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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容毫无压力。
“奴婢愿为公子效力。”
姜云容麻溜地脱了外套,斜卧在了窗前的贵妃榻上,睁着大眼睛看着白亭山:“大公子,这样可以么?”
白亭山简直不相信她脱得这样快!
他本来都想好了,虽说他为主她为仆,但她若不愿意,他也绝不会为难一个弱女子。
不过是做个戏,就这么画也不是不可以。
换人是不换人的,有明玉在前,哪怕只是演戏,他也不愿将就再去挑个石头来画。
但她怎能,怎能,怎能!
白亭山想了许久,明知她是朵侯夫人安排的食人花,也不舍得把重词用在她身上。
“女子当自爱自怜,下次不许如此轻浮,成何体统!”
白亭山终忍不住训斥道。
笔下的纸又换了一张,笔又乱了。
啥?
我做什么了就轻浮了?
不是你要画画的吗?
姜云容实在搞不懂,这是不画了吗?
这老板也太难伺候了,姜云容有些拿不准,那她是不是该起来,然后她看着白亭山走过来了,慢慢俯下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