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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竹好久没这么勤奋地修行过,修完三天直接沉沉入睡了。
怀妄起身拢了拢衣衫,施了一道净身术后替人将被衾掖好。俊美的面容上薄红还未消散,他站在榻前垂眼看了兼竹半晌,这才转身出了屋门。
都已经到这一步了,他也该有所表示才对。
……
兼竹睡了大半天,醒时正过下午。
半开的雕窗外透出一片日光,阖上的眼帘前隐隐有人影摇晃。
朦胧中,脑后似乎一痛,接着面前的人影晃得更厉害了像是手足无措。
兼竹睫毛一颤,缓缓睁开了眼。
入眼是一片银白,穿戴规整的衣襟上方露出一截脖颈,好看的喉结上下攒动。
兼竹回过神,看向撑在自己身前的人,“……苍誉,你在干什么?”
怀妄两只手正环在兼竹脑后。大概是不小心扯到头发把人弄醒了,他面上带了几分羞窘和尴尬。
他手忙脚乱地将亲手做的发带系好,这才收回手直起身来,“送给你的。”
兼竹撑起来反手一摸,一条顺滑的发带落入掌心。发带面上似乎缀了暗纹,下方系着一枚玉石,不需多加查探也能感受到深厚的道法蕴藏其中。
指腹擦过玉石表面,上方还刻了一个字。他细细摩挲,“苍?”
怀妄应了一声。他刻字时有思考过刻什么,要不要刻“怀妄”那个名字,临落笔却又觉得怪怪的。
他和兼竹相遇时便叫“苍誉”,相恋时也叫“苍誉”。朝朝暮暮,兼竹口中叫的名字都是“苍誉”。
想了想,怀妄还是刻下一个“苍”字在兼竹这里他只是苍誉,而非外界人心中高不可攀的怀妄仙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