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相见无言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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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她如何了?”
范理哲和北远遥一进到营帐内,莫经年立马就迎上前去焦急地道。
范衡阳在宴会上吐血晕倒后,在场所有的人都被吓得不轻。那些大臣们一直以来只是听说这范衡阳的身子不好,虚弱等很常年都在服药,但是也从未见过范衡阳发病的样子,今晚见当场见到了范衡阳发病吐血的场景,一时间还是有些不能接受。
所以那些本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没见过血腥场面的世家公子。看见范衡阳口吐鲜血,瞬间尖叫成了一团,好像范衡阳当场去世了似的。
男后见状也吓得差点没坐住,手紧紧地抓着女帝的手臂。太夫就看着嘴角满是鲜血,因为昏倒身子不受控制趴在桌子上双眼紧闭的范衡阳,脸色苍白,只觉得头晕地玄,一时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最后还是女帝大喊道“传太医。”
在这一系列事情发生时,莫经年就在一旁看着。在范衡阳吐血后还未昏迷时他就已经朝着她的方向奔过去了,但是莫昭却拦住了他,阻止道“这时候你去做什么?莫要多生事端!”
莫经年不顾一切地将莫昭抓着自己手臂的手扒拉开了,语气坚定地道“放开我,殿下于我有恩我做不来忘恩负义那一套。”
话语间尽是冷漠,没有顾及丝毫母子情分。
莫昭没想到莫经年竟然会而且敢在大庭广众之下顶撞自己,好在现在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范衡阳那边,这才没有显得她有多难堪。
莫经年挣脱了莫昭的束缚后再赶过去时,范衡阳周围已被人围得水泄不通,有太医、有范理哲、有北远遥。。。。。。不过片刻她又被抬回来她的营帐,女帝也下了令除了太医、伺候的宫人其余的人一概不能去范衡阳的营帐处守着就连范理哲也不行。
所以没办法莫经年只能到范理哲的营帐里和范理哲、北远遥一起等消息。
刚刚范衡阳派人来叫范理哲和北远遥去她营帐时,他原本也想跟着去的,但是转念一想也就作罢了。
范衡阳此时身子正是虚弱之时,自己去了怕是更添她的烦恼,还是等范理哲他们回来后跟他们问问情况吧。
“她已无大碍,你且宽心吧。”
范理哲拍了拍莫经年的肩膀回他道。其实范衡阳的情况不太好,但是他怕莫经年知道实情后会去范衡阳的营帐处,所以他就说了这么句滴水不漏的话。
莫经年的嘴角不受控制地颤了颤,最后强装淡定守着臣子的本分回道“殿下是个心善之人,老天庇佑的,无事就好无事就好,下臣告退。”
说完莫经年也就出了范理哲的营帐,而范理哲也没挽留任由他离去。
北远遥见莫经年走了,走到范理哲身旁不解地开口问道“你为何不对莫经年说实话,你不是一贯支持他的么?”
范理哲捏了捏眉心,疲惫道“范衡阳是我妹妹我万事总归是向着她些,现在的她身子已经那般了,我想她休息休息。”
北远遥安静地听着范理哲的话一言不发,只是在他说完后环住了他的腰身,头埋在他的颈窝处闷闷地嘟囔了一句“你以后也会如此向着我么?”
范理哲是听清了北远遥的话的,他没用言语回应他,只是用下颌蹭了蹭北远遥的头顶,最后温柔地将嘴唇印在了他的额头。
莫经年出了范理哲的营帐后机械地走回了自己的营帐,枯坐了一整晚。
第二日一早女帝就下令让范衡阳回宫休养了,太夫也跟着一道回了宫。
范衡阳回宫五日后,女帝等一众人才从苍山回京城,期间每日女帝都有派人到茂樨阁询问范衡阳的病情,而范衡阳也是一直老老实实地待在茂樨阁养病大门不出。
她其实去过太夫的泰清宫好几次,可太夫就是对她避而不见,这次是说休息了,下次又说在诵经反正总有理由避着不见范衡阳。
范衡阳心里合计了一番估摸着是太夫自己过不了自己心里的那道坎,太夫这么多年一直想着要帮自己站稳脚跟,没曾想在给自己选正夫这件有十足把握的事上失了手,心里觉得亏欠自己所以便躲着自己。
范衡阳也没强求,任由太夫的躲着自己,老人家的自尊心多少还是得保护保护的。
这次发病之后范衡阳的身体再也不同往日发病之后恢复得那么快了,足足养了半个月范衡阳才能自由活动。
莫经年后面是跟着女帝他们一起回宫的,只是他回宫后一次也没来过茂樨阁,一直待在泰清宫伺候太夫。范衡阳去找太夫的时候也碰见过他几次,他都是说着些表面上的客套言辞,让人挑不出错来。
但是范衡阳明显感觉他对自己不一样了,虽然他也会对着自己笑,可是那种笑是苦笑是强挤出来的笑容,不再是以前的那种由心的笑。
宫里人多眼杂范衡阳又有万般顾虑,不敢私下里找他但是她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一一在脑海里梳理了一遍依旧也没理出个头绪来,她还是不知道为何莫经年对自己有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还是因为自己和贺知染的绯闻么?
范衡阳越想头就越疼,一晚接一晚地睡不着,精气神也就越来越差所以身子拖了大半个月才好转。
范衡阳身子一见好就马不停歇地开始上朝工作了,她想自己得快一点在快一点做出点成绩出来,这样才好跟女帝提要求,才能护住莫经年。
女帝也没像往常一般阻挠她而是任由范衡阳没日没夜地处理朝政,还将今年的春试之事全权交由给了范衡阳负责。
“赵大人,此次的春试的殿试题目陛下也已经出好了,咱们商讨商讨这事的细节。”
原本今年殿试的相关事宜作为当朝太傅的贺夫子也是有参与的,但是近日贺夫子却上书女帝说生病了要在府中养病数日,殿试的事就交于了她的学生也是当朝尚书赵柔,范衡阳想可能还是碍于自己和贺知染的事所以贺夫子才在这般吧。
罢了罢了,如此这般淡然处置也好,交集少了话题自然也少了,等这段时间风头过去了,再把话清楚也不迟,毕竟贺夫子也不是会听信谗言不明辨是非之人。
“殿下,陛下今年的殿试选题一改往年的风格,选了‘家’和‘孝’这两个试题让咱们抉择最终的试题,这事儿确实有些为难。”
不知道是给这些准备入仕的学子们出题还是给当朝大臣们出题,自古这‘家’和‘孝’不都是合一而谈的么?最近这几年陛下的心思可是愈发难以揣摩了。
范衡阳想了想道“既然选不出来就不选了,两个问题一起考便是。”
“一起考?下臣不解这如何一起考?还有就是陛下那边又该如何回禀呢?”
赵柔觉着范衡阳参与朝政时间还是短了些,这其中的套路还不是很明确,这样干怕是会翻船,她心里很是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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