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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徵愣了半晌,无奈道:“这孩子,是真的不想做皇太女,还是还在与朕置气啊?”
李皇后却若有所思。少顷,她弯了弯唇,温声道:“也好,就让簌簌继续做个无忧无虑的公主吧。至于江山社稷,朝堂大事……就让她的弟弟来担着吧。”
宋徵叹了声:“好吧。”
隔日,宋徵便在早朝上宣布了立宋熠为太子一事。
此事着实令朝臣们惊讶了一番,宋徵前些日子还明里暗里地透露过欲立宋落疏为皇太女,怎的今日突然就改了主意?
不过立皇长子为太子乃情理中事,自是无可指摘,只是这圣意一下,朝中免不了有人幸灾乐祸,长公主独享了陛下这么多年的宠爱,到头来却还是比不上一个皇子。
那些三番五次往长乐宫送礼示好的人也纷纷收敛了心思,如今长公主已与储君之位无缘,自然没有再巴结讨好的必要。
早朝散后,朝臣们躬身退下,而晏朝却留了下来,似乎有话要对宋徵说。
几个年轻臣子忍不住聚在一起悄悄议论。
“哎,听说燕指挥使以前做过长公主的奴隶,这事儿是真的吗?”
“自然是真的了。啧,就长公主那脾气,燕指挥使指不定吃了多少苦呢。他能忍到现在,估摸着是为了日后能坐上皇夫之位吧?可这事儿如今也泡汤了。”
“那燕指挥使与公主的婚事还作不作数啊?”
“谁知道呢。我要是他,就风风光光地把长公主娶回家,然后想怎么磋磨怎么磋磨。”
几个人笑嘻嘻地走远了。
后殿内,宋徵瞥着面前恭敬垂首的少年,慢悠悠地开口:“倒是难得见你有事求朕。”
晏朝拱手行礼,“陛下曾准允臣年后与公主完婚,不知可还作数。”
宋徵眯起眼睛,“就为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