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小姑姑,求你帮我一回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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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林家待了小半个钟,又是解疑,又是安慰,口水都说干了,林宝芝才得已离开回到自己住的地方。草草地烧了水洗漱了一下,刚舒舒服服地躺下,窗前那吵死人的猫叫声又来了。
她疲惫无奈地看着房梁,想着现在叫的这只猫如果猫龄过大,她就十分有理由怀疑当初郑家人就是被这锲而不舍的猫叫声给吓跑的,这个世界好像有种说法,说黑猫不祥,她昨晚看到的可不就是只黑猫吗?
她也没精神头爬起来出去赶它了,扯着嗓门试图和一只大概率听不懂的猫说道理:“黑猫大哥或者大姐,麻烦你别叫了。我和你无冤无仇的,你让我好好睡一觉行不行?我保证明儿晚上给你准备点吃的。”
猫叫声好像顿了一下,林宝芝顿感有戏,再接再厉道:“黑猫大哥,黑猫大姐,我知道你是只讲道理的猫,咱就这样说好了,明晚我给你备点吃的,你别叫了。”
这次,黑猫真停下不叫了,像是领悟了她的话,林宝芝怔愣了一下,夸了句,“真聪明。”聪明到都能和她原世界的变异猫兽媲美了,嗯,她的原世界也是有猫的,名字很高大上,叫啸兽,都是高等级的变异兽,轻易不能被人捕捉了去。除了实力强悍,最重要是智力高,比别的异兽要来得高。
没有聒噪声,林宝芝晃头把杂念晃去,裹紧小被子,没一会就进入了梦乡中。
同一时间,却还有很多人未得睡。罗柏原本在审讯着今天活捉回来的一串间谍,听到送林宝芝和俞洲平回村的士兵传回来的消息后,连夜派人去彻查了大林公社那家招待所。没抓到新的可疑人士,那个所谓的龚姐先前有在中年妇人的小院里出现,已在击毙的名单中,但也不是空手而归,战士从招待所她的住处搜到一些同别的特务联络的资料。
她算是一个重要的联络枢纽。
消息往上呈报,更多的人连夜出动。
沈市军区的某间办公室,此时也有好几个重要的军官在议事,全是团长级别以上的。
徐兴国主持着小会议,他摊开一份文件,道:“先说说裴真真的情况,她是裴家的独女,父亲曾是有名望的高校教授,母亲是高中老师,高考取消后,他父亲到了文化馆工作。而她外公就是甄老,已退休的甄参谋长。去年末裴真真和陆家的儿子也就是陆叙定了亲,准备今年年中结婚,但是五月份陆叙意外身亡,这个婚事自然取消了。”
“六月份她家出事,因搜出好些外文资料被人举报反革命,性质严重,一家子都需要下放到偏僻的地方接受改造,甄老退下来已久,护不住他们。他父亲和母亲性子高傲,不能接受这个结局,于下放前夕选择结束自己的性命。甄老因此大恸,身体迅速垮掉,临终前动用了自己的关系,把裴真真安排到了清水大队插队,时间是8月中。俞洲平晚她大半个月过去。”
徐兴国说完,他旁边的粗犷大汉李团长皱眉:“从资料看,看不出问题,她有交代什么了吗?”
“她的审讯有了初步进展。”徐兴国把印好的资料分发下去,说:“裴真真说从去年开始,有人联系她,说她不是裴家真正的女儿,姑且称现在冒头的这个特务组织为雁组,说她真正的身世是雁组某个特务的女儿,以此威胁她帮忙做事,她屈服了。”
“要求她做的第一件事是提供甄老所在的军区大院里各住户的家庭成员情况,第二件事是要求她尽快嫁入一户现役级别比较高的军官家里,她当时正好和陆叙处对象,就顺势选择了陆家,后面陆叙出事了,她又到了清水大队里当知青,于是,又把目标对准了俞洲平。她说她总共就接到了这两个任务。”
李团长认真看完资料,嗤笑道:“她的话只能信一半,陆叙,你最看好的属下,他怎么死的,老徐你该不会觉得真是意外吧?”
