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剑拔弩张的时刻,双方都挺紧张的。 (第2/2页)
奎利夫人坐在地上冻的瑟瑟发抖,一道道凉风顺着洞口吹下来,吹到两人身上。
墨水渊还好些,但奎利夫人就已经被冻双手环臂,牙齿打颤了。
虽然她身材丰腴,但不代表着她就真的抗冻。
有的时候胖人比瘦人更不抗冻。
奎利夫人看了眼洞口的方向,说实话,她特别想把洞给堵上。
但她怕用石头把洞给堵上以后,自己这边会没氧气。
要知道她这是在地洞,不是在山洞。
山洞还有可能将石头移开,地洞的话,一但将洞给堵上,很难将石头移开。
当然,如果她是个成年男子的话,情况或许会好受些。
但她不是个成年男子,她现在不仅要想办法照顾自己,还要时刻防着自己身旁这个不稳定因素。
奎利夫人看了墨水渊一眼见他那副幸灾乐祸的眼神,她暗自咬了咬牙,心想不就是冷一点吗?这有什么的?
见到墨水渊这幸灾乐祸看好戏的眼神,她更不愿将洞给堵上了。
反正要冻大家一块冻,谁也别想好受。
奎利夫人这么想着,她冷冷的斜了墨水渊一眼,随后背过身去不再看他。
两人四顾无言,谁也不肯先开口说话。
而就在奎利夫人迷迷糊糊的,要睡着的时候。
就被墨水渊发出的呜呜声给吵醒了。
奎利夫人不耐烦的回头骂道:
“干什么!”
她现在是真的想睡觉,刚刚好不容易有了点困意,马上要入睡的时候,忽然被这家伙给吵醒。
本来这家伙之前就没对她有多好,现在又把她吵醒,新仇旧怨加一块,她不直接上去揍墨水渊就不错了。
墨水渊身体蠕动着,他伸长脖子对她呜呜叫着。
“呜呜呜呜呜呜!”
原来是他嘴里被杨谨塞了两团沾了泥土的白布,他觉得很不舒服,想让奎利夫人帮他取下来。
奎利夫人见他这样,哪还不知道他想的什么。
奎利夫人不屑的冷哼一声,说道:
“我觉得这两块布还是在你嘴里待着比较好。”
奎利夫人想到之前墨水渊给自己嘴里塞臭袜子的时候,自己百般祈求,对方就是不肯拿出来。
最后还是看着她自己的舌头,才将那臭袜子给吐了出来。
那味道,那感受,她至今都难忘。
既然她当初被塞臭袜子的时候,真家伙是半点想帮她的意思都没有,那她现在何必要给他好受。
更何况自己当初嘴里被塞的是臭袜子,而这家伙现在嘴里就塞了两块布而已,又不是什么脏布,有什么好矫情的。
奎利夫人对杨谨的习惯还算了解一些,她知道杨谨非常注重个人卫生,平时的贴身衣服他基本都是经常换洗。
而对于手帕这种的随时用的东西,他更是用一天洗一次,而且还是专门用的那种胰子洗,上面的味道别提有多香了。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杨谨塞到墨水渊嘴里的那两块布,应该是干净的。
因为她看到白布上面除了沾染少许的灰尘外,其他地方都挺干净的。
杨谨平时很少用手帕擦汗,他戴手帕主要是为了应对不时之需。
所以他塞到墨水渊嘴里的那两块布除了不小心粘上了些泥土外,就是墨水渊本人的口水。
他只不过是将一开始塞到墨水渊的嘴里的那块布又塞了回去而已。
毕竟谁也不愿意身上带一个沾满别人口水的手帕。
奎利夫人不屑的冲他冷哼一声,随后转身睡觉。
她现在没把墨水渊嘴里的布换成臭袜子就不错了,还帮他把嘴里的布给取下来。
她是有多脑残,多圣母才会这么做。
奎利夫人一想起之前墨水渊对她又打又骂,甚至还往自己的嘴里塞臭袜子,她就恨的牙根痒痒。
但凡当时墨水渊讲究点,赛个还算看的过去,没什么异味的白布,她的怨气都不会这么重。
“呜呜呜呜呜呜呜!!!!”
墨水渊见奎利夫人不想管自己,他又开始闹腾起来。
就好像奎利夫人如果不管他,他就不让奎利夫人睡觉似的。
奎利夫人再次被吵醒,她转过身来,咬牙切齿的对墨水渊冷嘲热讽道:
“我说你也有今天,你当初往我嘴里塞臭袜子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你自己也会有今天?”
