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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您果真放心将白狮子交给他?奴婢听说叶嵘伤的不轻。若只是些寻常防身的本事,应当伤不了叶嵘……”晚月提灯跟在宋落疏身后,忧心忡忡。
宋落疏打了个哈欠,已是有些困了,含糊不清道:“你得空亲自去云裳阁一趟,仔细查查他的底细。人在我宫里,我不信,他能在我眼皮子底下翻天。”
“是。”
许是出去走了一遭的缘故,宋落疏合上眼便睡着了。翌日一早,焕公公亲自将她要的那幅百里行春图送了过来。
“您要的东西,陛下都记着呢。”焕公公脸上堆着笑,“除了这幅画,陛下还另赏了好些东西,都搁在院里了。”
宋落疏颔首,“有劳公公。”
晚月和琼花两人合力,才将沉重的画卷在桌案上铺开。此画乃是前朝古迹,画纸虽已发黄,但画上春色,历经百年仍栩栩如生,宋徵十分喜爱,一直将此画悬于御书房中。
焕公公搓着手,玩笑道:“若不是您要,陛下可舍不得将这画儿让出去呢。”
宋落疏笑笑,扫了几眼画中内容,便吩咐晚月把画挂起来。她没接话,而是问起了另一桩事:“陈念盈还在狱里?”
焕公公愣了下,才道:“是。审问了一夜,死活不肯透露她二哥的行踪,如今还在狱里头关着。”
见宋落疏不再言语,他忙说了两句客套话,道还有差事,便离开了长乐宫。
宋落疏盯着那幅刚挂起来的长卷看了许久,忽然起身,“琼花,随我去趟大狱。”
“啊?”琼花一愣,回过神来,连忙劝道,“殿下,那地方晦气……”
宋落疏已迈步往外走。
“殿下!”
琼花焦急地跺了跺脚,无法,只得小跑着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