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被网爆 (第2/2页)
[跟那个三什么关系啊!不会跟人争男人,才打起来的吧。]
[听说她挺有钱的,不会来路不明吧。对了,抑郁症能教书吗,我说她怎么老是拽拽的呢。还凡人不理的。]
[听说她前些天被劫持了,还听说,她毫发无损的被放回来了,据说:她还给那俩劫匪请了律师,这女的不会有什么把柄在那劫匪手里吧。要不就是脑抽了。]
贴子后面还有迟昊然发来的盛海某八卦网站的一则消息:
“打人原配原来是盛海大学美女教师,与多人有不正当关系,曾患有抑郁症,疑以不正常手段入职。”的标题,再往下是她和罗北笙两人在校园手拉手的照片,以及与其他多人亲热的照片。文章中还提到了,她被歹徒劫持的事情,但是一笔带过,用了春秋笔法,话里话外,就是在说她可能与劫持者达成了某种私密协议,有不可告人的秘辛。
“碰!哗啦”开始萧晴看着这些评论还能平静,后来就真的受不了了。桌子上的茶杯被她胡噜到地上,过往遭受的负面情绪都沉渣泛起,“晴晴,你怎么了,你说话呀,别吓我,别吓我。”
罗北笙一看见萧晴那委屈地小眼神,心里立刻明白了大概,扶住她的腰,轻轻握了握她的手。然后拍了拍她的背道:“没事,有我呢,没事,都是假的,假的。不看了啊。”
看到她手机顶端迟昊然的电话还开着,罗北笙于是对迟昊然道:“迟先生你先挂电话吧,她不舒服。挂电话!”最后一句说的十分大声。
萧晴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瞪着罗北笙却仿佛什么都没看见,“啊!?”
“没事,没事,嗷,对不起,我态度不好。我道歉。”罗北笙脸色难看的搂住她的脖子。将她的头按在自己的前胸上。
想了想,他先给李萌萌拨了个电话,把刚才的事简单说了一下,又重新给迟昊然拨了一个电话,对电话那边的迟昊然说:“迟昊然,你是小晴的同事,又是系里的人,这事我只能求助于你了。”
李萌萌和安杰很快就赶到了,罗北笙扶着萧晴将她交到李萌萌的手里才道:“萌萌,她总说你是她交托后背的关系,我把她交给你了,你照顾照顾她吧,我只放心你, 替我看着她点。待会我出去就由你看着她点。安杰,萌萌怀着孕哪,你帮着看着点你晴姐啊,有什么情况随时和我联系,记着不要随便说话。”
李萌萌和安杰都点点头,安杰道:笙哥,我明白,萌萌都跟我说了,你放心我只保证她俩的安全,别的我不参与。
没几分钟,迟昊然也来了,大家在萧晴的公寓里讨论着:
萌萌看了论坛上的帖子,直接发问了,喂,迟昊然,你们学校这帮杂碎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啊,连她前几天被劫持的事都一清二楚的。是不你们学校有人嫉妒她好啊,不会这么几天就有人看她不顺眼吧。
罗北笙始终握住萧晴的手不敢撒手:“宝宝,都是假的,他们编的,肯定是有人嫉妒你。不伤心啊!”他拍了拍萧晴的背 ,十分紧张地说。
“怎么可能不伤心啊,人心怎么可以这么歹毒啊!”萧晴手捂住胸口喘着。
罗北笙手里紧紧攥着她的手:“明天就不去了,这不迟师哥来了,我让他给你请个假,明天咱不去了。不去了,不舒服咱就在家躺着,老公养得起你。老迟你说句话啊。你给萧晴请假了吗!”
“啊,萧师妹,我是师哥啊,给你请假了,你放心吧。明天的监考你就别去了。”
罗北笙走过来,蹲在萧晴面前,抓着萧晴的手,道:”晴,休息一下,睡一觉,明天一早,你一睁眼,我保证老公把所有的事都帮你给摆平了。”
萧晴无助地点点头,又摇摇头,手拽着罗北笙的衣襟,眼里满是无助和彷徨。
萌萌扶着萧晴去屋里歇着,身后的罗北笙在没人的时候,脸上才显露出冷凝的脸色。
萧晴瘫坐在床上,她也知道自己抑郁症的事儿早晚会影响自己的工作,这几个月,她刚从忧虑中解脱出来,这几个月,和罗北笙相处下来,她感觉自己在向好发展,虽然时常还有怪异的感觉出现,但已经与从前有了质的飞跃,与罗北笙相识到现在,她觉得,有时是自己治愈他,有时其实他也治愈了自己。他总说让她不要离开自己,其实她明白,自己何尝离得开他啊。她无法想象没有他的世界会是多么可怕。他们大概就是常说的那种相濡以沫的关系吧。
看着萧晴的背影,罗北笙才脸色不善的看了看其余俩人,和迟昊然两个人离开。安杰则拿着从家带的食材进了厨房。
桌上摆了一桌子菜,萌萌劝道:“晴晴,你就吃点吧,我家安杰那可是三星大厨,尝尝好不好吃。你总得吃点,要不你家罗北笙回来该说我了。赏个脸。吃点吧。”
“抱歉,萌萌,小杰,我真的吃不下。我去躺会儿。”她皱了皱眉,走到药箱边, 找了瓶小药吃了点。自己扶着墙回了卧室。
罗北笙从家出来就直奔校长室而来,向校长说明来意,校长马上通知各院系的辅导员在各院系的群里科普一下抑郁症的相关知识的贴子,并下发了不信谣不传谣的通知,否则记大过处置。
安杰拉着萌萌的手退出主卧低声道:“萌萌,晴姐,她这样有多少年了,我说的是抑郁症。”萌萌用手在嘴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冲他摇摇头。屋里萧晴已经睡着了。
“五年了吧,那年,她因为罗北笙和那个姓苏的女人在一起的事,受了刺激,差点死了,后来到美国留学,五年才刚刚好点。哎,可别又犯了。”萌萌拨开门,往里看了一眼,床上的人还是没动。才又说道:“她妈的,这帮人简直是坏透了,说话也太歹毒了。说这话的人一定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