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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舞这两个字已经遥远得仿佛上辈子的事情了,乍一听见,阮艳梅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就又出现在脑海里。
“你不要问这些。”陈眠打断他。
沈域有些奇怪地看她一眼,却难得没强求,他往书桌的位置看一眼,换了个话题问陈眠,“陈茵找过你。”
“嗯,她问我们认识多久了。”
“你怎么说。”
“我说两年。”
倒还挺诚实,沈域继续和她闲扯,“除了这些。”
陈眠语气淡淡,“其他的无关紧要。”
“什么都无关紧要?发的微信无关紧要,在学校里的求饶也无关紧要?”
陈眠这人很有意思的一点是,无论嘴有多硬,语气永远是软的。
沈域不厌其烦,也说不清楚陈眠吸引他的点究竟在哪儿,只是觉得很多事情都非常的没有意思,而陈眠是众多没意思中稍微有意思的一个。
与其说是乐于和她待在一起,不如说是和她在一起消磨的时光不再是平淡的。
它被染上诸多色彩,陈眠靠近他时是浓艳的红色,陈眠笑着看向他时是柔软的粉色,陈眠喊出他名字的时候就是让内心隐蔽的欣喜逐级攀升与夜色一样无边的黑色。
而现在陈眠抬起那张漂亮到让人想摧毁的小脸看向他,对他说:“沈域,我们之间,什么话都说的那么清楚,就没意思了。”
就成了透明的。透明到可以看见陈眠看似乖顺的表情下写满了敷衍和冷静。
此刻,她冷静地抬手抚摸画纸上沈域的喉结,她顺着它的弧度抚摸就像是越过了山丘,下个刹那,欲望如游蛇般被她扼住尾巴。
她眼眸清澈地看着沈域,然后踮起脚,忽然的,遮住了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