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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马立堂子是个大事儿。
老仙儿和弟马在一起搭伙过日子前,得先摆个明白席面,让老仙儿们认认门,同时弟马也得认认堂子上都有谁。
这堂子一立,往后就是一家人了。
十八哥说是早晨七点到,我一夜没合眼的往这边赶,为啥那么急?!
黄皮子讨封成功和没成功的,修为差了十万八千里。
十八哥一盏茶的功夫就能从秃顶子山来到我学校,我从学校回秃顶子山…
跑的话不得跑断了腿啊?
倒不如穿着我的开叉小旗袍,踩着高跟鞋,老老实实买票坐车回来。
到了老王家,老王家那院子早就拾掇利索了,香案供桌,黄表纸朱砂笔,三牲供果码得溜齐,就等着开整。
老王头在那里忙活着,周围不少邻里乡亲也在院子里帮忙。
我猫着腰偷偷找了个角落,化回小巧的黄皮子原身,叼着个烟卷懒洋洋的倚着,等仪式开始。
院墙外头,早就影影绰绰聚了些老仙儿的虚影。
小时候我曾经跟着娘去凑热闹,看过立堂口,那虚影多得跟野地里的蒲公英似的,乌泱泱遮了半边天。
如今稀稀拉拉的,瞧着…多少有点儿寒酸了。
歪头往大门里瞅,有两个上了年纪穿着讲究的老人在那里忙活着,应该就是老王头请来帮忙的大神二神。
说起来这请仙儿也很有讲究,是要用唱的,把深山洞府中的仙儿们请过来,一般是大神执笔安堂审堂,看看来的仙儿是不是好仙儿,能不能上堂。
二神则负责唱腔引着老仙过来。
而有经验道行的大神二神在这个世道可不多了,基本上死一个少一个。
老王头能请得动,说明挺重视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