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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也在含着泪,杜晚歌满心不舍:“可我想你陪着我走,看着我学习,来接我放学,和我一起吃晚餐,我想你,我一直都想见你。”
对方瘦长干燥的手摸过她的脸颊:“我也想见你,可这是你的故事,你的世界,我还有自己的故事要去走,有自己的世界去闯。”
远处的人声在夜色中依旧鼎沸。
夜风过幽林,梧桐树在头顶簌簌,时而摇晃下一两片树叶,落在杜晚歌的裙摆上。
杜晚歌泪难禁止,女人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真实温暖的触感落在头上,让她无比珍惜,想记住这一刻。
杜晚歌哽咽:“可不可以陪我说说话?”
对方和声细语,是她一直渴望的母亲慈爱温柔的声音:“那我可以问问你的梦想吗?”
“当然!”杜晚歌急应。
“你想怎么努力?我一直都想听你说。”
杜晚歌对于自己的梦想无比清晰,想得到母亲的认可,语气急促:
“我想毕业了去考外交部涉及国际法律的岗位,找到列强需要的资源,只有我们华国能拿出来,逼着他们和我们签订盟约,共制国际盟约,在盟约里加上交还文物的条例,然后亲自把文物飘洋过海再带回来,气派堂正地摆回我们华国的博物馆,找工匠修理,找政府保护。”
详细清晰笃定,比听者以前想象过的更明了,夜风徐徐,对方欣慰又满足地一笑:“你看,你其实都很清楚要怎么做。”
她急忙想说她还有很多不足,可对方鼓励又骄傲的眼神,让她不忍让对方失望。
对方的声音温柔,带着母性与慈爱:“你想到了可以制裁列强的资源是什么吗?”
她坦诚:“之前想到一个,但是被制裁了,是念欢集团研制出来的芯片。”
对方轻轻抚摸她的头:“时间还长,我相信我的女儿可以。”
只是一句话,杜晚歌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要喷涌而出。