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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战马和满园的牡丹花,难道还不能证明我的心意?”
“非逼我刨开心,你才相信?”
女人哭着控诉:“你刚才掐我,我都痛死了。”
“娇气鬼。”傅寒川的声音里满是宠溺:“我不过是不想把事闹大,才亲自出手。事后补偿你的,还少吗?”
“战马的事,你只需露个面走走过场,余下的自有旁人打点。”
“我的女人,自然要宠着。”
接着便是衣物摩擦的窸窣声,男人低笑带着蛊惑:“乖,让我好好疼疼你。”
楚云朝站在走廊的风口上,冷风呼啸。
她的心里破了一个大洞,无休无止的风倒灌进。
再深的爱,也凉透了。
她拖着满身疲惫回家。
这日,又一只信鸽飞入了将军府的正院。
脚上系着的竹管里,仍是一幅画。
画上,男人单膝跪地为女人揉脚,女人鬓边的东珠耳环莹莹夺目,刺得人眼生疼。
【看在他这般殷勤伺候的份上,勉强原谅他了。】
楚云朝盯着画上男子的侧脸,那熟悉的轮廓曾是她半生的执念,此刻却让她泪如雨下。
直到傍晚时分,漏刻指向酉时七刻,傅寒川才踏着暮色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