徐兴国严肃的表情忽然出现了一丝裂缝,透出了藏得很深的痛苦,他当然没有忘记,说他把陆叙当属下看当接任者看,不如说是把他当喜欢的后辈看,两人关系亦师亦父,他对自己的儿子也就是这种程度了。知道他和裴真真订婚,他为他高兴不已,不知送什么,就替他未来的孩子准备了一份礼物。
可他早早死了,死在他的前头,死亡方式有够憋屈,徐兴国每次想起来都心痛得睡不安稳。陆叙,家世出众,悍勇多谋,行事谨慎不失机灵,25岁不到的年纪,完美完成了好几次大型任务,是沈市整个军区最年轻最被看好的副团长,全凭军功而非家世升上来的副团。
结果,这么出色前途无量的一个军人不是死在任务中,不是死在敌人的绞杀下,而是死在完成任务归来的途中,一次小小的和人贩子的对峙中。徐兴国听了好多次、翻看了无数次那天的报告,说是在火车上,陆叙率先发现了一个看着很寻常的男人身份不对,很可能是人贩子,然后他知会了一起出任务的伙伴,一行七八个人分散在车厢中试图找出男人的同伙。
男人很快想对一个幼童出手,陆叙正想抓个现行时,车厢里骤然爆发了骚动,有两家子干起架来,阻碍到了陆叙,男人敏锐地意识到危险,抱起幼童就跑。陆叙去追赶,男人毫不犹豫地掏出了一把枪,对准幼童的头颅。
陆叙试图安抚男人的情绪寻找机会,这时,有个乘客无意中在后面推了陆叙一把,陆叙微微往前踉跄了一下,就是这一点踉跄,激怒了男人,男人无情地对他开火,当然,不止是对他,也对他周围的人,陆叙身中几枪,当场而亡。而男人也现场被陆叙的伙伴击毙。
徐兴国早把纸质报告中的疑点标得密密麻麻,那男人的枪从哪里来?反应是不是过于敏锐了些?为什么都那个境地了,还要抱着幼童跑而不自己逃跑?推陆叙的乘客是故意的还是确实是无意的?男人又为什么情绪不稳到陆叙一个小动作就激怒了他?他的开枪动作是不是过于流畅了些?他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抱有同归于尽的想法?他是不是专门埋伏在火车上等着陆叙的?是的话,他如何得知陆叙的行程?……
这些疑点都没有得到解答,火车恰好到站,那个推陆叙的乘客趁乱溜了,如大海捞针无从找去。持枪男人当场死亡,无人能得知他一系列做法背后的理由。让那两家人干架的罪魁祸首是人贩子的同伙,虽被抓捕归案,但查明他就是一个普通的人贩子,说制造骚乱是持枪男人事先的吩咐。
徐兴国宁愿这不是一起普通的拐卖案,那样陆叙死得真的太憋屈太难看了,连仇他都没法帮忙报。
“老徐,你没事吧?”对面李团长的声音把徐兴国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他敛起脸上流露出的多余情绪,道:“我没事,陆叙的死是不是意外,等改明儿裴真真押送过来时,我会亲自去审讯。”顿了一下,又说,“虽然她的供话有所保留,也还没有验证真假,但我认为她不是裴家真女儿这点应是真的,而且值得我们高度重视。”
她外公甄老虽然退下来了,但关系还在那里,用别的事情威胁她的话,裴真真大可找甄老帮忙解决,不至于那么容易屈服。
考虑到甄老的身份和慎独的性子,她父母的死也存疑,他难道没有交代过女儿女婿把家里不该有的东西都销毁,不舍得销毁就藏得严严实实吗?为什么能那么轻易地搜出外文书籍呢?过于离谱了。
对面眯着眼睛的孙政委用手指轻敲了一下桌子,面色沉重:“老徐说得对,以裴真真的话来反推,她应该是一出生就被人调换了,如此才有可能一直长到这么大裴家都无一人起疑。也就是说人家雁组从20多年前就在布置棋子了,同类型的棋子,他们到底布置了多少?是不是全是针对有权有势的人家布置?这些人中年纪大一点的,生的子女是不是也全是有问题的?”
简直深思恐极。
屋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须臾,坐最上头长相偏儒雅50来岁的男人开口:“京都能说出个名字的人家都需要对自己的子女、妻子进行调查,不限京都,一些个重要的大城市也需要,我会先同司令说明情况,看司令怎么同中央交涉。”
这种棋子应该不会太多,安插难度大,但是任由着泛滥下去,基数就很可观了,说不定会导致一场国家级的大乱,得及时止住。他想着,目光凛冽地往办公室扫了一圈,“先从我们军区我们自身做起,别到时候笑话出在我们身上。”
“收到,参谋长。”一干人郑重其事地应了话。
说完裴真真的事,徐兴国改又说起别的:“我们战士活捉的中年女人的嘴闭得很紧,一个字也没审出来,表情也几乎不露破绽,这说明她的确是一名高级特工,只有经受了很严苛训练的特工才能做到这个程度。”笑了一下,“她的价值很高,我们只要撬开她的嘴,大概就能得知这个雁组的庐山真面目了。”
间谍头头是谁,在为哪个国家做事,从什么时候开始组建组织的,雁代表什么等等问题,也许就都有答案了。
孙政委也跟着笑了,这些人炸毁过小型军工厂,为了逼一个科研人员把研究成果交出来杀了他全家,又为了破坏社会安稳制造恐慌,大喜庆的日子里炸了一个小学……简直是罄竹难书,关键是军方派了很多人,都没法挖到他们的根,连大鱼都没抓到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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