也很近,不像是伪造的。这妇人所言,恐怕有假。”
妇人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神慌乱,说话也开始支支吾吾:“我、我可能记错了……或许是我丈夫没跟我说实话……”张秉义一拍石案,厉声喝道:“你老实交代!是谁让你编造这些谎言来诬告林越的?你若敢隐瞒,本府定以‘诬告良民’之罪,将你打入大牢!”
妇人吓得浑身发抖,“扑通”一声磕了个响头,哭着道:“大人饶命!是、是黑石镇的税吏周虎让我来的!他给了我五十两银子,让我在您接访时,先诬告林越,说只要能让您不相信林越的话,他还会再给我五十两银子……我也是一时糊涂,被银子迷了心窍,求大人饶了我吧!”
真相大白,周围的百姓一片哗然,纷纷指责周虎卑鄙无耻,连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用得出来。王修的那三个随从见势不妙,悄悄往后退,想趁着混乱溜走,却被张秉义身边的侍卫拦住,押了起来。张秉义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对侍卫道:“把这妇人带下去关押,稍后再审。至于这三个奸细,先押入府衙大牢,查明他们的身份和目的!”
处理完妇人,张秉义对林越道:“林盟主,方才让你受委屈了。你有什么冤屈,现在可以详细说来,若有证据,也一并呈上。”林越再次躬身行礼,将带来的证据一一呈上:“大人,民女此次前来,是为了举报黑石镇税吏周虎和云漠郡府幕僚王修。周虎在黑石镇擅自加征‘繁荣税’,违反《大靖律》;伪造‘军需征调令’,抢劫粮商仓库,打伤商户;王修收受贿赂,包庇周虎,还派人行刺于我,企图杀人灭口。这是周虎加税的税单、伪造的公文拓片、商户的联名状纸,还有周虎打伤商户的证词,恳请大人明察!”
张秉义接过证据,仔细翻看,越看脸色越难看。尤其是看到周虎伪造的“军需征调令”和商户联名状纸上密密麻麻的手印时,他重重地拍了下石案:“岂有此理!竟敢借军需之名横征暴敛,还伪造公文、草菅人命,真是胆大包天!”他沉思片刻,对林越道:“你所告之事,证据确凿,本府已经知晓。周虎和王修涉嫌贪腐、违法乱纪,本府即刻派人前往黑石镇和云漠郡府,将二人捉拿归案,彻查此事。若情况属实,定当严惩不贷,还黑石镇百姓一个公道!”
林越心中一松,连忙跪在地上磕了个响头:“多谢大人!黑石镇的百姓定不会忘记大人的恩情!”
离开刺史府时,阳光正好,洒在州城的青石板路上,温暖而明亮。林越正准备回客栈,却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旁边的小巷里走出来,正是周文彬。他穿着一身便服,脸上带着几分焦急,快步走到林越身边,压低声音道:“林盟主,不好了!我刚从郡府的信使那里得知,王修已经知道你在州城告了他,他怕事情败露,已经带着周虎和抄走的几本账簿,偷偷逃往北边的边境了!听说他要投靠敌国,用账簿里的商路地图换个官职!”
林越脸色骤变——那几本账簿里不仅有黑石镇的商路信息,还有与楚州、甚至南边扬州商户的往来明细,若是落入敌国手里,不仅黑石镇的商路会毁于一旦,还会危及边境的商路安全,甚至可能泄露国内的商户分布,后果不堪设想。他立刻对赵衡道:“你立刻回刺史府,将王修和周虎逃往边境的事禀报张大人,请求他派兵拦截!我先骑马去追,咱们在北边的岔路口汇合!”说完,他不等赵衡回应,就翻身上马,朝着州城北门疾驰而去。
周文彬望着林越远去的背影,从怀中掏出一封信,轻轻叹了口气,喃喃道:“林盟主,我能帮你的,也只有这些了。”信纸上记录着王修与周虎私下联络敌国使者的证据,是他前几日冒着风险,从王修的书房抽屉里偷出来的。他原本想在林越递状纸时交给张刺史,如今看来,只能等赵衡回来,再转交给张大人了。
林越催马狂奔,耳边风声呼啸,马蹄踏过路面扬起阵阵尘土。他知道,王修和周虎逃往的北边正是大靖与北狄的边境,那里战事频繁,关卡众多,若是让他们过了边境,再想抓回来就难了。前方的道路渐渐变得崎岖,远处隐约能看到连绵的山脉——那是通往边境的必经之路,王修和周虎,应该就在那片山脉之中。
夕阳西下,将天空染成一片血红,余晖洒在山脉上,给岩石镀上了一层诡异的红光。林越勒住马,望着前方蜿蜒的山路,握紧了腰间的短刀。他知道,一场新的较量,即将在这片山脉中展开。而这一次,他不仅要夺回账簿,还要将王修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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