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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妧也放心的敞开了话,“如果臣妾没料错,皇上和掌印是知道臣妾爹爹想做什么的。”
“今日,掌印要臣妾尽快给皇上生个儿子,皇上知道意味着什么吧?”
桓承垂下眼,捏着棋子的手紧了紧。
他当然知道,没人比他更知道。
江文山想世袭,要他的儿子来做这个皇。
谢长临要江妧生儿子,断了江文山世袭的念头,然后从小培养出一个更合他心意的傀儡。
他呢?到时候就爱怎么死怎么死,说白了,就是个可以随时弃如敝履的垃圾。
又是许久,桓承再抬眼是眼里已是一片猩红。
“皇后,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的语气沉沉,徘徊在失控的边缘,带着浓重的危险气息。
江妧不动声色的往后靠了靠,紧紧盯着他,“今天臣妾来,就是要和皇上把话摊开了说。”
“臣妾八岁长在江南,对家里的事不甚了解,他们要做什么,也从来没告诉过臣妾,大抵是不希望臣妾参与到这些事情里来。”
“可臣妾已经参与了,不想如了掌印的愿,又没办法逃开这深宫。”
她只要在这宫中,谢长临有一万种法子逼她生孩子。
毕竟别人生的不行,非就得她,江文山的女儿来生,才能达到他的目的,不光能压制着江文山,甚至还能靠新傀儡彻底收服江文山。
江妧了解过,江文山有个弱点,不够狠,所以这些年才被够狠的谢长临踩在头上。
若是自已女儿的孩子,大抵真会让他放弃世袭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