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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东郦二皇子,何曾做过这等在女子面前脱衣之事?
察觉到少女注视的目光,他的面颊愈发滚烫,甚至,连身子也烫了起来。
宋落疏审视着面前这具布满伤痕的身体,有些伤处已经结了痂,有的则是新伤,挂着细碎的血珠。
她心想叶嵘还真是性子不改,下起手来没轻没重。那几个马奴大多都挨过叶嵘的揍,她并非不知道,只是懒得管这些琐碎小事。
那一日她在后院试马,不慎崴伤了脚,当时只有叶嵘在侧,她便让叶嵘扶她回了寝殿。不曾想,这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竟成了叶嵘立威的倚仗。
宋落疏默了半晌,合上手中书册,随手抛到一旁,只穿了罗袜的足从裙裾下探出,踩在干净的软木地板上。
裙裳拂动。
晏朝心跳如擂鼓,紧紧闭着眼睛,只恍惚嗅到她身上那股熟悉的香气。
宋落疏已绕到他身后,去看他的脊背。
许多旧伤重又裂开,模糊的血肉,青紫的瘢痕,交错在原本白皙的肌肤上。
她俯身,指尖顺着他脊背的曲线,自上而下,缓慢地划过。
少年的身体在她的指下轻轻战栗着。
乖顺,服从。
破碎,凌乱。
是苦肉计么?
这些年,想方设法往她身边送人的可不少。
窗子开着,春雨微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