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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这样说,谢长临唇线微抿,“那我常带你去看看他们?”
“可以吗?当然好!还有哥哥母亲呢!”
“当然可以,都听你的。”
听她说完此事,树仙不解,“你做得很对,这不是很好吗?显然帝君将你放在心尖尖上,迢迢在难过什么?”
迢迢望着远处,眸中黯淡,“自定下大婚吉日,我便常想,他待我那样好,可我能给他什么呢?”
玉帝和一些大仙们皆来见过她,她佯装着凡间学来的淡定与不卑不亢,却如何也不能忽视自已的后背已经大汗淋漓,来自那些人无形中散出的威压。
若不是谢长临赶来护着她,她约莫能活活被那些来者不善的老神仙们吓死。
从始至终,他和她隔的,不单是二人相差的数万年。
中间的差距是无数难逾越的鸿沟,是无数条天河。
别看她整日嬉皮笑脸开心得很,实则焦虑不堪,偷偷琢磨着该如何才能更优秀一点。
如何才能和那位神君相配?
树仙叹息了声,也知她并非是需要人安抚,犹豫着问道,“那日帝君来淮南山同你说的话我听到了,他说可以带你归隐不再坐此高位,如此,迢迢不愿吗?”
迢迢一愣,“我怎么能让神坛上的帝君为我走下来呢?”
话刚落,一旁传来个吊儿郎当的打趣声,“哟,小帝后这话可就说错了,想方设法把神拉下来才是本事呢,伤春悲秋什么?”
树仙一看来人,立马缩回大树里,顺便想把迢迢拽进去。
凛子觉随手一点,迢迢便被黑光束在原地动不了。
他和凡间佛子除了那张脸,装扮简直是天差地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