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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青循声望去。
这彪人马军容整肃,领头的是个国字脸,棱角刚硬,看起来四十多岁,跨下一匹白马,身着军装,系着一领黑绒金线披风,正迎风鼓扬。
徐大帅一见,不由脸色大变,忙道:“停火,停火。”
他这边一停,那边也停了。
副官见了来人,脸上恐惧,随即变成决绝,大叫:“给我打!”
竟然调转枪口,要去打白马上的人。
“执迷不悟。”
白马汉子冷笑一声,脚下一踏,竟飞身而起,披风迎风招展,像一只黑蝙蝠。
其在路中间停着的马车、箱子上借力,看上去如同飞跃,几乎眨眼间就来到了副官面前,一脚踢掉了副官的枪。
副官一懵,旋即抽出腰刀,大喊一声:“杀——!”奋力劈去。
白马汉子拧腰一转,不知怎么地,厚重军靴就把副官踩在地上,他冷声道:“此时收手,尚有转机。”
副官苦笑。
转机?
无外乎上军事法庭,再被明正典刑罢了。
以下犯上,岂能轻饶?
副官伸手捶打白马汉子大腿,口中犹喝:“杀——!”
一众士兵畏惧的看着,却都不敢动。
白马汉子摇摇头,“无可救药。”脚下用力,喀嚓一声,副官的脖子就被踩断。
楼上。
顾青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