“呸!这就你的报应,给我好好受着吧!”
奎利夫人说完后,还往墨水渊身上呸了一口。
墨水渊气得眉头紧皱,却没有任何办法。
如果他现在没被绑着的话,他一定揍死这女人。
另一边
杨谨瞬移到王庭后,通过王庭的地洞又爬了回去。
在回去后,他收拾好一切,旋即倒头就睡。
杨谨倒头眼睛闭上那一刻,一道呼噜声从他这里传来。
他的呼噜声很响,响到所有人都被他吵醒了。
被他吵醒的那些人不耐烦的向他这里看过来,见打呼噜的人是他,都默默转过身去继续睡觉。
次日天明,杨谨继续呼呼大睡,其他人见杨谨睡得这么死,也没人去打扰他。
杨谨就这样一觉睡到了大中午。
另一边
青龙山
狼族
司马仲青从书院回来后告诉了司马橘巴图温绯月向他要丹药的事。
“爹,绯月想要一颗丹药,我要不要给她?”
司马仲青有些纠结道,不是他不想给巴图温绯月丹药,主要是免费的东西忽然要收费了,他多少有些不适应。
如果巴图温绯月没开口向他要丹药,他高兴了自愿给的那不算。
如果巴图温绯月向他要丹药了,他给了那就算是买卖。
司马仲青不想自己跟巴图温绯月的关系变成一场纯粹的利益交换,他觉得自己和巴图温绯月之间还是有些感情交流的。
司马橘听后,眼眸微眯,巴图温绯月会向司马仲青要丹药的事早在他意料之中。
毕竟巴图温绯月的年龄就摆在那里,一个二十五岁的成年人做任何事的时候怎么可能会没有点算计。
她的年龄在妖族人看来可能就是还只是会走路的婴儿的年纪,但在人族那里,她的年龄和孩子沾不上半点边,早就过了不小心犯错需要包容的阶段。
如果等价换算的话,她的实际年龄也不小了,可能在她那里,司马仲青就是个孩子。
而司马橘从始至终根本就没把巴图温绯月当孩子来看,因为他知道巴图温绯月的这个年纪放到人族里面意味着什么。
所以在他眼里巴图温绯月就是个精通人情世故的老油条,而他儿子才是那个小白菜。
别看司马仲青实际年龄一千七百多岁,但他的这个年龄放到妖族里也就只是个十七岁少年。
试问一个十七岁的少年和一个二十五岁的成年人相比,谁是孩子?
司马橘深吸一口气,似是想到什么般,说道:
“这么着,我给你一本双修功法,你把那本功法送给她。”
司马橘说着,从柜子里翻翻找找,找出一本功法来递到司马仲青手里。
司马仲青看着手里的功法,说道:
“爹,这就只是个普通的功法,给她合适吗?”
司马仲青觉得用一本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功法去忽悠巴图温绯月似乎有些不太合适。
司马橘给他的这本双修功法其实就是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功法,除了能改善体质外,就是偶尔会增加少量法力。
虽然这个功法对妖族没有任何卵用,但很适合人族修炼,尤其是那种没有任何法术的普通人族。
不过这个功法很是鸡肋,这个功法人族都能修练,但是需要频繁做那种事,且效果甚微。
起码要修炼个五百年,本身的修为才能入门。
但这需要本人能活到五百岁才行,如果只是修炼个几十年,就只能起到个改善体质、强身健体的作用。
不过如果不修炼的话,这辈子就只是个普通人。
其实功法跟丹药比起来,丹药更加靠谱些。
起码丹药吃下去,不管资质怎么样,都会有效果。
而功法就不一样了,好的功法是需要资质的,资质好了才能炼,资质不好的练了也没用。
剩下的普通的功法,普通人倒是能练,只不过效果甚微,基本上连丹药的一半都没有。
司马橘听后,撇下脸来,心想不让她吃亏,难道让我们吃亏?
“行,既然你不想让她吃亏,那她以后要是向你要丹药你就把丹药给她。”
“不过是给你自己的。”
司马橘捋着胡须淡淡道。
司马仲青听后,哪还管这么做地不地道,连忙道:
“算了,我还是把功法给她吧。”
司马仲青虽然很喜欢巴图温绯月,但他不想以后每做一次,就给一颗丹药,那样自己不得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